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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眯眼,“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抖。”
“我那是天生的腎不好,發虛。”
憋住笑,陳又指指自己的兩隻耳朵,轉移話題,“看見沒有,這六個鑽石耳釘,都是你在帶我去國外看病的時候買的,也是你親手給我戴耳朵上的。”
簡單無語。
陳又說,“是不是覺得六個太多啦,我告訴你,還有三個,你非要我戴,我死活不想要戴,但你是誰啊,硬是給我戴上去了,不過現在已經被我拿掉了。”
簡單對著陳又上下打量,似乎是疑惑,還有哪三個地方能戴耳釘。
陳又咳一聲,“今天就說到這裡了,學長你對你的過去還想知道什麼,隨時可以問我。”
他打了個哈欠,“我回去睡了,晚安。”
人沒走。
簡單看他一眼,“不是說要回去睡覺了嗎?”
陳又說,“跟我說晚安,我就去。”
簡單幾瞬後說,“晚安。”
剛走一步,陳又就突然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晚安吻,明天見。”
簡單摸了摸臉,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散步。
每天的生活都是大同小異,整個農場就兩個人,像是一對老夫妻,厭倦了喧囂和忙碌,到這兒來安享晚年的。
陳又的廚藝有了很大的提升,他以前只喜歡研究暈菜,什麼豬蹄啊,排骨啊,雞腿啊,全是肉,現在能把素菜做成一朵花出來,就比如一棵大白菜,他都可以整出十幾二十中不重樣的。
這麼說吧,他的生活哪兒都很好,就是任務進度不動。
一天午後,陳又在沙發上看電視,正好是一檔搞笑類的節目,他雖然不懂英文,但是畫面很懂。
節目裡的男嘉賓在跳鬥牛舞,結果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牛很不配合,場面非常尷尬,陳又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失||禁||了。
一開始,陳又沒有發覺到,他還在笑,後來第二次|失||禁|,他才意識到自己|尿||褲|子了。
這下子,陳又比那個男嘉賓還要尷尬。
他趕緊就從沙發上起來,準備去衛生間換褲子,再衝個澡。
走到衛生間門口時,陳又忽然回頭,男人還坐在那裡,背脊挺直,低頭捧著一本書看,沒有任何異常。
但是,呼吸明顯粗重了許多好麼?!
陳又褲子也不換了,直接過去把男人手裡一頁沒翻的書拿掉,二話不說就坐他腿上去了。
兩個面對著面,情緒上的,身體上的,所有變化都無處遁形。
簡單的臉色變了又變,“下去。”
陳又不管不顧的趴他肩頭,在他耳邊呼口氣,“學長,我|尿||褲|子了。”
簡單重複著剛才那句話,明顯的在隱忍著什麼。
行,還想裝是麼?看來你是要逼我耍狠了,陳又等了等,來了。
簡單感覺褲子上一燙,他的額角青筋突突的跳起,拽起腿上的人,扛進衛生間……
傍晚的時候,陳又窩在搖椅裡,那叫一個後悔啊,虧他前段時間還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喝水,生怕在簡單面前撒尿,讓對方轟出去。
誰能想到,一泡尿會有那麼大的作用,妥妥的扭轉乾坤了啊。
“我沒想到。”
系統說,“我也沒想到。”
陳又呵呵,“拉倒吧,誰信。”
他從腿上的袋子裡抓了把葡萄乾,“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簡單是一夥的,都瞞著我。”
廚房傳出令人心驚肉跳的聲響,陳又默唸“我聽不見我的耳朵聾了”,唸了十幾遍,他任命的跳下來,過去看是什麼情況。
男人在剁排骨,似乎很不順利。
陳又哼笑,“光聽著聲音,還以為你在|殺|人|滅|口。”
他靠著臺子吃葡萄乾,沒有打算把刀接過來的意思,“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簡單舉起菜刀,往下一剁,排骨蹦地上去了,“最近。”
陳又繼續問,“那為什麼不告訴我?”
簡單說道,“還沒記起來全部。”
說的就跟真的一樣,我現在完全沒法相信你說的話了簡老闆,陳又特討厭跟高智商的一起做朋友,無時無刻都在懷疑,對方是不是在丟地雷,等著他踩。
“那什麼,學長,你受傷後的這段時間,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你別當真啊。”
簡單笑問,“你說了很多話,具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