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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怪臉一號回憶道:“有十來天了吧?”
十來天?難道說這相公館剛成立?我點點頭:“是啊……”轉而說道:“把你們的身世背景再說一遍,從今天起,我們就要忘掉過去,追擊未來!為了美好的明天,出賣你們強悍……咳……出賣你們妖嬈的身姿!”
七人明顯營養不良的臉上呈現出不同的表情,有氣憤,有害羞,有茫然,有呆滯……
有人說:“俺家窮,為了給俺十二個弟弟娶媳婦,俺就把自己賣了!賣得俺一人,幸福一家人!”
有人說:“人家是自願當小倌的,吃的好,睡得好,還有……呵呵……還有男人抱!死鬼,人家就是喜歡男人啊。”
有人說:“為了給母親治病,俺甘願以如花的美貌墜落風塵,被男人玩弄……嗚嗚……”
有人說:“不!我不要當小倌!我是被逼的啊!”
有人說:“那惡霸貪圖我的美色,竟然強上了我!既然,我終其一生要被男子愛慕,那就去賺他們的銀兩!不死,不休!”
有人說:“若不是娘子嫌棄俺太醜,俺也不能放棄愛女人;若不是俺轉投男子懷抱,卻被男人毆打至殘!俺也不能出現在這裡,去嚇別人。”
有人說:“我……我……我到不是……不是……不是怕男人,但……但……但我……我我我……我怕……怕怕……怕……痛!”
我說:“其實被上與拉屎是一樣地,一個往外用勁,一個往裡衝,習慣就好。”
五。我的雞雞
沒有人知道我的來歷,沒有知道我叫什麼,只知道,我是買了他們的阿爹,是這間相公館的頭兒。
我突然覺得很可笑,在我的過去式裡,我是孤兒,沒有生日,沒有年齡,只是隨著時間成長,在懵懂的年紀,被取消了選擇的權利,被動地做著別人的利用品。在陽光與黑暗中,玩弄著青冷的刀子,用他人的鮮血,換取我存活下去的滋養。
而現在,我仍舊是孤身一人。就不知道在未來裡,是否會生出怎樣的變數?
以江米長期對我的洗腦,我知道,若這副身體不死,我是不會穿越到他的身上的。只是……這身上一無刀口,二無掐痕,就是肚子餓得難受,怎麼就死了呢?當然,打死我也不想承認,這副身體的主人,是餓死地。
雖然我江山又活了過來,可是,但可是,倫家是個性取向正常的女人!難道,真得要上演同性之戀?
低頭看看自己乾癟的小身板,弱受這個詞兒,是一準兒跑不了了。
我這邊想像著自己孤苦無一的悲慘之旅,肚子一聲叫,更加提醒了我飢餓是必須要面對的嚴峻事實。多久不曾嘗試這樣的感覺了?好像至從我漂亮地完成了第一次的任務後,就再也沒有捱餓過。
試圖到廚房找些吃食,卻被告之,已經五天沒開火了。
原因無它,當本阿爹用最便宜的價格買到了最經濟實惠放血大甩賣地小倌後,就再也掏不出分毫,去為這個缺梁掃瓦的破院子,搞什麼華麗麗的裝修。就更別提弄來一缸白花花的大米,供身形魁梧的小倌食用了。
哎……嘆了一口氣,撐起身體,走出後院,穿過大廳,邁出門檻,打算審視一下地形,看看廢物是否可以利用。
直逼眼前的,就是對面閣樓的富麗堂皇!簡直晃花了我的眼!
那上好檀木上,刻著四個閃閃發光的大金字:煙花之地!!!
那上好檀木下方,是雕欄玉柱的精美,是別具匠心的獨到,是濃妝重抹的豔彩!
刻畫精美的門庭,此刻正微掩著,就彷彿欲拒還迎的美人,引人窺視連連;漆紅的圍牆,反射著妖豔的色彩,就彷彿豔麗的紅唇,衝擊了熾熱的感官;路邊的垂柳,輕柔地搖擺,就像無數的小手,勾引著人類慾望的心思。
好一個‘煙花之地’!
真是未見美人半面羞,以勾心思醉九重!
慢慢回首,轉向自家的門臉。
讓我簡直不敢相信相信自己的眼睛!!!
打擊,絕對的打擊!!!
一塊兒被蟲子咬出無數個洞的朽木上,不但赫然刻著三個嚴詞明確的扭曲字型:相公館!更有一隻悠閒的大蜘蛛正在收著網,一隻小巧的綠豆蠅正在拼命掙扎,一條任性的蟲子扭動著身軀,一隻扭曲的醜鞋翻曬著陽光……
土著怪臉一出現,埋怨道:“對面的娘們也忒狠了,竟然往咱家牌子上掛臭鞋!哎……,若不是阿爹字寫得太難看,也不會沒生意。讓對面笑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