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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蛇掃我一眼,彷彿安撫似的緩緩道:“不是。”
我立刻如霜打的茄子,失望地蔫了下去,還以為能借機逃跑的說。
外面一聲響亮大喝:“所有人,下車來!”
我忙響應號召的往外躥,卻又被扯住領子。
眼鏡蛇看著我,冷冷道:“是官府的人。”
我身體一僵,整個人,失神了。在磕碰間,被眼鏡蛇瞬間塞到了坐位下面,國腳回踢,直接將我射進車坐下面的暗閣。
我X!真疼!
我嚴重懷疑,這個馬車暗閣,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若是塞那個文貴妃、玉淑媛進來,不是得支撐出去兩團胸脯肉,就是得被壓得窒息而亡。
倫家身材嬌小,此刻也算是優點。
既然沒人愛,我就來愛我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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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隱約聽見官府搜查的聲音,聽見有人報告說:“主子,沒有找到畫像中的姑娘。”
那主子深沉了一會,道:“再搜!”
聽到那聲音,我只覺得心頭一緊,竟然是受傷的罌粟花。不知道他的傷怎樣的了?那夜一別,再無相見。如今,連分別都從來不曾說過再見。說再見,是否還會見?亂了……
那混亂不堪的一夜,我中了春藥,月桂招到算計,甚至連罌粟花都受了傷。
如果,如罌粟花府邸下人所說,他是進皇宮後才受的傷。這傷,又是何種由來?如果,如那下人所說,獅子與罌粟花他們是一同回的皇宮,那麼,我所發生的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而他,又做了什麼?
閉上眼,有些東西,找不到解釋,便成了懸疑,成了猜忌。而這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在碰見兩個同樣驕傲的人時,就變成了毒藥,慢慢滲透到彼此的骨髓裡,混合成一輩子的含糊不清。
外面,又是一頓翻天覆地的搜尋,竟然吵嚷著,將貨品箱都一一開啟。
終是找不到的,正如我不想出去一樣。
人馬終是退去,我噓了一口氣,剛想從裡面爬出,又聽見馬匹折返回來的聲音。
門簾被挑開,罌粟花的聲音再次響起,說道:“看閣下,很是面熟。”
眼鏡蛇不緊不慢:“哦?”
罌粟花輕佻的笑道:“若是故友,便請閣下飲上一杯。”
眼鏡蛇道:“今日相識,便是故友,只可惜時辰不等人,只能它日在聚。”
罌粟花卻不依不饒道:“本王今日無事,且上此馬車,討杯酒水,陪閣下走過這山賊頗多之路。”
這時,又有馬蹄聲奔了過來,對罌粟花低語道:“主子,東邊發現可疑馬隊,且馬背上,好像馱了個白衣姑娘。屬下已經派人去追。”
罌粟花聲音響起:“本王心愛的女人跑了,就不耽擱閣下趕路的時辰,願……有朝一日,我們可以對飲幾杯。”說完,喝了一聲駕,揚鞭而去。
遠處,傳來罌粟花的咳嗽聲,模糊不清,卻聲聲敲擊在我的心房,踢醒了某些痛的感覺。我知道,罌粟花一定是起了懷疑,不然不會這麼糾纏,更不會說我是他心愛的女人。怕,只為了,如果有人劫持了我,能顧及他的身份,不敢太為難我。
罌粟花……
這份情,我領了
馬蹄聲,終是跑遠
眼鏡蛇踢了踢木板,我便從裡面爬了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盤腿坐在了馬車板上,開始愣神。
眼鏡蛇似不屑的尖銳道:“到是滿能勾搭的,竟然連那六殿下,都成了你的床上客?”
我轉過頭,嬉笑道:“這不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嗎?倫家也是下意識地為主子認真辦事啊。”
眼鏡蛇微微眯了下眼睛,就如同獅子會敲擊手指一樣,都是發怒的徵兆。這點細微的動作,若不是我長期觀察人的言行,善於描繪人的五官身體,根本就不會注意
我非常無辜地回視著眼鏡蛇,直到他閉目養神,我才轉過笑臉,又開始失神。
就這樣,顛簸了一天,直到晚上入住旅店,我才下了馬車,伸了伸胳膊腿。
吃過飯後,我本以為會是自己一屋獨睡,卻被眼鏡蛇叫進了房裡,指了指外間的地鋪,道:“奴婢,睡那裡。”
我的眼珠在眼眶裡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最後認命地躺在了那單薄的地鋪上,感謝天兒並不冷。
鼻尖一點香,很快,我酣然入睡。
耳邊,卻清楚地聽見兩個人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