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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隻手去抓盛光,將松果塞到他的手裡。
又要哭了,陳又使勁憋著,“光弟弟,拿穩了,這次不要再弄掉了。”
說完就裝作去找松果完,一秒都不想待,否則陳又會忍不住去把少年梳的好看的髮型給揉成鳥窩,讓你小小年紀就喜歡惡整別人,不是少爺出身,運氣好撿了個少爺的命,就開始折騰,早晚要死自己手上。
盛光看看手裡的松果,他嫌棄的瞥了瞥嘴角,隨意往地上一丟,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
腳步聲靠近,盛景從左側走上來說,“你怎麼突然對一個廢物有興趣了?”
盛光拿著紙巾細細的擦手,“無聊唄。”
他把紙巾揉成團拋進草叢裡,嘟囔著說,“爸年年清明都回來上墳,還要帶上我們,真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盛景望著不遠處的高大身影,“你可以去問問爸。”
盛光也看過去,滿眼的崇拜和仰慕,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驚悚可怕的事,臉白了幾分,聲音都有點異樣,“算了吧,我可不想看爸黑著一張臉的樣子。”
走開的陳又四處瞅瞅,撇斷幾根嫩||綠的新枝拿著走到男人旁邊。
他看著對方擺好||祭||品,往墳頭培上一把新土,就把手裡的新枝遞過去。
盛擎睨了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接過去,插|||在新土上面。
這一幕被在場的捕捉到了,他們各有心思。
磕頭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以往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好天氣,不像今天,沒有太陽不說,昨天還下了一天的雨,地上都是溼的,有草和爛泥。
盛光一身的白,他怕褲子弄髒了,就鋪了好多紙,跪下來的時候還一臉的煩躁。
陳又在旁邊看著,臉不停的抽。
他看過盛擎的資料,對方的內心雖然暴||戾,殺||戮,沒有親情可言,但清明上墳在對方那裡,莫名其妙的比任何事都重要,不管那天有什麼工作,都會取消。
似乎那是一種自我安慰的方法,給自己當年喪||心||病||狂的舉動找一個正當的理由,祖宗啊,我是盛家的子嗣,一切都是為盛家好。
盛擎決不允許有誰在祖宗的墓碑前不敬,所以盛光要倒黴了。
陳又等了不到五秒,盛夫人在內的所有人看到盛光在墓碑前的行為,表情都變了變。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盛光,你不用磕了。”
盛光先是一喜,然後就去檢查自己的白褲子有沒有弄髒,最後才察覺到氣氛的不對。
他用餘光去觀察男人,發現對方的薄唇微抿,只是一個細小的變化卻讓他害怕的打了個冷戰,“爸,我……”
盛擎昂首,“離開。”
盛光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他把嘴唇一咬,煞白著小臉可憐巴巴的走了。
陳又偷偷去看另一個少年,垂眸站立,像一棵挺拔的松樹,對盛光的言行舉止並不關心。
他前一刻沒有錯過盛光看盛擎的眼神,喜歡上了,這也不是不行,倆人之間沒有血緣關係,是收養的嘛,而且盛擎那樣強勢的男人,太容易讓人去當一尊神崇拜了。
不過,陳又還不確定,盛景是不是也喜歡自己的養父,對方的心思更深一些,不好看透。
盛夫人喊陳又,“夏夏,你在發什麼呆?”
陳又趕緊回神,過去直接就跪在墓碑前磕頭,很有誠心,嘴巴還動動,唸叨著什麼,完全就是一個拜祭長輩的姿態。
盛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以前的每年,也沒見哪次磕這麼規矩的。
下山的時候,陳又還是走在最後,原主就是一個背景,做了十幾年了,所以他現在依舊個背景,一時半會兒很難改變現狀。
他亂七八糟的想著事兒,好愁。
在這個世界,不但要完成任務,還要上學,這太艱難了。
冷不丁有個聲音在他頭頂傳來,“你為什麼幾天都不去學校?”
陳又一個激靈,看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他都沒有發覺。
想了想,陳又說出符合一個學渣的臺詞,“爸,我聽不懂。”
盛擎的眉頭皺皺,不再多言。
爛泥扶不上牆,拽也沒用,陳又跟上去,踩著男人的影子,“爸,我想要老師給我補課。”
盛擎的腳步不停,“哦?怎麼突然有這個想法了?”
因為我要引起粑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