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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的瑪奈克被德國兵俘虜了,在戰後被一些好心的德國人收容在某個家庭裡;另外一個可能性是,瑪奈克神智仍然清醒,知道如果自己一旦被發現,他家人和瑪蒂爾德可能都要被冠上“共犯”的罪名,因而不敢露面;還有一個可能性是,不管瑪奈克神智是否清醒,記憶是否存在,他又餓又冷地在路上流浪時,在某地找到一個安身處,而且還碰到另外一個瑪蒂爾德。有沒有這些可能呢?她只告訴維羅尼卡·帕薩望,就算她永遠再也見不到她未婚夫,她也要知道他是在什麼情況下失蹤的。她惟一想知道的是,那個下著大雪的星期日,在敵我雙方的戰壕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剩下的她都不太在乎,她覺得這些細節都不甚重要,同時也不甚真實。 就拿她坐的輪椅來說吧。別人其實都不需要憐憫她,因為她自己根本不在意,也根本不記得。她靠著輪椅行動已經成了習慣,想都不需要想。如果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