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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問,“我的喬郎呢,你把他藏哪兒去了?”
陳又本來就病著,被這麼劇烈一晃,腦仁都要晃出來了。
好在女人沒有晃多久,就用手捂住臉,這次不是崩潰的大哭,而是變成小聲抽泣。
陳又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狗子你在哪兒啊,你媽的瘋病越來越嚴重啦!
一個病人和一個瘋子在院子裡坐著,這是大夫來了之後看到的。
要不是那病人是清風樓的樓主,他都不想進去。
大夫給陳又把脈,說要看傷,被拒絕了。
開玩笑,屁||股爛的不成樣子了,我會給你看?你當我真是智障麼?
陳又讓大夫給他開退熱的藥,就閉門躺著了。
臨近中午,胡少爺過來,手裡還提著幾包藥,“我讓王婆給你把藥煎了去。”
陳又的氣色好了不少,還招呼胡少爺喝茶。
胡少爺受寵若驚,搬著凳子去床邊,深情的凝視著。
陳又掉一床雞皮疙瘩。
胡少爺長的不錯,不說話的時候,有一種儒雅的書墨氣,畢竟是讀過很多年書的人。
但是他一說話,就不行了,氣質全無。
“廖大哥,我跟我爹談過了。”
陳又心說,不要講了,你瘸著腿進門,我就知道結果了。
“我爹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胡少爺頗有堅定的信心,“廖大哥,無論如何,我都會娶你的。”
陳又說,“別。”
胡少爺看著他,“昨日我那麼對你……我……”
陳又說,“都是男子,這點事不算什麼。”
胡少爺抿嘴,以前他天天逛青||樓喝花酒,所以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很喜歡這個人。
一想到是因為自己下藥,才讓這個人發生那種事,他就很自責,後悔。
“你別多想,我們不合適。”
陳又說,“如果你還想叫我廖大哥,這些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
胡少爺難過的哦了聲,說他知道了。
“那廖大哥你看過大夫了嗎?”
“看過了。”陳又突然問,“你昨晚離開了以後,還來過沒有?”
胡少爺搖頭,“沒有啊。”
他刷地就站起來,緊張的說,“昨晚有人來過別苑嗎?什麼時候的事?廖大哥你有沒有怎麼樣?”
陳又頭疼的說,“坐下坐下。”
胡少爺剛坐回凳子上,又把屁股抬離凳面,不加思索的說,“不會是那個人吧?”
陳又問,“哪個?”
胡少爺也不回答,只是伸手去碰陳又的衣服,想檢查什麼。
陳又,“……”
他還病著嘛,很輕易就被推倒了,“幹什麼呢你?”
男人的語氣裡帶著很大的怒意,胡少爺的手僵了僵,“我想看看你身上的傷有沒有好。”
陳又冷了臉,“好的差不多了。”
盯著這人的嘴唇,大抵是生病了,沒什麼血色,胡少爺想著昨日親這人是什麼感覺,他就由不得自己了。
當下就坐立不安,窘迫的走了。
陳又拿出藥膏,給自己上藥,“昨晚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
系統說,“是吧。”
陳又哼哼,誰信啊。
“哎你幫我看看,我的嘴裡是不是還有泥沒清掉?”
系統說,“沒有這功能。”
陳又發愁,“那怎麼辦啊?”
系統給他出主意,“你可以照鏡子。”
拉倒吧,古代的銅鏡看的一點都不清楚,陳又煩的,只能自己來。
上完藥,他差不多已經廢了。
在別苑又躺了一天,早上的時候,陳又回了清風樓。
小倌們都在各自的房裡休息,樓裡很安靜。
所以有個輕快的腳步聲就顯得特別清晰。
春桃快步上樓,冷不丁聽到背後有個慢悠悠的聲音,“春桃,大清早的,你不在房裡,出門做什麼去了?”
春桃的身形立馬就頓住了,他轉過身來,笑道,“爺,您回來了啊。”
陳又點頭,“嗯。”
春桃說,“前日您出門後就沒回來,我跟夏梨他們擔心了您一晚上,還是次日胡少爺的人過來打了招呼,我們才知道您是在他那兒。”
陳又聽完他的一番話,就暫時往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