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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行動,並且順利走上了自我毀滅的道路。在成為如夫人的那個晚上,她盛裝一番,把寧家男主人請到了綠茵苑,一夜雲雨。
一個月後,姚韶然入住韶然閣,蔣姻號出喜脈。
三個月後,當初的老大夫說寧府的二夫人腹中是個男胎。第二天,一身香噴噴的姚韶然親自過來道喜;當天半夜,蔣姻腹痛,大夫趕來,說是動了胎氣;天亮後,符悠容差人送了一堆補品、安胎藥。
胎兒八個月大的時候,蔣姻在後院荷花塘上的石亭中納涼,姚韶然帶著六歲的寧諾到涼亭玩耍。蔣姻本打算寒暄兩句就離開,而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只是起身的那一剎那除了意外。
正在嬉鬧的寧諾,瞅準兩人說話的空隙,打算從後面撲過去抓住姚韶然。那姚韶然卻好像背後長了眼似的,一個輕巧的側身就躲開了,於是寧家少爺便一頭撞到了二夫人的肚子上,重重地。
撞到了大肚子,這可不得了!寧諾的小腦瓜瞬間就被嚇傻了,只呆呆看著倒在地上的蔣姻,卻忘記收住腳下的步子,一頭扎進荷塘裡。死巧不巧地,當時在場的只有兩個小丫鬟,一個手忙腳亂的去扶懷著孩子的二夫人,一個白著臉匆匆跑去前院喊人救寧家的長子嫡孫。
六歲的少爺落水了,這真是件大事了,不消片刻後院就沾滿了人,符悠容聽了訊息,心裡像有錘子在敲一樣,踉蹌著步子趕了過來。家丁小廝一撥接一撥地往水裡跳,一番壯觀的前仆後繼,面色蒼白嘴唇發紫的寧闊終於被撈了上來,只是快沒有了氣息;此時的蔣姻身下已是一大片血了。
院子裡亂得一團糟,符悠容的一顆心都要跟著兒子去了,哪裡還看得到其他呢,只是咬著嘴唇盯著人幫阿諾把溺進肚裡的水吐出來。
蔣姻的身子本就已經垮了,不適宜生育,如今被撞得早產,大出血,又拖了這許久時間,等大夫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回天乏術了。
一屍兩命的慘劇就這樣釀成了。
死去的蔣姻就重生於被提做如夫人的那一天,可等陶晴趕來的時候,姚韶然都已經進府五個月了。依照常理來說,重生後的蔣姻應該努力避免寧諾,避免姚韶然,避免去荷塘,然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好窩在屋裡安胎。可她沒有,不但整天在府裡到處轉,還經常做吃的來拉攏前世的仇人,因為她至今都沒有懷孕!
這種反常的行為讓陶晴鬱悶又愉悅,鬱悶因為不知道蔣姻心裡想的是什麼,所以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愉悅是要這樣才有驚喜啊!她正糾結著,聽到涼亭外小徑上腳步聲響起,想著應是語秋回來了,趕緊又拿起書,翻到剛剛看的那一頁。
瞧了好幾行,也沒等到那丫頭的聲音,相反,倒是一塊玉色的袍角闖進了視線中,她瞬間就知道了來人身份,這故事男主角終於登場了!陶晴收回目光,又掃完了書上的最後一行,才裝作才注意到的樣子,抬起頭來,待“看清”他後才將手上的書合上,站起來,咧出一個調整好高度笑,道:“你怎麼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首日的第二更~!
咱有存稿,咩哈哈~!!
正文 第3章 初試身手(捉蟲)
瞧了好幾行,也沒等到那丫頭的聲音,相反,倒是一塊玉色的袍角闖進了視線中,她瞬間就知道了來人身份,這故事男主角終於登場了!陶晴收回目光,又掃完了書上的最後一行,才裝作才注意到的樣子,抬起頭來,待“看清”他後才將手上的書合上,站起來,咧出一個調整好高度笑,道:“你怎麼過來了?”
彼時天正藍,雲正白,花正豔,陶晴正心煩,寧闊正悠閒,於是儒雅地在旁邊的石凳落了座,道:“這幾日不用早朝,想著許久沒來這裡,就踱過來了。”看到石桌上的書,心裡有些納悶,便拿起來翻了翻,“《搜神記》?怎麼想起看這個?”
語秋正端了酥皮餅和茶水過來,見將軍也在,掩不住心中喜悅,輕快地福了福身,將茶水滿上。
不管怎樣,眼前是符悠容的夫君,陶晴順手將先倒滿的那杯茶推到寧闊跟前,“阿諾嘴饞吃酥餅去了,我閒來無事,便自己去書房拿了幾本書過來,權當消磨光陰。”又指了指盤裡的酥餅,“喏,蔣姻做的酥皮餅,剛送過來,你也嚐嚐罷。”
寧闊只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向來不喜吃這些,阿諾這幾日在家還聽話麼?”
眼前金燦燦的餅怎麼看怎麼誘人,可蔣姻擅做酥皮餅竟是寧闊不喜歡的,這對於一心向著身份地位前進的女人有些不正常吧?陶晴腦筋轉亂好幾圈,卻把寧闊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