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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飛小心翼翼的問道:“美女,我沒什麼罪吧?”
凌夢似笑非笑:“你這麼怕警察干嘛?難道真的做賊心虛?”
這句話可謂是有著雙重的含義,張逸飛釋然笑道:“我才不是賊,我是良民,而且我還有良民證。”
凌夢拎起手裡的水果,笑道:“聽說你受了傷,我們也算是有著深厚友誼的朋友,我來探望一下朋友難道不可以嗎?”
凌夢把深厚友誼四個字咬的很重,看得出來她很在意上次的事情。
張逸飛尷尬的笑道:“當然能,不過你在來看望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穿警服?這讓我有種犯罪的衝動。”
張逸飛很是不解,女人都是一種神奇的動物。明明是她嫖了自己,而且還不讓說,現在倒好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凌夢臉色一紅,在場的眾人不明白張逸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可能會不明白,美眉瞪了一張逸飛。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半會之間顯得格外困惑,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
看著腿上纏滿繃帶的張逸飛,凌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都這樣子了,竟然還想著玩制服誘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就已經在凌夢的心中紮下了根,從當初在夜店遇到張逸飛,在到那晚的激情,雖然記不清楚了,還有張逸飛那恐怖的戰後心裡綜合症,以及張逸飛和趙熙雯失蹤,一步接一步,不知何時已如烙印一般,深深的烙進了她的心裡。
凌夢也試圖告訴過自己,他對張逸飛只是朦朧的好感,她喜歡有故事的男人,他喜歡深沉的男人,尤其是他身上那種經過歲月洗禮後的滄桑之感。
可是當她聽說張逸飛受傷,她的心痛了,或許自己對他已不僅僅只是好感,或許……比好感還要多一些。
凝視著張逸飛,凌夢的眼中竟然些少許的幽怨。
當張逸飛在看到這死幽怨後,嚇了一跳,不會是又要讓自己負責吧?
“張逸飛,你狠不夠朋友。”
“我怎麼不夠朋友了?”張逸飛對凌夢的這句話很是疑惑。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有屁用,你又不是觀世音菩薩,能掐會算。”
“那你為什麼受了傷也不告訴我?”
張逸飛覺得嘴唇有些乾澀:“…………”
“如果不是我在警局看案宗的時候看到離江市前兩天發生了槍擊案,我還不知道你受了傷呢。”
凌夢緊迫的目光令張逸飛的眼神躲閃起來,她的眼中有兩團火,灼得他有些害怕。
“是這樣的,那天我是想告訴你,我受傷了,可是翻來翻去,我竟然沒有找到你的電話號碼,真的,對於沒有你的電話號碼我還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張逸飛的瞎話編得很誠懇。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上掛滿了笑容,可是後面的話,瞬間讓凌夢的臉色變黑起來了。
“而且你也沒有我的電話號碼,我還怕你去找別的……”
“閉嘴。”凌夢黑著臉說道,不用想他都知道張逸飛後面想說什麼。
齊煜婷看著張逸飛和這個漂亮的女警打打鬧鬧,眼前先是一亮,隨即黯淡了下來。
張逸飛太有女人緣了,讓齊煜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且齊煜婷聽女兒趙熙雯說,自己的兒子好像和還一個女人的關係曖昧不清。
齊煜婷很是苦惱,同時心中一陣的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向外送禮物,不然的話,還真沒法收拾。
“逸飛,這位漂亮的女警官是……”齊煜婷試探性的問道。
“是我朋友。”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張逸飛不再對齊煜婷不再冷冰冰了,只是“媽”這個字眼兒卻一直卡在喉嚨眼裡,死活叫不出口。
凌夢在看到齊煜婷後突然愣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齊煜婷。
凌夢可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雖然家境無法和趙齊兩家相比,但是也是個大家族,不可能不認識齊煜婷。
凌夢結結巴巴道:“您……您好。”
說著凌夢朝張逸飛投去探詢的眼神。
張逸飛乾巴巴的笑:“這位是……是我的……我的母親。”
凌夢大吃一驚,齊煜婷竟然是張逸飛的母親,這怎麼可能?不是說齊煜婷沒有兒子嗎?
而齊煜婷的眼淚卻刷的一下流出來了,使勁擦也擦不幹。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