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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肆意,去體味,去懶散,去享受,去擁有。
那曖昧的低吟,從彼此糾纏的口中溢位,飄飄蕩蕩地繽紛入對方的身體裡,滋潤了感官,動盪了情愫,愛撫了靈魂。
身體攀附著彼此,汗水混合成了毒藥,呻吟攪拌成了契約,隨著馬車顛簸的率動,搖擺著此生的糾纏,在一上一下左搖右擺中,宣洩出一路S的旖旎愛戀。
也許,馬車落過小路山崔,欲偷窺的清風終是忍不住吹開了窗簾,於那窺視的紅顏中,透過一小片的錦繡視窗,送進來一車室的落花翩然。
粉嫩藕白的花瓣,輕撫上嫵媚的身姿,便眷戀不去,嬉戲在髮絲之間,貼服在汗水之上,親暱在肌膚之處,紛飛在鼻息之前,於搖曳間,綻出縷縷幽香,美剎了絕豔的感官。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我與落花飛舞中,興奮地拱起身子,收縮著感官,忍不住高聲呻吟出此刻的愉悅:“啊……!”
馬車外的四大爺耳朵倒尖,竟然繼續與我上演靈犀版本,張個破鑼嗓子,回了聲:“嗯昂……”
車內,我與月桂同時一僵,續又相視而笑,就這麼緊緊地包含著彼此,不說地老天荒,卻已殺那芳華永享……
六十二。狂噬血刃
將四大爺交給了月桂,讓他幫它實施減肥計劃,可月桂卻笑而不語,我看指望他,沒什麼大希望。
算了,無論胖瘦,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就像我不能抱怨自己的貝類小,四大也不能抱怨自己的肚子圓一樣,都是,無法逃避的現實生活。
我跨上大馬,毅然決定去“鴻國”,始終不放心吊兒郎當的罌粟花痞子和角色人間的白蓮祖宗。
揚鞭而去,不敢回頭,怕看見那桂花樹下的青絲惆悵,白衣渺渺,形單影隻。
已經不知道奔出去多遠,身後突然傳來月桂的高聲呼喚:“山兒,我等你回來!”
沒有掉轉馬頭,沒有駐足回望,心裡,卻為那人敞開了一扇窗,只因,那人,願意等我回來……
揹著我的吉他,捆綁著我的畫卷,策馬而奔了數天。餓了,就胡亂餵飽肚子;累了,找地兒就睡一覺。
一路行來,竟然在獅子他們前面趕到了“鴻國”邊城。
入住到客棧後,整個人彷彿擰緊的發條突然鬆散下來般,癱軟成一堆,倒頭便睡。
睡醒後,我竟然坐在窗臺前,望著月亮發呆,好像只一門心思的想著趕來,卻沒有想到要做些什麼。是破壞他們的聯姻?還是阻止那兩人娶公主?雖然,內容上一樣,但意義絕對不同。
我知道自己對於感情總是少根筋,卻沒像到自己竟然笨到這個地步,任我怎麼想,都像不明白自己到底意欲何為。
最後,惱怒的一捶窗臺,只能是走一步看一布了。
此邊城,距離“鴻國”都成,據說需策馬半個月才能到,我就不信,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夠我籌備陰謀、搗動詭計,阻止這場倫家不樂見的聯姻?
抬眼望月,不期然的想起了月桂,嘴角忍不住上揚,想著他與我溫存時的百般眷戀;低頭皺眉,想起獅子的霸道,眼鏡蛇的神經;遠眺鬱悶,不知道罌粟花和白蓮祖宗的未來是如何的迷茫。
嘆息一聲,睡意全無,換了身乾淨的淡色男裝,往街道上溜達而去。
別看這是邊境之城,與荒蠻之地接壤,但也是井然有序,智利分明。到了晚上,街上沒有什麼人,儼然自過獨門日子的樣子,但卻有那麼幾家妓院,門前倒是熱鬧非凡,生意紅火。
我笑了笑,滿足人類的慾望,到什麼時候,都是一件穩賺不賠的買賣。
繞了一圈後,實在無意思,便往客棧方向返去。
臨近時,敏感的神經,發現了異常緊張的氣氛。閃身一躲,躲在黑暗的拐角,看見2五十來人阻止成的軍隊,正火急火燎的往城外方向衝,怕是出現了什麼狀況。
我打算跟過去,卻發現對面客棧的二樓視窗處,赫然閃過一道人影。如果……我測量人三圍的眼力不錯,那人,定是……眼鏡蛇!
他,怎麼也來了“鴻國”?不是也打著如意算盤,想要娶“鴻國”公主吧?
但願“鴻國”公主臉長得像屁股,屁股長的像猴屁股!讓你們娶,哈哈哈哈哈哈……
惡毒過後,我爽了。
收了無聲的大笑,用手揉了揉臉旁,悄然潛回入住的客棧,隱藏在黑暗中,有意無意地掃向對面的客棧。
果然看見眼鏡蛇又站到窗前,手中捏著細長的酒壺,不知道想些什麼,只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