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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卷”亦即盛裝手稿的書箱帶來,交給黃蕙“理陳篋”。可以想象,黃蕙整理完丈夫遺物之後,必然把盛裝書稿的箱子繼續交給曹家,目的依然是為了完成丈夫的出版遺願。交給曹家前,黃蕙“睹物思情”(或“睹物思人”),在箱中草草題寫了那首“悼亡詩”,就是順理成章的推斷了。
清初問世的《天寶曲史》一書,作者和編校者分別題署為“蘇門嘯侶”與“芹溪處士”。“蘇門嘯侶”是大戲劇家李玉的別號,《天寶曲史》的作者為孫鬱,可能系偽託的“蘇門嘯侶”之號,這在中國古代是常事,不足為奇。這個“芹溪處士”,筆者考證就是洪昇早年的別號。洪昇在創作《長生殿》之前,曾長期收集李楊愛情故事題材,《天寶曲史》就是寫李楊穢亂故事的,洪昇很有可能為其編校,這在《長生殿》序言中亦可間接得到證實。
如果這個“芹溪處士”確為洪昇早年別號,一切問題都迎仞而解了。這個所謂的“曹雪芹書箱”,本來就是洪昇這個“芹溪處士”的書箱,原來是洪妻黃蕙裝花樣子的箱子,後來洪用來裝書。由於攜帶方便,所以出門時用以裝“行卷”。洪昇死前,“行卷”留在了曹府,有曹寅詩為證。書箱中“題芹溪處士”的詩,當初根本不是題給曹雪芹的,而是題給洪昇的!此書箱正是同《紅樓夢》手稿一起存放在曹家的,六十年之後,傳到了曹雪芹手裡,以後書箱又傳到張氏後人,傳沿的線條十分清楚。
書箱從此流落在曹家。曹寅後期,煩心的事情不少,家庭經濟也捉襟見肘,哪有精力和財力,為洪昇鐫刻這部百萬字鉅著?曹寅死後,曹家中落,誰還會對出版洪昇的作品感興趣?再說曹家也沒有這個經濟實力了。到了乾隆中期,曹雪芹發現了這對箱子及其箱中的手稿,百無聊賴之際,仔細讀來,心靈必然引起極大震撼和共鳴,因此“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傳抄開來,這就是《紅樓夢》在乾隆年間方得問世的根本原因所在。書稿問世了,書箱必然還在曹家。不知什麼原因,被曹雪芹的朋友在書箱上又補題了“題芹溪處士”和“乾隆二十五年歲在庚辰上巳”兩句話,由此,這對黃蕙的嫁妝箱篋就變成了所謂“曹雪芹書箱”。曹雪芹死後,書箱落在張宜泉手,由張家後人儲存至今。這就是對“曹雪芹書箱”來歷的最合理推斷。
問題是曹雪芹為什麼要以“雪芹”、“芹溪”為號,恐怕也同這個書箱有關。書箱中寫的“芹溪處士”,正是《紅樓夢》的原作者,曹雪芹既然對《紅樓夢》文稿花費巨大精力“披閱十載,增刪五次”,說明他對《紅樓夢》書稿及其作者崇拜已極,用崇拜者的別號為自己取字和號,不是極為合理的推斷麼?如果曹雪芹確實是因為崇拜洪昇而取號“芹溪”,那麼在他披閱增刪的過程中,在書箱上補題“乾隆二十五年歲在庚辰上巳”字樣,也是不奇怪的,因為這一年正是他“披閱增刪”的時期,上面的“題芹溪處士”字樣與他的號也不矛盾,無須改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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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歷史人物(1)
第一節 林黛玉
《紅樓夢》作者對第一女主人公林黛玉的描寫刻畫,不能說不成功,但又不能說沒有缺陷。最突出的不成功之處,就是林黛玉的年齡、閱歷與她行為、思想不相稱。從年齡看,林黛玉進入榮國府時不過五、六歲,直到抄檢大觀園、姐妹們即將風流雲散時,年齡也不過十五六歲而已,還是一個剛剛到了青春萌動期的孩子。從閱歷看,林黛玉母親去世後,即被外祖母家“收養”,除了少不更事時期在揚州家中外,基本就生活在榮國府潭潭園宅內,從來不曾邁出大門半步。可是,在這個如此年輕、如此單純的女孩子的詩中,卻不時流露出一種濃濃的離愁別緒,一種濃濃的漂泊無奈,一種濃濃的壓抑悲傷,一種濃濃的渺茫悲觀。
詩言志,任何詩詞,都是詩人心靈的折射。如果不是在安史之亂的離亂社會中奔波,詩聖杜甫不可能寫出“三吏”、“三別”那樣的史詩。同理,《紅樓夢》中的林黛玉,如果沒有與她詩中透露出來的情緒相適應的生活基礎,似乎不可能寫出《葬花詞》、《柳絮詞》、《秋床風雨夕》、《桃花行》、《題帕三絕》等迴腸百轉、泣血哀傷的詩詞。當然,林黛玉是小說中的人物,但小說中人物的思想行為同她的人生閱歷也必須是吻合的,否則,就是作者的敗筆。從《紅樓夢》作者的大手筆看,會出現這種不可思議的敗筆麼?似乎不應該,也無此可能。那麼,《紅樓夢》書中出現林黛玉身上的這種怪現象,其中必有重大隱情。這個創作中的隱情究竟是什麼呢?
如前所言,《紅樓夢》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