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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不安,卻因彼此身邊的複雜情感,必須要強撐著可憐的自尊,即使已經交付出真心,卻不肯牽一髮,動全身。
我突然明白,獅子曾經說的,他為了我,犯了怎樣的禁忌。
曾經,我一直認為自己夾在他們父子間,十足的為難。
現在,才能真切到感受到,原來,獅子一直是最受煎熬的那個。
一面,是自己的孩子,一面,是自己的女人。不說‘曾經的女人’,是因為在帝王的字典裡,是他的,就一直是他的,沒有曾經兩個字。
然而現在,獅子卻與我們一同生活在草原,住在結實的帳篷裡,每天定然出現於眼前。同吃、同樂、同行,儼然以一家人的姿態,存在著。
如今,我將自己陷入這個圈子,坐擁了罌粟花與白蓮的感情,無法再次張口,去對獅子表白自己隱藏的愛戀,只能……守候著……
如今,我懂得了獅子曾經的難為,明白他不但為我犯了禁忌,更是以絕然的姿態,將我保護在了羽翼之下,承受力兒子們的怨恨,導致了月桂的最終背叛。
也許,他們一直以為,是獅子的強勢霸佔了我的感情,卻不知,是獅子的強勢,保護了我的脆弱,教會了我堅強!
如果說,我不在乎這身肉皮,是一種姿態,那麼,獅子不在乎肉體,邊便士一種境界。
當姿態遇見境界,便低矮了下去,只能歸屬,只能依附,只能絢麗了表面,高歌中,為境界翩然起舞。
一後二皇三王的故事,在三國的接壤處,不知道一怎樣的故事,傳遞了出去。
而我們六個當事人,卻只是平靜地過日子,偶爾喝喝小酒,惡意灌醉眼鏡蛇,鼓動他唱兩個小曲兒,或者學人家舞姬扭扭屁股搖晃著大腿,倒也其樂融融,別有滋味。當然,這也就是大家喝高了的時候會,待到第二天醒來,那眼鏡蛇的臉色絕對能凍死個人。他會一把揪起我這個作俑者扔進帳篷,不由分說地撲上來一頓強吻,並讓我發誓,再也不學灌他酒後,才變著法地折磨他開心。
我是個為我不屈者,當即一派桌子,軟軟道:“眼鏡蛇,你酒後的樣子,真得很可愛。”吱溜跑了……
現在,也不知道是事情變化得太快,還是我的理解能力根不上形式。
要說奇怪的,絕對不止是獅子,他這轉變來得輕巧,而眼鏡蛇的復國來得就更蹊蹺了。簡直是在無聲無息中,見弩就帶兵來迎他回宮了,只說是政局已定,恭迎陛下回朝。
眼鏡蛇卻沒說走,也沒說不走,就這麼耗著。
額‘赫國’到政務則落到了月桂、罌粟花到頭上,沒有辦法,誰讓獅子身受重傷,需要休息呢?
現在,與我真正過夫妻生活的,其實,就是罌粟花和白蓮,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芥蒂,不是朝夕間就能釋懷的。
然而,在我考量中,眼鏡蛇和獅子終究會離去,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至於月桂,我相信他不會走,卻也拿捏不準,他到底是一直清修下去,還是會與我滾落紅塵。
即使不想承認,其實,我一直活在患得患失中,即為罌粟花和白蓮給我的情感而幸福得有些不真切,又為獅子、眼鏡蛇、月桂的態度,而迷惘無解。
有時候,我甚至想,就將他們全部攥走算了,省得我被他們牽扯著鼻子走,還撞得暈頭轉向。
結果,每每聽到獅子豪爽的大笑,看到眼鏡蛇偶爾的綻放笑顏,望著月桂梳理我髮絲時的專著溫柔,我就洩了所有力氣,只能當自己身邊多了幾個蹭飯人口。
不過,說句實話,大家又在一起的感覺,還真得不錯。
獅子沒有一父皇的身份給任何人壓力,偶爾還會在我做美食時,用自己能動的左手幫我一些力所能及的忙。甚至還曾坐在輪椅上,動手做過一道‘家常醬魚’,話說,那手藝相當不錯了。真看當伙伕時沒白操練。
眼鏡蛇雖然一直陰森森冷颼颼,卻也在我們烤肉串時,將自己烤好的地瓜片往我手裡一塞,不說什麼,只是看著我吃。卻在我烤好雞翅後,手疾眼快地奪走我的美味,站在我身邊,一口口吃掉,絕對不給白蓮搶食的機會。
在奪食得大事件下,直接導致眼鏡蛇變成臭蛇,白蓮變成白痴,好幾次,我口誤,竟也跟著他倆叫了過去,卻被兩人一人一腳,撂倒在地。
就這樣,六個人,說不清、道不明地攪拌到了一起,沒有人說離開,也沒有說要在一起,就這麼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至於那次山體墜石爆炸事件,必然要將所有責任歸給‘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