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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傑妮倒像沒事的一樣,把手中的書放下了,跟我打招呼說,範,早上好。在好聲中,我路過了傑妮身旁。走過了又忍不住回頭一眼。傑妮早已拿起了書。
後來見多了,我也不在乎了,知道她這是在日光浴,身上發光是因為擦了防曬油。那年的整個夏天,傑妮一高興就曬,一曬就曬它個大半天。
又一個週末,傑夫送給我一封信,說他家兩週後要舉行一次Party(聚會),有一些朋友要來,院子裡會停滿車,晚上可能顯得鬧一些,請大家原諒。同時,他也邀請我們夫婦參加Party。
兩週後,Party如期舉行。下午一點多鐘,傑夫的朋友就來了,前後來了二三十人。我在家裡做了一大盤子宮保雞丁,送到了他家。到那一看,他家幾乎沒有準備什麼菜,就是烤了幾十根熱狗腸和玉米,還有一些麵包。在他們家廚房外的平臺上,還放了一個大啤酒桶,裡面裝滿了啤酒。誰想喝,就自己去接一杯。桶裡能裝多少啤酒,我沒問,反正那啤酒桶大得嚇人,裝進兩個大胖子沒問題。
這些男男女女們沒吃多少東西,就是喝,一個勁地喝。一邊喝一邊聊。喝光了,就到外面再接滿一杯。
頭一次看到美國年輕人這麼聚餐,我很驚訝,怎麼沒有什麼好菜啊?以後看多了,就習慣了。許多美國人的聚餐,以酒為主,有點東西填到肚子裡就行,其餘的空間,用酒填滿。因此,成為酒鬼很容易。
那天他們聊球,我插不上嘴,呆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在家裡吃過晚飯後,我把孩子哄睡了,悄悄地關上門,又到了傑夫家。
傑夫家裡的錄音機正放著強烈的爵士音樂,有的年輕人一手拿著啤酒杯往肚子裡灌,一邊扭動著屁股,屁股的運動方向很不規則,但不管動作如何強烈,他們杯中的酒一點也沒有灑出來。我也拿起酒杯,邊喝,邊跟他們說幾句話。他們誇我的第一句話大都是:你的菜做得非常好吃。
說著說著天就黑了,十點多了。有的朋友就上樓了。傑夫家的樓上有兩個大房間,還有一個小房間沒有門,放著電視。隔了一陣子,女主人也上去了,又下來了,換了一個超短裙,進到廚房。幾個小夥子圍上去,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但那意思我看出來了,是挑逗。傑妮一點也不在乎,一撅屁股,好傢伙,空白。一個小夥子毛茸茸的大手一下子就摸進去,然後,另一個人的手。旁邊的人笑了,傑妮也笑了,輕輕地拍了他們的手。傑夫則與幾個人繼續在客廳裡聊,他眼睛都喝紅了,但一眼也不看傑妮。傑夫說他愛喝啤酒,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說都在這裡。傑夫年輕輕的,卻長了一個大大的啤酒肚。
傑妮問我要不要抽菸。我說我不會。她說要不要試一試,抽一口,你可以有許多美好的想象力。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煙,肯定有其他東西。很想去試一口,但又不敢,妻子就在家中,再說了,我從來沒抽過煙。
Party開到半夜開始胡鬧了(2)
有幾對年輕人還緊靠著一起說話,說著說著,有的就上樓了,大都是成對地上去的,一進去,就把門關上了。站在樓上沒有門的那個房間,能聽到從其他房間傳來的哼哼聲,跟傑夫家養的那隻貓在春天裡的叫聲差不太多,略微低一點。傑夫家養了兩隻貓,一公一母。
快11點了。我回家了。躺下後,又有點後悔,心想,要是多留一會兒就好了,又想象,那些傢伙在屋子裡面都幹什麼呢?想著想著,睡著了。那天夜裡做沒做夢,記不得了。
第二天早上散步,見還有幾輛車停在停車場上,隔了一陣子,分別有人陸續從傑夫家裡出來,或單或雙,但大都頭髮亂蓬蓬的,一雙朦朧眼,和我說聲嗨就鑽進了車裡。地面上有幾個菸頭,菸嘴是白色的,又細又長。
下午見到傑妮。她說謝謝我參加聚會,謝謝我的食品。她說我回家太早了,說大家後來玩得很開心。我問她,你們為什麼不結婚呢?她一聳肩,說,一結婚,就不好玩了。那你是否打算結婚了呢?我繼續問。她說,我不知道。那你們也不打算要孩子了?我們想要,我們想要。傑妮說。真的?我懷疑地看她。她笑著說,範,我們有兩個小傢伙。兩個?我不解。傑妮解釋,是啊,我們家那兩隻貓啊,它們就是我的孩子。一個是我的小男孩,一個是我的小女孩。
天哪,原來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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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了鉅額遺產之後
這一段(X還有一個妹妹……)最是有趣。其複雜微妙的家庭立場,看起來和中國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