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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劍,個個都凶神惡煞一般本來想跑路的百姓們一瞧,也只好勉強跟著去了。不去說不定得捱揍啊!
而當這些企圖從東江門逃離南京城而不得的人,被“南陽布衣”呂良留和一群手持利刃的應天好男兒帶到監國定王府外頭開闊的校場上時,這裡已經是人山海了,至少有好兩三萬企圖離開危城而不能的金陵百姓,因為同樣的原因聚集到了監國府外。
帶領他們的是十幾個來參加復明大會的“大儒”,這時候已經在弟子門人和手持利刃的應天好男兒一起,站在了監國定王府的轅門外。
呂留良也穿過人群,擠到了那些“大儒”身邊,一個和他長得有點像的年輕儒生馬上朝他行了一禮:“大人,剛剛監國府的人出來傳話,說殿下馬上會同東王還有李中堂、陳中堂、盧中堂他們一塊兒出來和咱們見面。”
呂良留輕輕點頭,笑道:“葆中,看來殿下和幾位中堂在如今這個當口,還是願意傾聽民意的這是國家當興之道!”
這年輕儒生名叫呂葆中,是黃宗羲的弟子之一,之前曾經跟隨黃宗羲南下廣東。因為他年紀比較小,學問也不夠深,所以就入了維新學堂,在黃宗羲、羅文藻、戴梓等人的教導下,讀了整整兩年的書,進步極大,現在已經有點學貫中西的意思了。
這一次,他是作為李中堂的幕僚來南京的,當然也是這一場應天抗清大請願的幕後策劃者之一。
聽見父親的話,他當下就笑了笑道:“國將興,聽於民嘛!如今監國和各位中堂願意聽於民,當然是國將興之兆。但這能肩負天下興亡的民,也不是一般的民,而是‘原民’就不知道應天的民,是不是和原君、原臣配套的原民了?”
原民當然是在原君、原臣、原法的基礎上發展出來的道理。
一個國光是君、臣知道“民為本,君為輕”,知道“天下為主君為客”還不行,君、臣之下計程車和民也得知道!
而且光知道大道理沒有用,還得知道該怎麼執行這些道理,更應該有執行這些道理的手段和勇氣!
根據“新儒學”的道理,這個“原士”和“原民”必須擁有的一個最基本的條件就是擁有武德!
所謂的武德,就是拿起武器(持利刃),投入戰鬥(勇戰鬥),並且獲勝(戰必勝)!
做不到這一點,他們就不是真正的原士、原民,而沒有原士、原民,原君、原臣、原法都是無根飄萍,即便可以存在一段時間,最終還是不免敗壞。
而要做到這三點則是說著容易做成難!
不過就如原君、原臣、原法一樣,不一定要做到滿分,能做成一些就做成一些,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或者換句話說,能做到多少,就能擁有多少。
譬如現在,應天城內的君、臣、士、民的能力有限,指望他們搖身一變個個都變成狂暴猛男,追著城外的清兵吊打,那也是做不到的。而且應天不是佛山,這是個紡織業中心,它不能大量產出軍火,所以也不可能把那麼多人武裝起來。
但一定要開始做!
從這個應天被圍,岌岌可危的時候開始!
如果應天百姓在如今這個馬上就要被屠城的時候,還不願意拿起武器,參加戰鬥,那他們就不配為原民,那麼原士、原臣、原君、原法也就難以為繼。
如果他們要依靠少量武德充沛的軍事貴族保護才能生存那就只能老老實實當順民!
而呂葆中告訴呂良留的情況不一樣,這個時候在監國定王府的大堂上,一場關於是否發動並武裝應天“原民”的殿前辯論,正在進行當中。
“大王,現在校場上全都是願意保應天、戰韃子的百姓和士紳人心可用,應天可保!”
“王世凱,你在開玩笑嗎?你要讓應天府的老百姓去和八旗兵打?你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
“怎麼是送死?三好,應天府城內有多少人口?可以發動多少壯丁?”
“有多少?”
“回稟大王,如果不計算應天府城之外,單論內城和外城的秦淮河西一帶,咱們應天城內共有在籍之戶十萬有餘,口五六十萬!如果再算上暫住和來應天府遊歷的商人、讀書人,現在應天府城內的人口怕是能有七十萬,比北京都多!這天下第一大城,非應天莫屬!
而六十萬人口中的壯丁數,怎麼都有十幾萬人!”
“十幾萬人如果全都武裝起來,還用得著怕清軍嗎?嶽樂才多少人?三萬?五萬?咱們五倍於他,他拿什麼打應天?”
王忠孝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