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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躺在城門口處,以驚嚇中陷入昏迷的無助樣子,展露著自己纖細白皙的身體。
黑色寂靜中,只剩下那噠噠的馬蹄聲漸進。
我微微眯著眼睛,偷窺著那些殘缺的強盜策馬走近,眼見著他們塌屍而過,竟然……沒有一個人掃我一眼!!!
我X!再X!老子憤怒了!太不拿我當女人了!!!
心下氣憤,幽幽轉醒,類似呻吟的調調從喉嚨裡溢位,終於引起了強盜的注意。
我緩緩張開眼睛,當看見面前的強盜後,驚恐得直哆嗦,完全一副待人蹂躪的瑟縮樣子。
其中一猥褻男子,眼中色光乍起,伸手要掠我。
另一人卻喝道:“要奶子沒奶子的,還不如抱個男子,你動她做什麼?一刀砍得了。”
那猥褻男子伸向我的手,明顯猶豫了一下。
我氣得差點翻白眼過去,真有種抹了他們脖子,割了他們舌頭,挖了他們眼珠,卸了他們小弟弟的衝動!
但,為了混入他們的所在之地,只能強忍下這口怨氣。
看似為了活命,我忙惶恐地推銷著自己,急聲顫抖道:“別殺我,別殺我,|乳溝,就像牛奶,擠擠總會有的。”
那幾個傷殘敗將集體一楞,想笑,卻又笑不出的內傷樣子,終是嘴角一陣抽筋,被我給剎道了。
大喝的那人恍惚道:“滿騷的小娘們,長得也不錯,帶上吧,獻給薩末,請他少些責罰,畢竟……今晚損失太大了!”
說話間,我已經被他綁在了馬背上,拓踏而去。
那猥褻男子緊緊盯著我的大腿,暗中使勁。
就這樣,大家帶著重傷的小頭目,馱著馬背上的我,在荒原上,顛簸了大約一個半的時辰,左拐右轉,爬山渡溝壑,終於到了帳篷營地。
那嗓門大的盜匪將我一甩,扔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他命人看著我,自己便護著被刺傷的小頭目,進了帳篷,一頓急救。
我只聽見那小頭目在臨死前,聲嘶力竭含恨難消地吼了聲:“刃!!!”然後,就掛了。
所有的強盜憤怒了,不敢相信一個小小的人兒,就解決了他們的鐵馬武士,直叫囂著要去復仇,要去殺了‘刃’!
我想,我出名了。
沒有人理我,我也樂得清閒。面上沁滿驚恐,腦袋四下轉著,尋找著被他們劫持的另一個身影,或者,另幾個男人。
尋了半天,一無所獲。
我開始懷疑,他們吹牛皮,放大屁,根本沒有劫持了聯姻的美男,卻把我這個傻帽忽悠來了,真是,何其可悲啊……
正在我一邊感慨,一邊欣慰時,一隊人數眾多的鐵騎踏著黑暗,轟隆而歸。
我暗道糟糕,果然糟糕。
待他們的鐵馬停下時,我才與縫隙中,窺視到那馬背上與我待遇一樣的戰利品,竟然是……白蓮祖宗!旗子馱著白蓮的男子,一看就是此隊人馬中的大頭目,所有人皆向他行禮,稱其‘薩末’。
那男子年約二十五歲左右,面板黝黑,雙目缶測,鼻子小而直,唇上更是深銅的色澤,面目猙獰,殺氣凌冽,一看就是戰場上的狠角色。
只見他飛身下馬,順手就抱起白蓮字總,扯開嘴角,露出門牙,轟然大笑道:“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尤物!哈哈哈哈……”
白蓮祖宗沒有因被羞辱就大呼大叫,只是緊緊閉著淡紫色的唇畔,一聲不吭,面色不驚。
我只能說兩個字:!
此刻無論說什麼都危險,只有保持冷靜,才能有一線生機。
所有強盜的高聲喝彩還沒等昇華熾熱,將我馱回來的粗嗓門便慘白著臉,將自己敗北的事,報告出來。換來那薩末一頓咬牙切齒,怒火暴漲,將白蓮扔入一個帳篷,讓人嚴加看管,自己便閃身入了死去小頭目的帳篷。
半晌,從那帳篷裡面傳來氣憤地暴躁怒喝,彷彿要把殺了小頭目的人,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此時,大家都群情高漲,即為今晚俘虜了白蓮祖宗而興奮,也為被‘刃’殺了屍首異處而異常憤怒。
那最先看上我的猥褻男子,卻與混亂中,偷偷將我抱走,帶到營帳不遠處的樹林裡,猴急地伸手就扯我的裙子,口中還粗魯地汙穢著:“騷娘們,看老子今晚不幹死你!”
我卻將捆綁的雙手上伸,握住斜出的小樹幹,突然看著他的身後,驚恐道:“有人!!!”
那猥褻男子一愣,手立刻握在刀上,機警的一四處張望,對我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