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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v2全都被留在哈爾茨山了,而應該留在哈爾茨山的v2則很有可能全都被運往瓦爾拉城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應該怎麼辦!
但布勞恩才只是往下衝到了一半,他的腦袋裡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於是他停下腳步,並後知後覺地轉頭又看向身後的那八枚所到之處將會是一片焦土的v2。
而後他抓緊了手上的記錄板,並放緩了腳步走向距離他最近的那顆v2,並檢視起了已經預設好的,v2將會在慣『性』制導之下降落的三維座標。
但就是在布勞恩抄下了第一顆v2上所預設的座標時,他產生了一種在此情況下讓他覺得極為恐怖的感覺。
——他覺得,有一個人正站在他身後的某個暗處看著他……
與此同時,一名透過丹麥入境的德國人在四名保安局特工的押解下回到了柏林的衛星城波茲坦。
那人正是在與美國的外交官進行密探後當即被捕的保安處官員——瓦.爾特·施倫伯恩。
這名被希姆萊派去瑞典的幕僚雖然自己就屬於德意志帝國內令人聞風喪膽的保安處,但他到底只是一個負責對外事務的官員,並也顯然對於這個部門的行事作風沒有足夠且全面的瞭解。
當他被人施加了偽裝,打了大劑量的鎮定劑和肌肉鬆弛劑之後,坐在輪椅上被假扮成他兒子的特工推著入境的瓦.爾特甚至都沒有辦法做到向什麼人示警。
而在進入德國之後,他則更是被人用黑布矇住了頭,也帶上了手銬。
如此的長途跋涉讓瓦.爾特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進行思考。
有關主導了這次抓捕行動的人究竟是誰,他想到過戈林,想到過由海軍上將納里斯擔任首腦的情報組織阿勃維爾。
並且,元首很可能已經知曉了他們此次行動的恐懼感也在那十多個小時的時間裡於瓦.爾特的心中縈繞不去。
可最終,當他被帶進了一個房間內,並也聽著那串很可能會決定他命運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被一把掀起了黑『色』頭罩的瓦.爾特卻是看到了一個完全意料之外的人。
——黨衛軍全國副總指揮兼帝國中央保安局局長,艾伯赫特·海因裡希·格羅伊茨伯爵。
這種程度的意料之外甚至讓瓦.爾特感到有些懵。
隨即他便發起笑來,並在一連串的由低轉高的笑聲後說道:“格羅伊茨副總指揮,您不該找人逮捕我的。”
說著,還沒有從肌肉鬆弛劑所帶來的效果中恢復的瓦.爾特便在止住了笑聲後說道:“因為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
面對眼前這個人的狂妄自大,綠眼睛的貴族並沒有輕易地被激怒,並向身旁的那名情報官動作輕微地點了一下頭。
於是那名制服筆挺的情報官便很快翻開資料夾,並把瓦.爾特在瑞典語美國外交官密會的照片放到了桌子上,並在瓦.爾特的眼前一字排開。
艾伯赫特:“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我們的立場才有可能是一致的——派你去瑞典和美國外交官進行和談是元首本人授意的。但那樣的話,你的級別就顯然會讓這次行動變得很不具有誠意了。”
“級別”,那是希姆萊在艾伯赫特失勢之後就很喜歡用來羞辱他的一個詞。
總指揮閣下似乎是在以這種方式不斷地提醒對方——你雖然出身高貴,也擁有戰功,懂得如何打仗,甚至還有著極為高明的手段,可眼下你雖然才只有35歲,就已再不可能向上晉升了。不僅如此,你還會越來越向下層跌落。
而現在,這個詞也被艾伯赫特用來與希姆萊所屬的那個陣營劃清界限。
在那之後,艾伯赫特又接著說道:“但即便如此,負責逮捕你的特工也一直等到你們的密會結束後才開始行動。在那之前,他們還對你們的談話進行了錄音。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那麼這些就足以讓你在元首的面前洗刷一切嫌疑了。”
如果說眼前的這個人才只是拿到了他與美國外交官見面時的照片,那麼憑藉希姆萊的受信任程度,這件事很可能還會有轉圜的餘地。
可這名和希姆萊之間還有著一層微妙關係到貴族青年卻告訴他,自己不僅有照片,還有錄音。
那讓瓦.爾特不禁虛張聲勢道:“格羅伊茨副總指揮,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隨意去揣測你不懂的事。”
艾伯赫特:“是嗎?聽起來你似乎希望我現在就給元首打一個電話,向他請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