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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圓過去。
要不然,讓厲嚴辦成女人,暫時在老爸這邊矇混過去?陳又搓搓雞皮疙瘩,好恐怖,別嚇自己了。
況且,誰見過有身高將近一米九,體格健壯,手掌寬大,手指骨節分明,有鬍渣,站著撒尿的女同學?
陳又嘆口氣,給老爸按捏了幾遍,就去打掃衛生,把垃圾都倒了,給老媽的相框擦擦灰塵,“媽,你說我要怎麼辦呢?不如你託夢告訴我吧。”
相框上是黑白照,女人眉目英氣,眼尾上翹,眼角有顆痣,生的很是好看。
陳又抿抿嘴,“媽,說真的,你晚生幾十年,往大街上那麼一站,肯定會被星探發現,大紅大紫,戲多到接不完,成為一代人心目中不滅的神話。”
他把抹布攤在垃圾簍裡抖抖,繼續擦灰,“我吧,其實對娛樂圈的升級並沒有多大興趣,是那個劇本太吸引我了,寫的很好,我看哭了。”
確切來說,是哭的不能自已,做夢還夢到了劇本里的情節,是最後一個鏡頭。
執行死||刑的時候,學長被綁在床上,接受注||射,轉眼就停止掙扎,陷入永遠的沉睡。
那段文字自動變成畫面,在陳又的腦海裡播放,反覆不止,所以他做夢了,夢醒以後,更加堅定的要把這部戲拍好。
在家裡待到傍晚,陳又離家回學校,他不放心的叮囑老爸。
躺在床上的陳衛東一邊說囉嗦,一邊紅了眼睛,兒子沒長歪,很懂事。
陳又在小區對面的公交站臺那裡看到一人,他沒看到臉,先認出那雙大紅色高跟鞋了,可不就是今天第三次碰到的女人,任舞。
對方似乎壓根就沒有離開。
陳又走過去,半蹲著問情況,“任舞?”
坐在長椅上的任舞抬起頭,她的臉色不太好,偏白,嘴唇也是,“陳又,是你啊,我總算見到一個熟人了。”
陳又問,“你沒事吧?”
任舞說自己只是胃疼,想坐在椅子上歇會兒,一歇就歇到現在,她慢吞吞起來。
陳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見女人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任舞說,“那麻煩你了。”
你也知道麻煩啊,老子還怕老龐誤會呢,真是的,眼睛看見了,也不好不管,陳又給龐一龍發簡訊,說任舞在他這邊,也把大致情況說了。
龐一龍沒回,估計是手機不在身上,沒看到。
陳又剛要把手機塞口袋裡,手機就響了,是厲嚴的電話,他要去接。
站臺那裡有一截臺階,任舞站在原地,像是得到什麼指令,踩在臺階上的高跟鞋往前挪,突然就因為不穩,撲通一下跪到地上。
那聲音很大,站臺的另外幾個等車的嚇一跳,陳又聽在耳朵裡,都覺得疼,他把手機按掉,尋思待會兒再打給厲嚴,就去把還跪著的任舞拉起來。
地上有血,陳又的眼皮跳跳,“這附近有醫院……”
任舞打斷他,“沒事,不用去醫院,我回去躺會兒就能好。”
陳又的嘴角抽了抽,臥槽,這麼牛逼?大姐,你腿上正在流血哎,躺一躺就能自動止血,痊癒?
叫了輛車,陳又把任舞扶進後座,他坐在前面,趕緊給厲嚴打電話,快通的時候又給掐了,女人大多都是心思細膩,萬一被任舞發現什麼,那就麻煩了。
深思熟慮過後,陳又給厲嚴發簡訊解釋,還加了個麼麼。
兩個紅綠燈過去,他才收到厲嚴的回信,不麼。
瞪著眼睛把那兩個字一筆一劃的看完,陳又氣的鼻子冒煙,等著,回去看你麼不麼。
到目的地,任舞進樓道前,讓陳又上去坐坐。
陳又沒上去,他才不給自己找事呢,只是在電梯門關了後給龐一龍打電話,這回一打就通了,“老龐,我給你發的簡訊看到沒啊,任舞的腿受傷了,你過來看看吧。”
龐一龍很快就趕過去,“怎麼樣?”
陳又說,“流了不少血,她不去醫院。”
龐一龍抓著陳又的手臂,“不是,我是問你,你有沒有哪兒受傷?”
陳又說,“我沒有,我能受什麼傷啊,是你女朋友跪到地上去了,我在邊上站著,沒來得及扶,你不會怪我吧?”
龐一龍吐出一口氣,“那就好。”
他露出一口白牙,“別多想,我不會怪你的。”
陳又往後面的公寓樓指指,“你不上去看看任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