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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沒有,這讓她怎麼能好好地和卡夫卡一起討論順便約個會呢!
為了能夠精準把握住服裝的風格,她還去自己的行動硬碟翻起了時代背景在上世紀一二十年代的電影,並著重觀察起了女主角的服裝。
除此之外,她還去油管上翻起了前兩年很是火過一把的“百年美麗”系列,把歐洲的幾大國家在這一百年以來的妝容以及髮型也都看了個遍。
時間很快過了午夜,但林雪涅卻是越看越精神,直到半夜三點的時候,她才挑中了三套衣服。疲倦的身體已經開始向她n,可精神卻是極度亢奮。於是她又拿起了那本在這兩天的時間裡迅速“得寵”,並被她當成了至尊寶典的癔症的研究,求知若渴地讀了起來。
“大多數不同的癔症症狀是明顯自發的。它的自發產生與促進疾病突發產生的創傷有密切的關係許多人會把痙攣型和麻痺型的癔症發作看作是真正的癲癇、抽搐『性』疾病、慢『性』嘔吐和厭食?伴隨而來的還會有各種形式的視覺紊『亂』,經常反覆的幻視等等。”
林雪涅十分認真看著這些她在兩天前還全然不感興趣的內容,並在稍稍看了一些緒言之後就翻到了那之後的案例分析。並一邊看一邊給出了評價:“這個男人看到他的兄弟在下伸展關節的時候發出的噼啪響聲,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關節十分疼痛。這樣的現象持續了近一年。所以這就是一個只要我擔心我有病,身體就會真的給出真實疼痛的故事嗎?疼,真是太疼了。”
直到夏季布拉格的天開始矇矇亮的時候,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的林雪涅才總算是沉沉地睡著了。薄薄的被子被她胡『亂』地蓋在了身上,『露』出了她的胳膊和腿,在熟睡之中默默地向著被子裡縮著。
翻開的癔症的研究則有小半本蓋在了她的臉上。那是林雪涅在與睡神的最後一次搏鬥時敗下陣來的證明,困得不行的她甚至在書拍到她臉上的時候都沒有再一次地提起精神,並就這麼睡了過去。直到新的一天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開啟著的天窗照到她的枕頭上的時候,睡夢中的她才皺起眉頭翻了個身,讓那本書滑到了地上。
在那本厚厚的癔症的研究掉在地上的聲音響起的時候,熟睡中的林雪涅不耐煩地嘀咕道:“給、給你!兩百!給你兩百歐!”
“好了,你可以坐起來了,我們今天就到這裡了吧。下週四的下午五點,我的這個小時還是你的。”
在前一天的下午還在這裡接待過林雪涅的布拉格大學心理學系教授兼心理醫生伯洛赫這樣對自己的來訪者說道。
坐在診療椅上的那個三十多歲的捷克女人就在他說出了這句話之後坐起身來,並在與對方又稍稍交流了幾句話之後離開了這裡。
而那個捷克女人才一走出這間心理諮詢診所,敲門就聲就響了起來。
“請進,格蕾絲女士。您是忘了什麼東西在這裡了嗎?”
心理醫生伯洛赫教授,這個有些謝頂,戴著眼鏡,從外表上來說十分普通,只是氣質十分儒雅的中年男人頭也不抬地說道。可直到敲門的那位訪客關上門並走近他,正在寫著上一位訪客的諮詢記錄的導師先生才意識到來人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一個。
“雪涅?”在看到來人是誰之後,精通德語的心理醫生立刻就換上了德語。
前一天還逃命似地不說一聲再見就跑出了這裡的林雪涅目光深沉地看向這位心理醫生,禮貌地開口道:“請原諒我的冒昧打擾,我可以佔用您一個小時的時間嗎?”
“一個小時恐怕不行。”伯洛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我的下一位訪客會在七點半的時候準時來這裡。但我可以縮短一點我的晚餐時間,給你四十分鐘的時間。”
“好的。”林雪涅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四十分鐘應該也足夠了。”
說著,林雪涅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兩張綠『色』的一百歐元,並把它們輕輕地放到心理醫生的桌子上,誠懇地說道:“醫生,我想知道我要怎樣才能病得更嚴重一點。”
“堅持住!捏住鼻子身體往後躺!放鬆自己!我就來救你了!”
林雪涅其實並不清楚那個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的男孩究竟說德語還是捷克語,可當她看到那頭在初冬的冰水中也顯得格外耀眼的金髮,她就下意識地用德語向對方說出喊話。
男孩看到了她似乎是想要開口回答她什麼,卻剛一開口就嗆得更厲害了,他甚至都沒法讓自己的身體冒出水面了!
看到這一情景,心裡著急的林雪涅在大力浮出水面之後猛吸一口氣,而後就把自己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