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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告訴你,我就在這裡,你用不著到夢裡去找。”
聽到這句話的林雪涅笑了。當艾伯赫特把她送到家的時候,林雪涅提出她其實用不著對方一定聽一聽她吹的那兩首曲子了。可艾伯赫特卻表示他其實還是很想聽一聽的。
於是兩人又一起上了樓。
這可是藍眼睛的男孩第一次找到藉口進到林雪涅住的這間閣樓。並且,他所表現的也的確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對一切都表現得那麼饒有興趣。
在林雪涅開啟房門後,他坐到了進門的那個小空間的懶人沙發上,很隨意地坐在那裡。那與綠眼睛的男孩坐在畫板前認真描繪她時的樣子全然不同。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不同,而看向她的眼神也讓她無法找到相似之處。
儘管……他們的外表,甚至是身高都這麼的相像。
可正是因為這份強烈的反差,讓林雪涅的眼前閃現了更為清晰的,綠眼睛的艾伯赫特看向她的每一個表情。
她不禁疑惑起來,甚至還陷入了苦惱。但她還是對就坐在不遠處的這個藍眼睛的男孩笑了笑,而後把她的長笛拿了出來,並在裝好它之後吹起了那首被翻譯成了“似曾相識”的“”。
這是未有經過她和綠眼睛的男孩改編過的,會讓她在吹完之後流眼淚的,最初的版本。
經歷了那次感悟之後,她已經能夠表現出這首曲子中所帶有的複雜情感。可讓她所沒能想到的,是這一次當她吹起這首曲子的時候,她會想起那個時候的綠眼睛男孩,並且腦海裡不斷地閃現與之相關的那些畫面。
【為什麼要吹這麼悲傷的曲子?你哭了。】
【這是一個很美的故事。雖然結局並不好。但……這樣的故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不會愛上一個屬於過去的女孩,你也不會愛上一個來自未來的男人,不是嗎?】
【你再吹一遍那首曲子。這一次,我為你協奏,你會覺得不一樣的。】
想起那些,一陣巨大的情感就這樣猝不及防地侵襲了她,讓她不能再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氣息。因此她停了下來。
可藍眼睛的男孩卻似乎並沒能察覺到這些,而只是問道:“這首曲子就在這裡結束了嗎?我覺得……嗯,你吹得真的是很好,這首曲子也很好聽。所以接下去你要給我吹第二首曲子嗎?”
對此,側身對著艾伯赫特的林雪涅只是搖了搖頭,而後哽咽著說:“不吹了。”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藍眼睛的男孩才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而後馬上站起身來,走到到她的身前問她怎麼了。對此,林雪涅只是一腦袋埋在了對方的胸口,然後自暴自棄一般大聲地說道:“不知道!就是突然很難過。”
這樣的回答顯然讓艾伯赫特很是不理解也很是為難。於是他只能小心著不撞到女孩手裡握著的長笛,並抱著對方,手掌輕拍女孩的背,很是頭疼地哄道:“那我……抱抱你?”
林雪涅本想點頭說好,卻是才要做出點頭的動作,就僵在了那裡,然後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孩,抿了抿嘴唇說:“我……我覺得我可以早點睡。睡一覺就好了。”
“現在?”
在聽到了林雪涅的這一回答後,物理系的艾伯赫特不禁摸出自己的手機,並看了看上面才要到晚上六點的時間。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林雪涅也覺得有些尷尬,但她只能繼續點點頭說:“睡一會兒,然後再起來吃晚飯。”
這樣之後,她的小男朋友才被她非常有道理的說法給說服了,看著她在換好睡衣後翻到床上躺平並蓋上了被子,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床邊才離開。
而在離開的時候,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艾伯赫特給他在慕尼黑大學的好友發起了簡訊,把剛剛發生的事描述了一番,並詢問起另外幾個和他同是理科生的男孩子,他的女朋友到底是怎麼了。
【你確定你的女朋友是個中國女孩,而且還只是一個音樂生和日耳曼文學系的學生,沒有學習繪畫?我覺得她的表現讓我想起了我的法國女友,她是個畫家。】——來自艾伯赫特的前室友。
【比你大九歲的那個?】——艾伯赫特。
【是的。我每次陪她去看畫展,都會看到她對著一幅畫莫名其妙地淚流滿面。對了,她是超現實主義抽象派的畫家。】——艾伯赫特的前室友。
看到了這條簡訊,從慕尼黑大學交換過來的物理系學生艾伯赫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在查理大橋上畫了好久的那副“作品”!
不等艾伯赫特意識到自家女友在文學與藝術上的“全面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