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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迷住呢?
他看一眼年輕女子,還沒有春夏秋冬美呢。
二狗子要是知道自己救的姐姐是在做生意,能氣的吐血。
地痞流氓的戲份出來了,他們朝陳又走過來,“你誰啊?”
陳又一腳一個,全給踢趴下了,“滾!”
地痞流氓立馬就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凶神惡煞的往上衝。
陳又再次一腳一個,姿勢酷的一逼。
這次地痞流氓在地上爬了爬,沒有再爬起來,吐出一口血,頭一歪,暈了。
陳又扭頭,發覺年輕女子的眼睛賊亮,他一言不發的就走,維持著非常冷酷的風姿,邊走邊掉霸氣。
年輕女子纏上來,嬌笑道,“公子,你把我的客人都打暈了,怎麼陪我啊?”
陳又甩了她一臉霸氣,“姑娘,上午救你的那個小傻子是我兒子,你面前的大傻子,是他爹。”
年輕女子臉上的笑意僵住,“真晦氣。”
呸,我還晦氣呢,陳又大步流星的走出巷子,回清風樓的路上,他無意間又看到了那個年輕女子,是剛從藥鋪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瓢水潑進了陳又的腦子裡,他就去跟著年輕女子,一路跟到一處小院子前,看著對方推門進去。
院子裡有談話聲,不時還有幾聲咳嗽。
陳又一邊自我唾棄,一邊忍不住輕著腳步去聽,他從那個年輕女子身上聞到了故事的味道,還特別濃。
裡面有兩道聲音,一男一女,男聲很虛弱,聽著像是個病人,女聲就是年輕女子,她說話的聲音有一種,怎麼說呢,就是形容的那種風情味。
陳又聽了會兒,也就是男的讓女的別買藥了,那麼貴,吃著也沒用,女的說不缺錢,還說藥鋪的掌櫃的人不錯,覺得她經常去,還會給她算便宜一點。
一聽就是瞎扯,但是那男的竟然深信不疑,要麼是愛的深沉,要麼就是長久不接觸外面,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系統突然冒出來一句,“她是二狗子的娘。”
陳又愣住了,“啥玩意兒?逗我呢?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古代的女人結婚生娃的好像都挺早,二狗子要是四五歲,那他娘應該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那就對的上了。
陳又納悶的問,“不是說二狗子他娘被擄到山上去了嗎?”
系統說,“還不準人自己跑下山?”
“……”陳又說,“那都跑下山了,為什麼不回家?還跟二狗子他爹以外的男人搞到一起?”
系統說,“二狗子他爹什麼樣子你不是看過嗎?”
陳又無話可說。
二狗子他爹少了一條胳膊,又是個粗人,那個女的呢,臉蛋算是不錯的了,有風韻,這是早就嫌棄了,逮著機會跑的。
那兒子也不管了?
看來是真愛啊,寧願守著個藥罐子,賣||肉|給對方買藥,也不回家。
陳又往清風樓的方向走,二狗子心裡一定很難受,找到孃親了,對方卻沒有認出他,還跟別的男人好上了,叫他小傻子。
這事擱誰身上,都挺不是滋味的。
越想越覺得可憐,陳又的腳步加快,要去買豆腐花,結果鋪子關門了,他只好買了一把糖炒栗子。
回了樓裡,小孩已經睡了,蜷縮著身子,很沒有安全感。
陳又把糖炒栗子放在床邊,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門一關上,小孩的眼臉下面,眼珠子動了動,他沒有睜開眼睛,身子縮成一團,消瘦的背脊快要扎破那層衣服。
一天三頓,小孩都不下來吃,陳又讓春桃給他單獨開小灶,煮點好吃的給他端過去,已經完全進入一個爹爹的角色裡面。
離王老爺大壽的日子越來越近,城裡的外地人也越來越多了。
陳又在江城風||月產業倒數第二的翠名摟外面徘徊,這家的情況跟清風樓還不太一樣,地段稍微好一點點,毀就毀在地段上面。
翠名摟旁邊有一處拐角可以遮風擋雨,冬暖夏涼,乞丐就喜歡上那兒抱團,轟走了又有。
你想啊,客人來是快活的,見了乞丐,哪還有什麼興致搞事情啊。
長此以往,翠名樓的生意就不行了。
陳又蹲了一會兒,看到樓裡出來一個闊老爺,懷裡摟著個妙人,後面追上來一個大媽,長了個|老||鴇|的臉,走起路來,也是|老||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