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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輕人還擁有著令人一眼看過去必然會對他心生好感的好相貌。
“您好,先生。如果您找……我舅舅,那他現在正在酒店的咖啡廳裡會見一位朋友。他還以為您會更晚些才回來的。您需要我去告訴他嗎?”
艾伯赫特在納粹頭子走進來並與他視線相交的時候就從他坐著的椅子上站起身來,並在對方觀察完了他之後才這樣試探著開口說道。
“舅舅?”顯然,艾伯赫特對於黨衛軍領袖的稱呼讓希特勒感覺到很疑惑,但他只是繼續問道:“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孩子?”
“我的名字是艾伯赫特,艾伯赫特·海因裡希·格羅伊茨。”
這個明明有著沉穩氣質的年輕人此刻在面對希特勒的時候流露出了一份會讓納粹頭子感覺到很熟悉的靦腆以及對他的關注,那就好像他曾遇到過的,他的那些崇拜者。而不同的是,一份來自於這樣的貴族青年的崇拜對於才在興登堡總統那裡受到了羞辱的阿道夫·希特勒來說,會格外地讓他感到心下妥帖。
“我的外公是他的教父。”
艾伯赫特才只是說出了這句話,就已經讓熟知自己那位親信底細的希特勒對這位親王的外孫感到肅然起敬。
那份肅然起敬當然是因為海因裡希親王的尊貴身份。畢竟,海因裡希親王可不僅是一位親王,他還是德皇威廉二世唯一還留在這個世上的胞弟。在屬於過去的德意志帝國之中,這位親王殿下的身份毫無疑問地會是超然的。
可那份肅然起敬卻不止是因為海因裡希親王的出身。它還因為這位親王殿下在上一場戰爭中為德國海軍所作出的那一切的一切。
但他面前的這個青年卻並沒有因為他的尊貴出身而在面對他的時候有任何的趾高氣揚。這個名字叫做艾伯赫特的年輕人甚至沒有特意去強調自己的外公究竟是誰,而僅僅只是提到了這一句就繼續說道:
“所以有時候我的母親會讓我叫他舅舅,只是他太年輕了,才只比我大了八歲,所以我不常這樣稱呼他。我聽說,我聽說他這週末會來柏林,所以我特地……”
在面對這樣一位剛剛在總統競選中敗選了的一黨之首時,艾伯赫特表現得還有些緊張。也正是因為這份“緊張”,他不小心碰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本筆記本。當那本筆記本掉落在地上的時候,裡面的“書籤”就這樣掉落出來。
當艾伯赫特將它撿起的時候,無論是筆記本上的那些機械圖樣,還是那張被他用作書籤的照片都就這樣展露在了阿道夫·希特勒的眼前。綠眼睛的貴族似乎還想很快把它們藏起來,可已經看到了那張照片的希特勒卻是蹲下來,幾乎是和他一同撿起了那張照片。
那是在一間啤酒屋裡拍攝的照片,在人滿為患的啤酒屋裡,人們都很認真又緊張地圍著放有一臺收音機的長桌坐在那裡。並且在這些人當中,還有很多年輕人的肩膀上都自發佩戴著納粹黨的標識——紅色的萬字袖標。也有人直接把這樣的紅色萬字旗掛在了桌子上,並以這樣一種方式來簡單明瞭地昭示他們的立場。
“我特地過來看看他。”在說完了自己剛剛正要說出卻被打斷的話之後,艾伯赫特又以一種很自豪的目光看向那張照片,並對與他一樣正看著那張照片的希特勒說道:“那是我們在上個週末的時候拍的。在得知您沒能獲得更多的選票時,大家都很失落。”
綠眼睛的貴族就以這樣一種近乎巧妙的方式表明了他的立場。事實上,那句話裡的每一個語氣的轉折都那樣的恰到好處,並將他與阿道夫·希特勒拉近了一大步。不僅如此,他的話同時還讓阿道夫·希特勒很認真地看向那張拍攝於決定勝負的那個下午的照片。
希特勒:“那的確是一個失落的下午,艾伯赫特。但你們不應該失落整整一個下午。因為你們的時間是那麼的緊迫,你們還應該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
艾伯赫特:“是的,所以我們收聽了您在電臺裡做出的演講。”
說著這句話的綠眼睛貴族笑了,他就那樣直視年齡足夠做他的父親,卻還未有婚娶的男人,並說出了這個男人在那次演講中所說的話語:“我們必須繼續戰鬥。這不是結束,而是又一次的開始。”
和納粹頭子那富有激情的演講不同,艾伯赫特的聲音要柔和好聽得多,但他的聲音卻又在柔和中擁有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堅定。那恰恰是阿道夫·希特勒所欣賞的。
可在這個時候,艾伯赫特又連忙向他道歉,並說道:“我該先為您倒上一杯茶的!您能告訴我您會更喜歡茶還是咖啡嗎,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