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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可不想在這麼個歲數還去跟人爭風吃醋。”
你看你,這就不懂行情了吧,有競爭說明很優秀啊,要麼是臉好,要麼是兜裡錢多,陳又起身,跟他們上外面去了。
一直沒出聲的胡少爺亦步亦趨的跟著,像一隻大尾巴狗。
他望著男人的背影,這一生是得不到了。
喜酒喝到一半,失蹤的夏梨跟常禾出現了,前者臉紅撲撲的,眼睛紅紅的,嘴巴還破了,那樣兒讓不少男的見了,都吞口水,畢竟是過去清風樓的四大頭牌之一,雖然不年輕了,但還是很有姿色的。
後面那個倒是衣發整潔,臉上掛著饜足的笑,本就生的有一股子妖氣,這麼一笑,更是令人移不開眼。
胡小姐出嫁,莫名其妙的給清風樓打了廣告,當晚生意爆||棚。
女兒終於嫁出去了,胡老爺高興啊,拉著陳又在內的江城幾個大老闆喝酒。
胡少爺不聽勸的在一旁陪同,不知不覺的往自己肚子裡灌酒,很快就被下人攙扶著離開了桌子。
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陳又走出胡家大宅時,走路有點飄,他抬頭看看,下雪了。
秋桔撐起油紙傘,“爺,今晚回清風樓吧。”
陳又晃晃頭,“不回,爺要回去抱小孩睡覺。”
秋桔蹙眉,“哪個小孩?”
陳又嘀咕了句,叫秋桔先走。
秋桔沒走,“爺,您要去什麼地方,奴家送您過去。”
陳又說用不著。
秋桔嘆氣,坐進馬車,跟夏梨他們走了。
陳又吸一口冷氣,酒醒了一小半,在無意間瞥見牆根的一個身影時,酒全醒了。
少年站在那裡,一身黑衣,在飄飛的白雪中,尤其突兀,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肩頭已經有一片白了。
陳又低罵了一聲,小跑著過去,二話不說就解下身上的斗篷給少年披上,“你不在房裡躺著,跑外面幹什麼?”
陳末的眼簾動動,睫毛上的血掉下來,他的口中吐出一團白霧,眼神冰冷,“你額頭的傷是怎麼回事?”
“別提了,胡老爺家的假山太大,繞的我頭暈,不小心撞了一下。”
陳末,“……”
換陳又質問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出來幹什麼?”
“透透氣。”
胡說八道,透氣還能透到胡家,你可真牛逼啊,陳又帶他上了馬車裡,把他的手握住搓搓,“還冷不冷?”
陳末說不冷,眼睛檢查著男人的傷,“胡家的酒好喝嗎?”
陳又繼續給他搓手,“還行。”
反手握住男人,陳末靠著車壁,合上了眼睛,滿臉的病痛透露著三個字——放心了。
陳又用另一隻手去夠茶壺,給自己倒杯熱茶暖暖胃,喝完了,他也靠在一邊放空自己。
二狗子是一直等不到他回來,就出來找他了,大雪天的,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病著,哎,真是一個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孩。
片刻後,陳又被按在少年的懷裡,又突然被推開了。
“……”
怎麼了怎麼了?陳又一臉懵逼的去看少年,對方緊抿著嘴唇,在剋制著什麼。
陳末垂眼,“胡少爺近日就會動身去都城。”
陳又愣愣,二狗子你不是在床上養病麼,知道的不少啊。
他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在心裡問系統,“二狗子不會以為我要跟小胡一起走吧?”
系統說,“是那麼以為的。”
陳又哭笑不得,“為什麼?”
系統說,“他活不長了,既不想拖累你,希望你走的遠遠的,又不想看到你跟別人幸福的過下輩子,所以很矛盾。”
陳又不高興的說,“胡說八道什麼,誰說他活不長了?他會長命百歲!”
系統說,“你衝我發什麼火,他的病是你給的。”
陳又更不高興了,他轉過身,摸摸少年的臉,摸摸少年的頭髮,“胡少爺是去都城打理他二伯的酒樓,他說去了就不回江城了,在那邊定居。”
“什麼時候我們也去吧,我還沒去過都城呢。”
少年明顯的平靜下來,淡淡道,“都城多的是人,馬,車,沒什麼看頭。”
陳又自顧自的說,“明年開春去,就這麼說定了。”
過了許久,他才聽到少年的聲音,說好。
雪紛飛了一夜,第二天院子裡的那棵樹被壓趴了,樹枝胖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