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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教主,就是那個耍得我不亦悅乎的人,卻仍舊恨不起來。有人說,沒有恨便沒有了愛,也許,我真得不曾愛過那個男人。可,若不愛,我……為什麼會來?
感情,真得讓我琢磨不透。
如果,愛情可以像刀子一樣乾脆,多好。
沒有人在我懵懂時教會我如何去愛,怎麼才是愛。我只是憑著自己的喜好,說愛就當它是愛。那麼,不愛的標準,又是什麼呢?
罷了,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老太醫一直觀察著我的表情,試探性的問:“徒兒要去看看十一王爺,師傅是否要去?”
我恍然回神,笑道:“太醫不是喚我徒兒吧,免得走了口,若麻煩。”
太醫點點頭,倒也沒有迂腐得不知變通,重複問道:“那徒兒是否要去?”
我站起身:“徒兒隨師傅前去。”既然掛念,就去看看,就當是方便就近監視,探查一下他的最新動向。
繞了一大圈子,終於走進白蓮的帳篷,便看見躺在床上那個面容蒼白得如同白紙、嘴唇乾裂得如同沙漠、髮絲凌亂得如同雜草般的男子。
手指攥緊,忍下撲過去擁抱的衝動。
他,何苦將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
明知道我會來,還如此,想讓我看著心疼嗎?
一股怒氣突然升起,恨不得衝過去,狠狠摑他兩個耳光!
卻……因不合時宜,生生忍住了。
老太醫遺退了其他負責照看的人,自己也轉身出了門口,給我留下一片獨立的空間。
輕輕走進,努力平息混亂不堪的情緒,終是坐到白蓮的墊子上,望著他仍舊不安的慘白小臉。
他的眉頭時緊時鬆的皺著,即使昏迷不醒,亦不安穩地似乎在掙扎著什麼。
那曾經漂亮的淡紫柔唇,此刻已經脫皮得厲害,彷彿行走在無盡沙漠中的渴水之人,輕輕顫抖著,似乎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的心情很複雜,複雜到有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伸出手,撫摸上他緊皺的眉頭,動作卻是出奇的溫柔撫慰。
漸漸的,白蓮的眉頭鬆開了。
我卻越發覺得那唇上的乾涸無比刺眼,恨不得一口啃掉那脫落的皮,露出他時而調皮,時而孩子氣的柔唇,想看著他呲起小白牙,想要咬我嘴唇的模樣。
不自覺的低垂下頭,伸出小巧的粉舌,一點點舔噬著他唇上的乾裂,想讓唾液的滋養恢復那唇原有的飽滿柔嫩。
白蓮嬰啼一聲,竟然主動張開唇,伸出了丁香小舌捲曲上我的溼潤,一口口的吸吮著,若孩子攝取著母|乳,成了某種自發的本能。
我一驚,慌忙扯出糾纏的舌,想要逃離。
白蓮竟然不滿的嗚咽著,仍舊執著地張著小口,若待哺的幼鳥等著母親的餵食般,就差呱呱大叫兩聲,喊出肚子有多餓,控訴母親多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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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興起,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貼了上去。
昏迷中的白蓮一口叼住我的唇,吧嗒吧嗒吭哧吭哧地就啃上了,那樣子,真是可愛透了。
當我稍微一離開,白蓮竟彷彿若被丟棄的孩子般,扭著身子,蹬著腿兒,似乎是想去追什麼,口中還含糊地喊著:“別走……別走……山兒……別走……”
心底的柔軟被白蓮觸碰,彷彿所有的感情都化成了一潭溪流,滋養了孤寂的靈魂。原來,被人需要的感覺,是……這麼……好……
當我想再次親近時,白蓮突然變了臉,瘋了般嘶吼道:“你走!你走!我殺了你!”
所有的感官彷彿被打了結子,某些柔軟被顛覆了,我又開始混淆不清,這個白蓮到底是教主,還是那個饞嘴的少年?
站起身,掀開簾子,將白蓮其它的話語阻隔在裡面,與老太醫往回走,一路無言……
夜晚,被太醫安排在他旁邊的帳篷休息。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擺設,卻有一張軟墊子供我休息,已經很好。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終是爬了起來,點了蠟燭,搬出袁頭所謂的‘萬斬’,緩緩拉開了那陳舊的大木頭蓋子,將那據說是絕世之作的武器綻放到眼前……
當那古老而神秘的木頭盒子被扯離,當那靜靜躺在盒子中的一柄武器露出真容,我只想說一句話來了表我此刻的心情,不,也許兩個字就夠了:我X!
半身高的盒子裡,竟然躺著一把長約三十厘米左右的黑糊糊匕首,且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