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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那裡發現了一具男屍。
死者的身份經過核實,是一名工人,和另外幾起案件一樣,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但是又不一樣,這次死者身上沒有踢打的傷痕,全身沒有多處骨折,脖子上也沒有利器留下的致命傷口。
死者常年酗酒,根據調查顯示,當晚他在一個小館子裡喝多了,離開時已經搖搖晃晃,神志不清。
館子裡的其他客人和老闆都能作證,有人善意的問需不需要幫他叫一下家裡人。
死者當時發酒瘋,還差點跟人打起來。
目前初步懷疑是死者走到水塘邊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去的。
那個時間段,也沒個人經過。
直到幾天後,鑑定科的足跡鑑定人員一遍遍的在四周搜尋,終於採集到了半枚鞋印。
這個線索說明當時還有另一個人在場。
因為鞋印有被清理過的痕跡,留下的部分殘缺不全,價值就很小了。
鄭澤帶人對周圍的住戶一一排查,他透過調查,發現其中有一處房屋在簡單的名下,根據目擊者的口供,當天簡單又恰好住在裡面。
作為兄弟,鄭澤也不得不按照程式問問,因為他首先是名|警||員。
簡單接到鄭澤的電話時,他在國外出差,身邊帶著陳又。
鄭澤儘量沒有用辦公的口吻,怕兄弟介意,“老簡,上個月的15號,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左右,你在哪兒啊?”
簡單問道,“怎麼?出什麼事了?”
“三兩句也說不清,”鄭澤簡短道,“發生了一起命案。”
簡單說,“那晚我跟顧生在一起。”
鄭澤愣了愣,“你是說,你們那晚睡了?”
簡單開啟擴音,“我讓顧生跟你說話。”
陳又湊過去,“喂,鄭|警||官你好。”
鄭澤重複問了一遍。
陳又說,“對啊,學長一直跟我在一塊兒。”
“行了,我知道了。”
鄭澤問了句,“老簡,什麼時候回來啊?”
簡單說,“我約了朋友給顧生做檢查,人還沒回來,要三四天吧。”
“成,顧生能想起來,我跟隊里人都能樂瘋,”鄭澤說,“那你們玩的開心點。”
通話結束後,簡單收起手機,繼續看雜誌,沒有任何異常。
陳又暗自去看,老總,這事跟你有關係不?
“看什麼?”簡單沒抬頭,笑著說道,“再看就讓你在客廳尿一圈。”
陳又立刻不看了。
他問系統,“簡單有沒有可能是在利用我給他當不在場的證人?”
系統就三個字,不知道。
陳又發現系統最近說不知道的頻率跟自動回覆一樣,他好沒安全感啊。
眼前投下來一片陰影,陳又抬頭,簡單的臉近在咫尺,距離近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他來一場纏綿的|溼||吻。
但那只是錯覺。
陳又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看你緊張成什麼樣子了,”簡單笑道,“換身衣服,陪我去逛街。”
陳又,“啊?”
簡單捏了捏他的鼻子,“啊什麼,還不快去。”
陳又暈乎乎的去換衣服,他進衛生間裡,手拿著紙尿褲,神情很複雜,猶豫要不要用上,最後他還是沒用。
夏天的褲子薄薄的,用了會有印子的吧,要是被人看出來,那就太羞恥了。
簡單敲門,“好了沒有?”
裡面的陳又在試圖多排出來點,一滴也好,“還沒!”
簡單倚著牆壁,長腿斜斜的疊著,他垂著眼皮,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兒陰冷,一會兒滿臉笑意。
陳又出來的時候,簡單摸了摸他的屁||股,“去把紙尿褲穿上。”
陳又,“……”
真||他||媽的變態!
簡單的心情很愉悅,悶聲不響的就給陳又買買買。
陳又全程懵逼,他習慣的呼叫系統這個小夥伴,“簡單是不是腦子不清醒?”
系統這回沒給不知道這個回應,“有錢人的世界,我不太懂。”
陳又大叫,“他給我買鑽石耳釘了,七個!”
系統,“這不好嗎?”
“好個屁,”陳又說,“我兩隻耳朵上的耳洞加一起,也就六個,他給我買多了一個,不會無緣無故的,我有種身上哪個地方會被穿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