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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帶去襲擊電臺,並在佔領我們的電臺後進行‘愛國主義演講’。所有參與行動的隊員都會使用英制的武器。”
由於自己的兄長和弟弟都已經分別戰死在克里特島和東線戰場上,綠眼睛貴族身邊的這名副官對於帝國元首所抱有的忠誠實際已不像先前的那麼堅定不移了。
可即便如此,在短時間內進行如此巨大的轉變依舊還是讓這名保安局的軍官感到內心十分的忐忑。
而作為他的上司,綠眼睛的貴族自然能夠發現繆勒此刻的內心掙扎。
於是他便說道:“繆勒,為了不讓德意志的血流乾,為了讓盟軍無法在我們的土地上進行登陸,為了讓戰爭儘早停止,我們別無選擇,也必須這樣做。”
這樣的話語讓繆勒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不再搖擺不定。
它依舊還懸掛在那裡,只是因為過於沉重而無法在風中不斷地搖晃。
在繆勒乾脆地點頭後,艾伯赫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似乎還想對自己的這位副官說些什麼,但他的一名警衛員已經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格羅伊茨副總指揮,您的車已經準備好了。裡賓特洛甫部長的飛機也已經抵達柏林了。”
這樣的話語讓艾伯赫特很快就向門外的人給出了肯定的應答。
而後,即將出發去與身為外交部長的裡賓特洛甫以及希姆萊進行會面的綠眼睛貴族就又對身邊的副官開口說道:
“繆勒,我沒有辦法向你保證我們一定能成功。但只要我們成功了,這場戰爭或許就可以在三個月之內暫停。”
繆勒:“三個月之後呢?帝國又會怎麼樣?”
艾伯赫特:“可能會迎來與美英沉默對峙的冷戰。我們不再對彼此開火,但戰爭卻會以另外一種形勢展開。”
說著,綠眼睛的貴族便在對自己的副官點了點頭後離開了自己的這間辦公室。
目送著他離開的繆勒很快便在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把對方剛剛交給他的一些檔案搬離了這裡。
而離開後的艾伯赫特,他則在走下樓去的時候看到了迎面而來的一名懷裡抱著厚厚傳單的隊員。
那名隊員懷裡的傳單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他不得不抬著這些傳單一路走上樓梯。
這也使得他在走得很快的時候被風吹起了那麼一兩份傳單。
被這些傳單吸引了注意力的綠眼睛貴族很快就一手接住了已經被吹起來的一份傳單,並還用另外一隻手為對方按了一下還要被吹起的更多傳單。
“這是美國的轟炸機在昨天白天的時候空投下來的傳單。”那名抬著這些傳單上樓的隊員如此說道。
而艾伯赫特則在僅僅那份傳單上的頭兩句話之後就問道:“這是他們自己寫的德語文章?”
隊員:“不,這是他們印製的……白玫瑰組織的宣傳文章。”
眼見著身為保安局局長的貴族青年對於自己所說的“白玫瑰”一詞表『露』出了疑『惑』,這名隊員便接著解釋道:“‘白玫瑰’是一個由我們本國的大學生組成的反叛組織。他們專門在大學裡散發這樣的反叛傳單,還會在街道上寫上宣傳標語,甚至號召德國人去刺殺元首。”
艾伯赫特:“那你們抓到這夥學生團體了嗎?”
隊員:“已經抓到了,他們的頭領分別是蘇菲·紹爾和她的兄長漢斯·紹爾。一個多月前他們就經人民法庭的審判被斬首了。”
說罷,這名隊員就在得到了上級長官的點頭後接著離開了。
可是綠眼睛的貴族卻沒有歸還手中的那份由盟軍的飛機所投下的傳單。
蘇菲·紹爾,這是一個在他的記憶中留有印象的名字。
在一個有著明亮月光的夜晚,他與好容易才回柏林一次的施佩爾共進晚餐,並一直到深夜才得以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也是這樣的一份傳單飛到了他的車窗外,並撞上了他座車的窗玻璃。
他甚至還能記得那張傳單上的標題:《一場毫無意義的戰爭——我們的戰士正在東線承受著痛苦!》
‘你叫什麼名字?’
‘蘇菲……蘇菲·紹爾。’
那是一張即便在沒有燈光的夜裡也能顯得『色』彩鮮活的,還很年輕的臉。
她看起來甚至才只是與自己深愛了很多年的女孩差不多大。
並且他也記得自己在當晚對那個身上有著很強男孩感的女孩說的話。
他說:‘我認為,勇敢不是當你在認同某件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