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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黑人問號臉,怎麼個意思?
胡老爺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是我兒的不幸。”
話挑明瞭,再硬聊下去,會很尷尬的。
胡老爺說,“那既然如此,廖老闆可有什麼話要跟我兒說的?”
陳又說,“祝他幸福。”
胡老爺說能不能再多一兩句。
大伯我懂你,陳又說,“他也不小了,我希望他能早日成家,娶妻生子,和和美美,平安一世。”
胡家,胡少爺聽到他爹帶回來的那幾句話,怔了很久。
次日,他就走出屋子,恢復正常。
陳又屁事都不管,只管等二狗子回家,二狗子沒回來,他的師姐來了。
藍青進門就是一巴掌扇在陳又臉上。
陳又被打懵了。
“原來是你!”
藍青的面容憔悴,眼睛紅腫,似乎是哭過了,還不止一次,“廖清風,你害人不淺。”
陳又一臉懵逼。
我害誰了啊妹妹,你把我打了,怎麼還自個哭起來了?
藍青哭著說,“你知不知道,陳末舊傷未愈,又深受重傷,危在旦夕?”
陳又搖頭,我不知道啊。
藍青再出手,被陳又給攔下來了,妹妹,剛才那一下是因為你是女的,我沒打回去,但是你打一次夠了吧,你還想打兩次,這就過分了。
“說,”藍青拿劍指著陳又,“你是不是給陳末下了蠱?”
陳又看她一眼,妹妹你太高估我的智商了,我這麼蠢,哪會那玩意兒。
“不是。”
藍青根本不信,“他受傷的時候,一直喊你的名字,不是下了蠱是什麼?”
當然是愛啊,你看你,傻了吧,陳又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藍青難以置信,“你說陳末愛你?”
陳又說,“是吧。”
藍青抖著嘴唇,“不可能!”
“你是一個男子,還年長他許多,他怎麼可能對你有那種心思?”
你太天真了,年齡性別都不是問題,陳又說,“是不是,你帶我去就知道了。”
藍青把劍一收,抓著陳又飛出竹林。
陳又無心看風景,到了地方,他就自己進去了。
撲面而來的是濃烈的煙味,少年躺在床上,瘦的兩邊臉頰陷進去,顴骨突出,滿臉的病態。
陳又想哭,他忍住了,迎上少年複雜的目光,“你愛不愛我?”
少年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陳又重複一遍問,“我問你愛不愛我?”
少年扭過頭,把臉偏到一邊,蒼白的唇抿在一起,“不愛。”
他說著不愛,可那神情,動態,明明是相反的。
行了,答案出來了,陳又沒去管門外的藍青,他快步走到床前,不知道說什麼好。
二狗子為他擋了一刀,又去那什麼破山給他採藥,摔出內傷,又加上小時候被原主打出一身的病,哎。
“誰帶你來的?”
聽到少年的聲音,陳又說,“是你師姐。”
陳末徒然變了神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男人拽到自己眼前,“她打你了?”
“沒事沒事。”陳又說,“你師姐是擔心你。”
陳末抓緊被子,“你站著給她打的?”
別問了好麼,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啊,打都打過了,陳又說,“你受傷了怎麼都不讓人告訴我一聲,我在別苑天天等你。”
陳末的身子一震,沙啞著聲音問,“你說你,天天等我?”
“是啊,都長白頭髮了,不信你看。”
見男人把頭伸過來,陳末抿著的唇角彎了彎,“沒有白頭髮。”
“怎麼會沒有,我早上還看見了一根,你再找找。”
“我說沒有就沒有!”
陳又瞅瞅少年,沒問病情,問了不會說,說了也是假的。
“我不走了。”
“隨你。”
“我要跟你睡一張床。”
“不行。”
陳又說,“那算了,我還是走吧。”
他說完就真的轉身,走了幾步,背後傳來少年咬牙的聲音,“行!”
於是陳又就在心裡住下來了。
可能是藍青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覺得自己輸給一個男的很丟臉,又或許是無法接受師弟愛上別人的事,需要時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