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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莫扎特!!
林雪涅在自己的心裡狂野地吼出這句話,絲毫不記得她幾個小時前才答應自己“小男朋友”的不隨便亂跑。
但這一次……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卻再也沒有出現,並且她眼前的一切都依舊是清晰的,正常的。
於是林雪涅不禁問自己——難道是莫扎特的年代太久遠了?
這麼一想,林雪涅不禁問就坐在她身旁的艾伯赫特:“艾伯赫特,除了莫扎特之外,維也納還有什麼特別特別有名的人嗎?年代別太遠,要近一點的!”
對此,艾伯赫特只是想了一會兒就問道:“埃爾文·薛定諤?”
聽到這個答案的林雪涅心想——嗯,這個物理學家他長得沒有愛因斯坦可愛,不見。
看到林雪涅皺著眉頭又看向自己,明白自己剛才的那個答案肯定沒有讓她滿意的艾伯赫特不得不露出寵溺的笑,繼續說道:“弗洛伊德?”
林雪涅又想——不,我也不需要再多一個人來告訴我,我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了。這個也不見!
眼見著艾伯赫特還要繼續往下說,坐在他們斜對面的一個女孩挑起眉笑著問道:“茜茜公主?”
媽媽呀,在一堆事業有成的男神中間突然來了這麼一個自帶粉紅氣場的名字,這種畫風突變就很尷尬了,於是林雪涅只好十分矜持地向對方點了點頭地表示:
“謝謝。”
可林雪涅矜持地表達謝意了,斜對面的女孩卻是看出她的敷衍,而後很是不遮不掩地就這麼撇頭冷哼一聲。
感到尷尬的林雪涅只得又矜持地表示:“其實,我更喜歡瑪利亞·特蕾莎女王。”
可是斜對面的那個奧地利女孩還是不領情,又是冷哼一聲,而後嚼著口香糖吹起了泡泡!
這下,艾伯赫特沒能忍住地一下笑出聲來,並在林雪涅完全不明白他到底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時候站起身來,並向她伸出手來說道:
“走吧,別看莫扎特了,我們一起去散散步。”
林雪涅雖然並沒有很想去散步,但她絕對更不願意留下來面對這個只因為一個茜茜公主就對她橫眉冷對的紅髮小妞。於是林雪涅只是猶豫了兩秒就很快起身,並把手交給這個光看臉就能讓林雪涅看個一整天的德國男孩。
當然,在走出幾步後,憋得不行的林雪涅就和自家“小男朋友”小聲抱怨起來:
“我都已經說了我更喜歡瑪利亞·特蕾莎女王了,她怎麼還這麼不高興?不要這麼區別對待好不好。瑪利亞·特蕾莎女王好歹也是正統的哈布斯堡王朝繼承人,統治力超強的。當年那麼多人只因為她是個女人就不贊成她繼承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的皇位,還要分她的地,這麼艱難她都穩下來了。
“而且之後她還聯合女沙皇一起痛毆當年帶頭欺負她的普魯士皇帝,這一毆就毆了他七年,如果不是女沙皇死的早,弗里德里希就被毆死了!她這麼厲害,可現在的人一提起奧地利的著名王室女性,就好像只記得茜茜公主,她只是個外嫁過來的小姑娘啊。而且歷史上的茜茜公主和電影裡演的根本就不一樣!”
艾伯赫特並沒有打斷林雪涅,他只是看著身旁被他牽著手的女孩在路燈的柔和光線下很生氣地說著那些話。他覺得讓他一路從德累斯頓追到了布拉格的這個女孩氣呼呼的樣子有趣極了,也可愛極了,這讓他……很想繼續白天的時候沒有完成的吻。
“你不喜歡茜茜公主。”艾伯赫特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讓林雪涅氣鼓鼓地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是的,不喜歡。她和她的丈夫感情不好,要鬧到全國都知道,在外頭還有別的追求者和她情投意合,這也弄得全國都知道。明明他們的兒子自殺倆人都有責任,但是她卻把一切都推到她丈夫的頭上,自己去做受害者,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可憐。然後她高興啦,坐著她的丈夫特意給她造的小火車去全世界到處散心整年都不回來啦,把她丈夫一個人丟在維也納,每天早上四點就起來處理政務,活得就好像一臺機器一樣。”
當林雪涅一口氣說了這麼好多好多之後,艾伯赫特好笑地給出了高度總結:“所以,你是在為奧皇抱不平?”
一聽到這句話,林雪涅就好像一隻被戳破了氣球那樣,瞬時就癟了下來,然後她才吱吱嗚嗚地表示:“好像……是有一點。”
在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艾伯赫特牽起林雪涅的手,並停下了腳步,就站在這個女孩的眼前說道:“有一個男孩他在回家的火車上見到了一個讓他感到很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