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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之前,那個捷克青年顯然也覺得接下去要說的內容實在是讓他有些羞於啟齒,但在薩拉卡的鼓勵下,這位米萊福斯克隊的隊長終於還是開口問道:
“您是說,您有辦法幫我們解決俱樂部欠薪的問題是嗎,女士?”
在托馬斯說完了這句話後,伊蕾就看了看海因茨,於是海因茨這就立馬反應過來地把這句話翻譯成了英語。於是伊蕾這就想了想,組織好了語言之後盡力用捷克語說道:
“我只是有一個想法。我想,在過去的這一年時間裡,你們一定都已經嘗試了很多次了。可顯然這麼多次,你們沒有一次是成功的。”說到這裡,伊蕾到底還是覺得自己的捷克語有些不夠用了,這就立馬換成了英語說道:
“既然那麼多次都沒有成功,那就說明你們以球員的身份向俱樂部提出的這種合理要求已經是很難實現的了。所以,你們得換一種方式向俱樂部施壓。”
說完這句,熟知事情內情的薩拉卡跟著托馬斯一起點了點頭。顯然,直到現在,他們都覺得伊蕾說得很對,並且他們也贊同伊蕾的看法。於是伊蕾這就繼續說了下去。這一次,她直接就用上了捷克語。
“你們得藉助球迷們的力量。無論什麼時候,他們都是你們最堅實的後盾。”
“您是說,您希望我們把這件事告訴球迷,讓他們幫我們向俱樂部討要薪水?”托馬斯這樣問道。
伊蕾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用英語說道:“但是這個方法,你們只能用一次。你們不能過幾天就和球迷說一次。這樣,不僅球迷沒法地把力量很好地集中起來,俱樂部還會警告你們,甚至是給你們一定的處罰。這個辦法你們一定只用一次就讓俱樂部感受到球迷們的憤怒,並且畏懼球迷們的這份憤怒,從而把拖欠的薪水交到你們的手上。”
伊蕾的這個法子讓托馬斯犯了難,他的嘴唇動了幾下,然後說道:“無論是作為個人,還是作為米萊福斯克隊的隊長,我都希望能夠把全隊被拖欠了一年的這份薪水要回來。可這是我們和俱樂部之間的事,我們不應該把它告訴球迷。並且,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和球迷開這個口。”
對此,伊蕾表示自己十分理解對方的心情,並說道:“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說我有這麼一個想法。是否接受都取決於你。”
說完這句後,托馬斯就和伊蕾道了謝而後離開了。目送著對方的離開,薩拉卡顯得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他看起來不打算使用您說的那個方法,但是您願意把這個方法告訴我嗎?如果有一天,我也被拖欠薪水一年,不不、只要拖欠半年,我一定不會顧那麼多,只要能讓我討到薪水,我一定做。”
伊蕾笑了起來,然後舔了舔嘴唇道:“這可是一個足夠瘋狂的方法。首先,在比賽開場之後全隊十一人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作為客隊的我們則互相間倒腳,傳球卻不射門。這樣,用不了五分鐘,主場的球迷就會情緒全面失控。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透露出這樣一個資訊,米萊福斯克全隊已經一年都沒有拿到俱樂部發出的薪水了,因此他們想要藉此來向俱樂部發出抗議。”
聽到伊蕾的這一“鋌而走險”的辦法,薩拉卡和一旁已經明白了大致情況的海因茨都震驚了,他們瞪大著眼睛看向伊蕾,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於是這個時候伊蕾這就看了兩人一眼道:“你們兩個不用這麼看著我。上次被捷克足協罰款之後我就很仔細地讀過相關規定了。如果裁判認為哪名球員故意拖延時間,他的確是可以給出紅牌,但是比賽開始之後一方全隊都靜止不動不違反任何捷克足協的規定。並且比賽進行中的時候球員向觀眾席喊話這也不違反規定。這兩項行為都不會招來任何的處罰。沒有禁賽,沒有罰款,也不扣球隊的聯賽積分。所以,我們為什麼不能做?我們只要在比賽前和裁判也說一說我們的計劃就可以了。我相信同樣都處於足壇底層的裁判一定也很能夠理解這種被欠薪一年的感受,就如同我們理解米萊福斯克隊一樣。”
海因茨:“………………”
薩拉卡:“………………”
就是在海因茨和薩拉卡都驚呆在一邊的時候,伊蕾已經抬起下巴,笑著看向球場上那個即便是在那麼遠的地方都能看出他有多麼猶豫不決的捷克青年,並說道:“你們等著吧。直覺告訴我托馬斯一定還會在比賽開場前回來找我的。”
說完,伊蕾又轉頭看向自家隊內的兩名中前場大將,玩味地問道:“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再上一次《圖片報》?我感覺這條新聞會很合《圖片報》的胃口。”
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