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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過來。
“這是誰的人在鬧事?”在場也就慕容珺和胡月華有這個能耐,太子的質疑是衝著兩人而來,目光生冷,語氣狠厲。
“是......是......慕......”胡月華很想要賴給慕容珺的。太子的氣勢太嚇人了,她害怕。
只可惜,胡月華的推脫之語還沒說完,慕容珺就及時反應了過來。
迅速掙開胡月華的手,慕容珺皺緊眉頭,不贊同的看向胡月華:“這麼多的人又都不是瞎子、更加不是聾子。你我誰先來的將軍府,誰又是鬧事的人,是你可以隨意栽贓誣陷的?信不信哪怕鬧到聖上面前,我也敢堂堂正正的指著這些人說,他們不是我宰相府的侍衛!你敢嗎?”
“我......”對上慕容珺的指責,胡月華越發慌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喊喊你的名字......”
“胡小姐這個理由找的還真是巧妙,慕容珺甘拜下風,恕不奉陪。”冷笑著瞥了一眼胡月華,慕容珺轉過身,徑自穿過被禁衛軍制服的眾人,大步跨進了將軍府的大門。
“太子殿下恕罪,臣女不是......”胡月華想要為自己找個合理的藉口。無奈太子煩不勝煩,根本不打算聽。
“本太子不管你是因著什麼理由。膽敢來將軍府鬧事,就是跟我西北軍發出挑戰。刑部尚書府是不服我西北軍的軍威,故而下了戰書?本太子代西北軍接受了。今日這一戰,待到青遠將軍凱旋而歸。西北大軍必然親自上刑部尚書府,找胡小姐討教一二。”太子也不跟胡月華多言,直接就把此事推到了夏臻和西北軍的頭上。
胡月華整個人都快要站不穩了。慘白著臉看著太子殿下,忙不迭的連連搖頭。她不是這個意思,更加不敢對上西北軍。她,她真的只是來給莫如妍一點教訓而已。
不管胡月華是不是故意的,也不管胡月華的本意究竟如何。今日這筆賬,太子代她記下了。
而胡月華,幾乎是失魂落魄的獨自回了刑部尚書府。至於她帶來的那些侍衛,盡數都被太子的禁衛軍扣了下來。
太子說,讓她爹親自去領人。
胡月華哪裡敢把這件事告訴她爹?一回家,她就跑去跟她娘哭訴了。
刑部尚書夫人一開始真的以為,是誰人欺負了胡月華,還放話要幫胡月華討回公道。
然而,待胡月華哽哽咽咽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尚書夫人頓時就傻眼了。
“這,這......”尚書夫人想要責罵胡月華怎可如此胡鬧,可是對上胡月華哭成淚人的可憐模樣,她實在捨不得繼續責罵。
最終,尚書夫人就找了胡月華的兄長鬍坤白,去代為處理此事。
胡坤白也是朝廷命官。某種程度上,算得上是標準的□□羽。
因著自幼跟太子一塊長大,彼此頗有交情。雖然比不上西北軍出生入死的情誼,可也是彼此肝膽相照的好友。
聽聞自家侍衛被太子扣下,胡坤白一臉莫名。想要一問究竟,卻被尚書夫人給堵了回來。
無可奈何之下,胡坤白攤攤手,直接找上了太子府。
太子不在太子府,而在青遠將軍府。這是太子府的門衛告訴胡坤白的。
胡坤白馬不停蹄的,又轉去了青遠將軍府。
胡坤白跟夏臻算不得相熟。他不是西北軍將士,跟夏臻想當然也就沒有半點接觸。加之因著夏臻明明是後來者,卻和太子更加的交好,胡坤白心裡總是有些不得勁。
帶著那麼一絲絲微妙的酸楚,胡坤白總是跟夏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巴不得兩人永遠不要相見。
好在夏臻是武將,不出意外,一輩子都得留在邊關和戰場。也是以,胡坤白跟夏臻的接觸就更少了,彼此倒也沒有發生過沖突和矛盾。
聽聞夏臻的夫人已經來了帝都,胡坤白從未想過上門拜訪。不過今時今日,他似乎必須上門一次了。
莫如妍正在招待太子和慕容珺。
這兩人的組合前來,還真是讓莫如妍有些詫異。
“我是無意間聽說夫人的手受了傷,這才特來看看的。”慕容珺說著就拿出來一個精緻的小玉瓶,“這是我從御醫那裡討要來的傷藥,夫人大可試試。”
“多謝慕容小姐。”沒成想慕容珺是主動來送藥,莫如妍接過藥瓶,誠懇道了謝。
“不客氣,應當的。”慕容珺笑著搖搖頭,瞥了一眼太子殿下,欲言又止的看著莫如妍。
“慕容小姐有話儘管說,不必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