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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剛想瘋狂吶喊,就被白蓮一把捂住了嘴,勸慰道:“別叫了,容易驚到馬兒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將手拿開,漫不經心道:“你也沒騎馬上,亂操什麼心。”腦袋卻突然一轉,靈光乍現,某個絕妙的主意就這麼產生了!
激動得抱住白蓮就猛親了一口,卻啃得滿嘴是灰,連吐了數口後,大手一揮,興致高漲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們就開張營業!”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話說,倫家店鋪裡的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兒爺,叫出來哪一個,不是纖細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許,他們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齡的,但以我的眼光來看,歲月的沉澱,更讓他們有了獨特的韻味。想我的過去式裡,多少四十多歲的男子,還是超級鑽石級別的單身漢呢!
我知道,他們長期的生活,導致他們的慾望,只能靠男人來幫助解決,那麼,即使是賣,也得賣得心甘情願!MD!沒有人說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與眾人如此這番如此那番的佈置起來,聽得每個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動。
衣服沒有,咱現做!
於是,扯開蟲啃布,幾剪子下去,簡單的式樣就出現了,讓大家針碼大點,縫上就妥,不必鎖邊,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這叫風騷外露!露得點正,還直接滿足了人類的眼欲呢。
分好工後,轉身,向對面‘煙花之地’的老鴇走去。
她仍舊濃妝豔抹的依靠在門前,卻沒有說任何風涼的嘲弄話,只是看著我走近
站在老鴇面前,我彎起仍舊浮腫的嘴,認真的看著她,道:“能借我一些樂器嗎?”
老鴇朝指甲上哈了口熱氣,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經心的問:“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麼?”
我也往門上一倚,嬉笑道:“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娼我倌,到葉門當戶對,情投意合。‘煙花之地’眼下雖然春光正媚,待到紅顏老時,到也可因今日機緣,與我們對面的男人,合成一個伴兒。”
老鴇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著我,笑道:“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遠?”
我撫了下額頭,笑道:“未老先衰就我這樣吧。”
“咯咯咯咯……”老鴇飛舞著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亂顫,卻突然接近,趴於耳邊問到:“都說兔兒爺只喜男人壓,不知那話兒還好用不?”
我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如果媽媽有需要,就算那話兒不好使,我拿板子給它固定上,也滿了媽媽的慾望!
老鴇突然一僵,透過刮大白的臉,竟然反射出羞紅的光,隨即掩飾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媽媽我幹這行兒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濁,你應是才入行吧,竟這麼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兩年,這‘煙花之地’的大飯碗,鐵定是你的。”
我瞭然的哦了一聲:“原來媽媽不是掌櫃,那借樂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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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身體微頓,表情驚訝,一手捶之,恨聲道:“就屬你精!”隨後壓低聲音道:“媽媽我今天著道了,樂器之事,媽媽包了。但你需知,什麼事應該說,什麼事應該忘。”
我點頭道:“我本來就是找媽媽借樂器,哪裡來得什麼事之說?”看來,這幕後的掌櫃,並不希望別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實性。隱藏是大多數人的生存法則,我絕對沒有勘察真相的偵探精神。更何況,即使雞身上頂著豬頭,又與我何干?
十三。一曲歌霸
將樂器借到手,搬回‘傾君之時’。
一面讓土著怪臉七人組在前廳院子裡搭舞臺,不求華美,但求夠高!
而我則在大廳裡,選出一位遠觀絕色近看帶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訓物件。其他人,則各展所長,捧起了樂器,一頓拉扯,到也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果然如我所想,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風雅吹拉彈唱到是各個在行,那悠揚的小調兒一起,到也有了幾分妓院的味道。
我將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數遍,終於被他們記住。讓他們一各個哼唱過來,只覺得頭痛異常。怎麼唱著唱著,就變成了勾引似的調調?還時不時地對我丟擲兩記媚眼,撫一撫墨Se情絲,扭一下柔韌地腰肢。就差扯開衣衫,擺出任君採擷的模樣,刻上四個大字:歡迎來嫖!
這……風情酥骨得絕對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裡的意境。
一再強調下,眾人表示明瞭,結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