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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走,留下一個風度翩翩的背影。
陳又無語,特麼的我還以為你會特總裁的將我壓在牆上,溫柔又霸道的說“現在給你一個被我潛的機會,你想好了再說”。
哎,變態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天之後,陳又就沒再見過徐靈,都分手了,電話是不會打的,免得又能扯出什麼花來,對方也沒打過來,他天天刷快報,生怕看到某某地方出現了一具無名女||屍之類的新聞。
一到週五的下午,陳又都趁機溜到公司門口,看見簡單的車開出公司,他前兩次沒有留意,後面都特地記下來了,簡單每次都是兩點左右離開。
以他對這座出生的城市的瞭解,從公司的地址到東城區的車行,差不多會在三點前到,最晚也不會超過三點。
陳又琢磨不通,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簡單為什麼會挑定那個時間去車行,去那裡幹什麼,等什麼人,還是那天和那個時間段有什麼紀念的意義?
作為一個大公司的老總,對腳踏車的老式零件非常執著,雖然無法理解,但也不至於怪異,有錢人嘛,身價不菲,錢多的花不完,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收藏是正常的。
鬼曉得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樣的。
無論如何,簡單都不是被懷疑的物件,除非有鐵證。
陳又不能貿貿然搞跟蹤了,因為他發現有人在監|視自己,應該是簡單派來的,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在倉庫搬貨,被人當陀螺使喚。
一天下午,暴雨過後,鄭澤出現在陳又面前,說請他吃飯。
陳又提著心跟去一家餐廳。
他大概是太謹慎了,神經末梢繃的太緊,嘴巴那道門就沒看住,不假思索的冒出一句,“你不是對花生過敏嗎?”
鄭澤抬頭,表情古怪,“小顧,你是怎麼知道我對花生過敏的?”
陳又的腦子飛速運轉,“是學長說夢話說的。”
鄭澤一臉不可思議,“他說夢話嗎?我跟他睡了挺多回,一次都沒發現啊。”
陳又抓抓腦門,大表哥你這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
菜快上齊的時候,鄭澤接了個電話,“老簡,哎,我跟小顧在xxx吃飯呢,你就在附近?那你過來吧,我給你點了啊,嗯好。”
電話一掛,他就自言自語,“得,還想單獨談談呢,又不成了。”
陳又心說,當然成不了,簡單不可能放心我倆談事的,他誰都信不過。
不到十分鐘,簡單就來了。
他一坐上桌,鄭澤就不會再去看著陳又,拿實質化的銳利眼神時不時的探究來探究去。
陳又負責消滅美食,簡單跟鄭澤一對好兄弟天南地北的聊著。
他們的感情越好,陳又就越心疼大表哥,你說說,自己正在傷神費力調查著案子,真兇就在身邊,還是信任多年的兄弟,這事攤誰身上,都是晴天霹靂。
桌上的好氛圍停在陳又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
他今天穿了雙藍色的球鞋,款式是比較復古的,像是二十年前的老設計,這是原主鞋櫃裡保養最好的一雙球鞋,價格絕對不便宜。
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簡單盯著他腳上的球鞋,很不高興,甚至是憤怒。
陳又僵在原地,緊張的問系統,“怎麼了怎麼了,快告訴我,是不是我的球鞋什麼地方撞到簡單的哪個點了?”
系統無能為力,“我也沒有目標的資料。”
陳又指望不上了,他低頭檢查鞋子,是鞋帶不對稱,還是球鞋的顏色?總不至於是系的蝴蝶結吧?
見簡單的視線落在青年的鞋上面,鄭澤似乎這才看見了,“小顧這球鞋哪兒買來的?這麼老的款式,現在還有?”
他嘖嘖,“真不懂現在的時尚趨勢,雜誌上模特穿的襯衫,我媽就有一件差不多的,掛了幾十年了……”
簡單徒然起身,“我出去抽根菸。”
陳又趁機去離這裡最近的一家鞋店,買了新鞋換上,鄭澤問的時候,他就隨後說球鞋磨腳,不好穿。
簡單再回來時,菜都冷了,他的身上有很重的煙味,神情倒是沒有異常。
陳又趕緊把腳擺出來,給他看新鞋。
簡單抬眼,笑道,“怎麼,我出去抽根菸的功夫,錯過了什麼?”
鄭澤在陳又前面說,“你是抽根菸嗎?”
簡單聳肩,“煙癮犯了。”
“少抽點吧,肺還想不想要了?”鄭澤說,“我有事要回局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