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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顆子彈正中他頭部。他身體向後倒,雙手平伸,像個十字架。這些我都是親眼看見的。為什麼他們早不開槍,晚不開槍,偏偏選在那個時候,我也不明白。法福裡上尉是這樣說的:“他們的指揮官大概也跟我們的一樣混賬。他們的電話大概從昨天夜裡起就不靈光,否則這個命令也不會等那麼久才下來。”我忘記告訴你,星期六晚上,德國佬到處丟手榴彈,最後丟得法福裡上尉火大起來,也賞他們幾枚小炮彈,雙方這才安靜下來。其實,星期六晚上雙方一片混亂時,我也不在戰壕,是別人事後告訴我的。我跑到別的地方幫一些弟兄找熱湯去了,折騰到天破曉時才滿載而歸。 “愛斯基摩”死的時候,我也不在場。他在你未婚夫之後身亡,就是在那架德國雙翼飛機將你未婚夫擊斃、雪人射垮以後。我告訴過你,在這架飛機出現以前,雙方都已停止攻擊,可能“六分錢”的慘死連德國佬看了都不忍心。我記得聽到艾斯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