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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挖壕攻城戰”,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在過去的半個月中,數千上萬不怕辛苦的清軍官兵,已經用鐵鍬、木樁和麻袋,修建了一系列從望廈山附近一直延伸到濠澳堡壘城牆附近的工事——這些工事包括幾條彎彎曲曲的壕溝,一條似乎是弧形的位於聖保祿城堡正北、西北、東北方向的寬大壕溝,還有許多用應該是填了泥土的麻袋壘成的,位於弧形壕溝後方的炮兵工事和火槍射擊工事。
而當他們三人被兩廣總督的師爺姚啟聖和一個會說拉丁語的名叫戴梓的官員帶領著,登上位於望廈山上一個用填了泥土的麻袋壘成的臨時指揮所,從那裡居高臨下,俯瞰戰場時,看到的場面就更加讓他們震驚了。
他們發現,那條圍著聖保祿城堡正北、西北、東北方向的寬大壕溝的內部居然還挖掘了二三十個“炮坑”,每個“炮坑”當中都就地放列著一門大口徑臼炮!
這些臼炮距離城堡已經很近了如果現在開火的話,應該可以把開花彈直接轟進堡壘內部吧?
聖保祿堡壘的面積可不大,被那麼多臼炮近距離轟擊,城堡內部怕是沒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吧?
一隊隊的清軍官兵,正挑著一筐筐的彈藥,給那些個“炮坑”送過去,炮擊似乎馬上就要開始了!
一想到馬上就挨炮轟的葡萄牙人,赫爾曼克連克,約翰查普爾和勞倫斯德萬提斯就有點擔心起那些可憐的葡萄牙人的命運了那些人畢竟也是信仰天主的歐洲白人啊!
“轟轟轟”
聖保祿堡壘上的葡萄牙人似乎也有點急了,開始用架在聖保祿堡壘上的十二磅炮猛轟底下的清軍了。
可是這些炮彈卻好像“瞎”了一樣,全都打高了,從清軍的壕溝上頭飛了過去,沒有一發落進壕溝或是炮坑裡面,倒是有一兩發炮彈擊中了那些位於炮坑後面,用填了泥土的麻袋壘成的炮壘。可是炮彈擊打在“土袋”上,卻彷彿什麼效果都沒有!最多就是打穿進去,再擊飛幾個土袋,就沒有然後了。
清軍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種“撓癢癢”一樣的炮擊打擾了,所以表現得一點都不驚慌,依舊不緊不慢地繼續往前方的炮坑當中輸送彈藥。
而在壕溝中、炮坑中、炮兵掩體後面待命的清軍,以及列在望廈山北面的少量騎兵,也都表現得非常沉著。
整個戰場上的清軍,都表現得好像是一支真正的精銳!
就在三個殖民者在心裡面重新評價清軍戰鬥力的時候,守在這個臨時前敵指揮所內的衛兵突然張開喉嚨呼喊了一聲:“校長到!”
校長?
這三個殖民者都稍微懂一些漢語,但他們實在想不起來“校長”是個什麼官?於是就一起往指揮所的入口看去,就看見一個官帽上鑲著青色頂子的高大官員而且非常年輕的官員在一群親兵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原來校長是四品官也不大啊!
因為沒有見到兩廣總督,只見到一個“四品校長”,三個殖民者都有點失望。這個時候戴梓卻用拉丁文對他們說:“王校長是兩廣總督的兒子,他完全可以代表王總督。”
哦,總督的兒子那這個“校長”還是有點大的。
於是赫爾曼克連克,約翰查普爾和勞倫斯德萬提斯就一起向王忠孝鞠躬,然後又用拉丁文一一自我介紹。
拉丁文王忠孝是不懂的,好在有戴梓在旁可以充當翻譯。等戴梓翻譯完畢,王忠孝就笑著對他們三人說:“你們來早了我還沒有攻下聖保祿城呢!不過你們倒是可以親眼看看我是這麼奪取這座稜堡的!”
戴梓又將這話翻譯成了拉丁文。
“校長先生,我想您知道稜堡的防禦能力是什麼樣的吧?”荷蘭人赫爾曼克拉克曾經參與過多年前的熱遮蘭城之戰——那是他一生的汙點(他臨陣脫逃了),現在又聽見一箇中國人誇海口要輕取一座西方人的稜堡,就忍不住潑去了一小盤涼水。
聽完戴梓的翻譯,王忠孝笑道:“是的,我知道稜堡是怎麼回事?而且我也知道該怎麼奪取它如果你們是想來勸和的,或是想要提供什麼幫助,那就不必了,聖保祿城堡之戰很快會結束。如果伱們是為貿易而來,我倒是可以和你們談談,因為我目前擔任著大清粵海關道。”
這下三個殖民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現在聖保祿攻城戰還沒開始,但是攻城的清軍看上去好像也有點厲害
三個人都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就是英格蘭東印度公司的駐大員島事物委員的約翰查普爾說話了,這是個看上去一點都不紳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