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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兵。參謀部對他發出了嚴重警告,認為此舉觸犯了《凡爾賽條約》中最重要也是最嚴厲的一條,一定會招來英國和法國的制裁。但他依舊這麼做了。可英國和法國非但沒有制裁我們,反而還認為被壓抑依舊的德國人的確需要重新徵兵。同樣是1935年,參謀部認為我們的空軍建立的速度太過迅猛,這會驚動周邊的國家,並且同樣也會讓我們處於非常危險的情況。但希特勒先生不僅這麼做了,還當眾宣佈我們的空軍規模已經超越了英國與法國,結果是我們反而因為制空權上的優勢而讓英國和法國都不敢輕舉妄動。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戰後用自己的實力讓他們忌憚我們,而不像以前一樣,用民眾的悽苦生活來討要同情!我們重新活成了我們本來的樣子!”
在艾伯赫特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在座的那八位將軍中似乎有人想要打斷他。可他所說出的那些擲地有聲的話語卻是讓這些打著“為了德意志”這個旗號的將軍們根本無顏在這種時候打斷他。而艾伯赫特的話也沒有就此結束。
他繼續說道:“1936年,希特勒先生把軍隊開進了已經被法軍佔領了17年的萊茵蘭。參謀部又對他發出了嚴重警告,認為英國人和法國人都不可能容忍我們的這項舉動,可後來呢?我們根本就沒有讓戰爭打響就奪回了那裡。軟弱的法國人甚至說我們只是拿回了原本就屬於我們的東西。於是我們開始在萊茵蘭建造齊格菲防線。”
“艾伯赫特……”
當艾伯赫特說出這些參謀部最不願去回憶的過往時,貝克將軍試圖讓他別再說下去了。可是穿著一身黑色制服單人匹馬來到這裡,彷彿根本已經無懼生死的艾伯赫特·海因裡希·格羅伊茨伯爵卻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說道:
“1938年,也就是今年。我們出兵奧地利,但參謀部依舊反對,甚至向希特勒先生施加了很大的壓力。但奧地利人民歡迎我們,超過99%的奧地利人都歡迎由我們來接管他們的國家,可我們的參謀部卻因為擔心英國人和法國人會因此出兵攻打我們而反對這次舉動。已經四次了,貝克將軍。在最重大的問題上,參謀部已經連續判斷失誤四次了。所以這一次,您依舊堅信您是正確的,而他是錯誤的嗎?”
在最重大的戰略問題上,參謀部已經連續判斷失誤四次了,並且依照這名由參謀部派去黨衛軍的年輕軍官的口吻,他顯然認為這還會是參謀部的第五次判斷失誤。
於是,在場的數位將軍中再沒有人向他說出咄咄逼人的話語,而是面面相覷地看向彼此。
沒錯,除了貝克將軍與哈爾德將軍這兩位參謀部的總司令之外,其他的六位將軍實際並不是參謀部的人,而只是在德意志被凡爾賽條約約束時期的國防軍同僚。
先前,貝克將軍與哈爾德將軍這兩位主謀說服了他們。可現在,這個對於他們這些身居高位的陸軍軍官而言年輕得就好像還是個孩子的黨衛軍上尉,他卻是讓這幾位將軍們的內心產生了動搖。
可艾伯赫特並沒有在這樣的時候試圖去進一步地爭取到那六位將軍,而是繼續看向貝克將軍道:“六年前參謀部把我派往希特勒身邊的時候,你們說希望透過我瞭解到這個人。在你們涉及到希特勒先生的問題時幫助你們做出正確的判斷,這就是我的使命。一直到昨天為止,我都認為我把參謀部交給我的任務完成得不錯。但我不想在最後關頭失職。”
那是一場無形的對壘。他存在於前參謀部總司令與這名最開始時是一名參謀官的黨衛軍上尉之間。可年輕的上尉卻並未有輕易地就敗下陣來。
他毫不認輸地注視著不怒自威的德意志帝國一級上將,並說道:
“現在,請您告訴我參謀部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是顛覆國家政權,徹底破壞國家的秩序?還是你們只是想阻止一場現在的德意志根本不可能打贏的世界級戰爭?您得讓我知道參謀部要的是什麼,然後我才可以完成參謀部交給我的任務。哪怕,是最後一次。”
當艾伯赫特說到這裡的時候,整間會議室裡的局勢和氣氛已完全改變。在貝克將軍久久未有回答艾伯赫特的這個問題時,他的繼任者,從艾伯赫特進來到現在幾乎都沒有說過話的哈爾德將軍終於開口: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參謀部想要的是後者,你會怎麼做,格羅伊茨上尉?”
對此,艾伯赫特所給出的回答是:“告訴在座的將軍們,希特勒先生之所以要在整個歐洲激起這麼大矛盾的真正目的。如果只是一個蘇臺德地區,它還不值得我們冒這麼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