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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嫁出去,母親可別忘了到時候來當主婚人!”
“恩。”劉氏點了點頭,又望向她。哀嘆,“你對個丫鬟的婚事都這麼上心,怎麼就不好好想想你自己?原本母親還以為你能攀上二皇子那根高枝,誰知道會出了這種事,唉,也不知道你們林家上輩子是得罪了哪尊大佛,這一個個的,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你這身份又再不能擺上檯面,可怎麼再找婆家?真是愁死人了。”
林昭言見劉氏臉上終於有了表情,雖是愁容,但整個人比之之前生動了許多。高興得也顧不得她說的什麼,只一個勁地笑,“那就要拜託母親幫昭兒找啦!這些事情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有我一個小姑娘操心的份?”
劉氏無奈地嗔了她一眼。突又想起什麼,忙問道:“對了,現在盛京城是個什麼狀況?哪個登上了皇位?”
林昭言的心重重一跳。
她慌忙垂下了眸。掩住自己的情緒,“我,我也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她刻意遮蔽了有關盛京城的一切訊息,哪怕就是在劉府聽到了“盛京”這兩個字,她都會遠遠避開,將自己當個縮頭烏龜藏起來。
其實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如果不出意外,當上皇帝的不會是別人。
她這樣騙自己,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啊……”劉氏皺了皺眉,嚴肅道:“是應該要去打聽一下的,你大伯失蹤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他若活著,難保不會來延陵找我的麻煩,不管怎樣,我總是侯府三房的人……”
“登上皇位的不會是三皇子。”林昭言篤定道,“母親放心好了,大伯父就算活著,也對咱們造成不了威脅。”
只要不是三皇子繼位,林琨無論如何都蹦躂不出什麼。
況且,是蕭歧當了皇上,別的她不管保證,她能肯定他不會傷害她以及她的家人。
“但願如此吧!”
“恩,母親若實在擔心,昭兒便去打聽一下好了,這麼重大的事兒,不會有人不知道的。”林昭言這樣說著,也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都三個多月了,她是時候該面對事實了。
既然逃避忘不了,那就嘗試著面對,時間久了,自然可以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林若言攜著昕哥兒、睿兒進了屋子,兩個小的難得見劉氏如此精神,都不由被感染,趴在她床前陪她說起話來。
劉氏方才跟林昭言聊了一通,倒也的確勾起了興致,怕屋子裡頭的藥味燻著兩個孩子,忙吩咐丫鬟們開窗透氣,當外面金燦燦的陽光灑進來,清風帶著花香吹拂而入,整個屋子頓時一掃先前的壓抑沉悶,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林若言望著劉氏臉上的笑,也不由浮出一抹笑,胸口那積鬱了許久的悶氣都一掃而光,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
她給林昭言使了個眼色,兩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你跟母親說什麼了她這麼高興?”林若言拉著林昭言在長廊上坐下,一面懶洋洋地曬著陽光,一面漫不經心地問。
林昭言也依靠在廊柱上,閉上眼睛感受陽光的照耀,輕笑著道:“大抵做母親的都有一顆愛為兒女操勞的心,我不過是無意間聊到了婚事這個話題,母親便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樣噼裡啪啦地說個不停。”
林若言猛地坐直了身子,“還能這樣?”說著,又撅了撅嘴,“早知道如此,咱們先前還費那麼多唇舌說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直接說咱們沒人娶不就得了。”
林昭言也睜開了眼睛,望著林若言孩子氣的模樣,無奈失笑,而後又想到了什麼,立刻曖昧道:“你可不是沒人娶,不是有人在等著你及笄麼?快了,還有一年不到。”
林若言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林昭言又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臉紅什麼?你這也算是苦盡甘來,值得高興。”
她雖然不清楚林若言和陸言之在臨安發生過什麼,不過從一個月前陸言之親自送林若言回延陵的舉動以及他看向林若言時的眼神,她就知道,林若言的付出總算是開花結果,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只是……秦氏不喜我。”林若言突然黯淡了神色,“咱們侯府又出了這樣的事兒,我成了破落戶的小姐,秦氏就更要瞧不上我了。”
“傻瓜。”林昭言點了下她的額頭,“我早就同你說過,言之表哥分得清楚是非曲直,他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兒,被家族拿捏著團團轉,你光瞧他在此次奪嫡之爭中能全身而退,並且保全了公府,就可知他的本事。你看上的這個人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