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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走動,讓自己適應戴了七個耳釘的感覺。
“鑽石鑽石亮晶晶,好像天上摘下的星……”
陳又一邊在心裡哭,一邊忍不住哼唱,簡單已經把他搞瘋了。
簡單聽著青年輕輕的歌聲,愣怔幾秒,他的額角抽了抽,最難懂的一道題目終於出現了,就擺在他的面前。
他弄不懂,那就把題據為己有,慢慢的研究,遲早會一點點的分解掉。
陳又走了一會兒,一碗粥就消化的差不多了,他看了眼衛生間的方向,還能再忍一忍。
“我說過,我最痛恨別人自作聰明,看低我的智商。”
背後的聲音突如其來,陳又就感覺有一條蛇纏上他的腳踝,裹挾著一股子冰涼爬上來,繞著他的脖子,和他面對著面,吐著猩紅的信子。
他打了個冷戰,決定裝作沒聽見,繼續哼唱。
男人的氣息靠過來,陳又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喉嚨裡的幾個音卡的不上不下。
簡單溫柔地|撫||摸|著青年的頭髮,“你為什麼不長點記性……”
“學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陳又做出一副激動的樣子,眼神迷茫,“今天你給我戴第七個耳釘,我一聲反抗也沒有,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做出讓你不高興的事情,學長,你相信我。”
簡單捏住青年的下巴,“那就要看你怎麼證明了。”
怎麼證明,陳又說,“我可以發誓!”
簡單輕輕笑著,目光給人一種寵溺的錯覺,“那是小孩子的把戲,顧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跟我來那一套,嗯?”
陳又此時無比肯定,簡單真的發現了,他想起系統跟他說的某個宿主的經歷,這會兒才感到遍體生寒,好怕哪一天對方的慘狀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臥槽臥槽臥槽,那比尿不了要可怕百倍,他本能地去抓男人的手,嗚咽著說,“學長,隨便怎麼都好,求你別丟下我一個人。”
簡單按了按青年的眼角,指腹下有一片潮溼。
回國後,陳又就沒去公司搬貨了,他被簡單帶進一棟別墅裡,以你的身體不好,就別去上班了為理由。
別墅四周都是群山深林,平時靜的嚇人。
這麼說吧,他就算是跑出這個房間,也沒有那個命走下山,一準餓死在山林裡,搞不好還有可能死無全屍。
況且他不是顧生,他是陳又,目的就是接近簡單,又怎麼會逃跑呢。
簡單白天上班,晚上才會回來,一天到晚,陳又都是一個人在房子裡待著,他沒法跟外面聯絡,不知道山下的世界都在發生著什麼,只能跟系統說話。
陳又望著房間,只有一張床,巨大,其他什麼裝置都沒有,“他竟然沒給我戴手銬腳銬哎。”
系統說,“快了。”
陳又不怕,“我這麼乖,完全順著他的意,尿幾次,在哪兒尿,他怎麼想的,我就怎麼做,都這麼聽話了,他沒道理對我發瘋。”
“而且啊,他現在還沒把真正的一面露給我看,說明是在意我的,惡念值被我拿走指日可待。”
系統,“禱告吧。”
陳又罵了聲,決定從此遮蔽這個詞,必須要遮蔽!
局裡
鄭澤去了鑑定科其中一個室內,“怎麼樣,有進展了嗎?”
足跡鑑定人員說,“鄭哥,你看,這是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那半枚鞋印。”
她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認真的說,“我們經過多次複製,試圖還原,現在已經確定,這是國外lj推出的春秋新款。”
鄭澤驚訝出聲,“所以,這條線索表示,能穿的起這鞋的,不是普通人。”
“對。”鑑定人員嘆氣,“可惜除此以外,沒有其他的收穫了。”
鄭澤曲著手指敲敲桌面,盯著圖片上的鞋印沉吟片刻,“聯絡到你的老師了嗎?”
鑑定人員搖頭,“我跟老師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面了,他是個喜歡四處遊歷的人,現在也不知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我用了手上能用的所有資源,還是沒有他的準確訊息。”
鄭澤拍拍年輕女人的肩膀,“再找找看,現在也沒個別的辦法,所有的希望全寄託在這塊鞋印上面了。”
他下班後去找簡單喝酒,緩解一下使用過度的大腦。
一杯酒下肚,鄭澤繃著的那根弦可算鬆了,“小顧呢,不是說一起吃飯的嗎,他怎麼沒來?”
簡單吃著菜,“他去了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