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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後面一勾,徐北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就感覺煙被拿走了,接著嘴唇就被柔軟而溫潤的什麼東西封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這是郎九在吻他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把嘴裡還憋著的一口煙噴了出去,然後狠狠地推了郎九一把,掙扎著跳開,爆發出一聲怒吼:“你個挨千刀的操蛋玩意兒!”
郎九沒抽過煙,冷不丁一口煙噴進嘴裡,嗆得倒在床上一陣猛咳。
徐北站在床邊驚魂未定,發了好一會呆,直到郎九咳得沒那麼厲害了,他才想起什麼來似地衝上去扯了被子往郎九身上一蒙,騎上去一通揍,要不是身上傷沒好透,他沒揍夠十分鐘不打算停。
“我他媽告訴你多少回了!老子是個男的!男的!你就算要耍流氓也不能對我耍啊!你腦子裡想什麼呢!”徐北揍累了,騎在郎九身上停了手。
被子下邊的人慢慢掀起被子一角,手伸了出來,徐北一看他手上拿著的煙已經滅了,悲從心來,跳起來把被子一掀。
果不其然,菸頭是在被子上被按滅的,雪白的被子上一個焦黑的煙洞無比搶眼。
徐北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指著郎九半天只說了一句:“起來穿衣服。”
“嗯。”郎九很聽話地跳了下來,拿過衣服就往身上套。
“郎九,”徐北覺得話沒說爽,又一把揪住郎九的衣領,“我最後跟你說一次,不要總對著我做那些事,腦子裡也不要總想這些東西……”
郎九沒有出聲,定定地看著他,標誌性的茫然眼神讓徐北無法繼續,只得鬆開他:“行了,穿好,改天給你找個妞你就明白了,這東西還是得實戰才管用。”
在酒店住了一天半,損壞噴頭水管一條,暖水瓶一個,被套一床。徐北站在前臺結賬的時候很是無語,面對前臺小妞好奇的眼光,他只能尷尬地解釋了一句:“打架了。”
郎九安靜地站在他身邊,眼睛卻並不老實,一直東張西望,前臺小妞一邊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