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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殷貴妃，張了張嘴巴，想說點什麼，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來。
“素素，那天的事情都是姑姑的錯，和峰兒無關，你不要生他的氣。”殷貴妃咬了咬嘴唇，道：“素素，是姑姑耐不住寂寞勾引峰兒，你要怪就怪我吧。”
殷素素聞言，鼻子一酸，一頭撲進殷貴妃的懷裡。輕聲哭泣道：“姑姑，素素不怪你。我知道，老公是個大色狼。這件事情肯定是他先不對的。”
殷貴妃抱住殷素素，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嘆息道：“素素，你聽我說，這件事情真的不怪峰兒。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得他。”
頓了一下，殷貴妃幽幽道：“素素，你進宮也有些日子了，你應該知道宮裡的生活是什麼樣的。這樣的生活，我整整堅持了四十年啊。我地青春。我的**全部浪費在這裡。你無法想像，那種寂寞的痛苦，多麼地強烈……你知道嗎？姑姑甚至想過自殺。有一段日子，我真地活不下去了……”
“姑姑。你別說了。宮裡的生活我知道。”殷素素哭著說道：“都是父親的錯，他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前途把你送進宮裡。是他毀了你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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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怨大哥。”殷貴妃抬起頭，輕聲哭泣道：“這是命。這是我自己的命，怨不得別人。”
“素素。峰兒是個好男人。你不要忌恨他。明天我就送你出宮，你隨峰兒走吧。”殷貴妃似是下定了決心：“從明天起，你就忘記了這個罪孽深重的姑姑吧。我真的不配做你的姑姑。只是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和你父親說起。可以嗎？”
聽著殷貴妃淒涼地聲調。殷素素心裡也不是滋味：“姑姑，你永遠都是我的姑姑。素素不走。素素要在這裡陪著你。”
“姑姑，這幾天我仔細想了。其實這事也不能怨你們。宮裡地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殷素素認真地說道：“我答應你，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對父親說。今後。我一直陪著你……”
“素素，好孩子，你這樣，真地叫我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