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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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點吧,俗話說食物能夠驅趕壞心情,多吃一些,快樂指數就會蹭蹭上升噠!”
我不太會安慰人,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說到後面都不知道從嘴裡蹦出來的是什麼了。
他的半張臉埋在頭髮的陰影裡,看不清表情,側臉的輪廓堅硬、分明,有如刀削。
氣氛再度陷入尷尬。我索性拿起他吃了一半的烏冬麵條,推到他手邊。
他抬手拒絕了,好像一隻犯了厭食症的小貓咪。
我撇撇嘴,把盤子放回到被爐上。
正糾結著要說點什麼,他卻忽然開了口。
“那天晚上,我夢見了小時候。”他的聲音莫名地嘶啞起來,還有點悶悶的,“還夢見了那個人……”
話音未落,他竟輕輕哆嗦了一下。
那個人?安室透嗎?
我已經本能地將安室透歸為“壞人”了,眼前甚至浮現出他背叛景光的一幕幕。
我抬起手,想像剛才那樣在他胳膊或者肩膀上拍一拍,可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奇怪且微妙的寒意,讓我裹足不前,最終放下了手。
我對他的過去知之甚少,除了他是安室透的青梅竹馬兼警校同期,有一個在長野縣的警察哥哥外,一無所知。
說完那些,他便不再吭聲了,沉默了良久,開始一杯一杯地喝著度數不低的清酒。
他喝得很快,像是要借用火辣辣的酒漿來吞嚥掉滿心的苦澀。
我趁機把菜往前推了推:“不要一直喝酒呀,也吃點東西吧,不然晚上會胃疼的。”
他停下了喝酒的動作,嘴角動了動,始終沒有轉過臉正視我。
正在我以為勸說奏效了,他再一起舉起酒,一口灌了進去。
這樣下去可不行。
“那我去倒點開水吧。”我站起身,快步走進廚房,涮了涮杯子,倒滿熱水。
就在我站在水池旁,磨磨蹭蹭地思考著要如何讓他振作起來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熱氣從後面貼了上來,手一抖,玻璃杯從指間滑落,在地上跌得粉碎。
幾乎是滾燙的水濺在了拖鞋上,隔著厚厚的棉絨布也能感受到那種熱度。
我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