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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喳喳的叫聲。
從洗手間出來,陳又從冰箱端出半個西瓜,拿勺子挖著吃兩口,就給鄭帥發簡訊,問他在外面打工,一般是什麼工資。
鄭帥很快就回了簡訊:1500到2000。
陳又:這麼低?
鄭帥:不錯了,等我們實習的時候,還沒這麼多。
陳又把手機丟到一邊,默默吃了會兒西瓜,就回房間找出長袖的衣褲穿上,還往身上噴了花露水。
不到十點,陳衛東跳完舞回來了,照例去兒子房裡溜達,他聞著刺鼻的味兒哎喲一聲,“又又,你把花露水打碎了?”
“沒。”陳又趴在床上搗鼓手機,“我上外面逛了逛,被蚊子叮了一身大包。”
陳衛東剛好看到兒子的耳朵,脖子,一片片的紅痕,都抓出血跡了,“那你幹嘛穿長袖捂著啊?熱了更癢,快把衣服脫了。”
陳又還趴著,脫個鳥啊,胳膊腿上就沒一處完好的皮||膚,我怕大晚上的,把您老人家嚇到,“睡覺脫,你在,我不好意思。”
陳衛東,“……”
夏天是蚊子猖狂的季節,他深有體會,跳個舞都能被||咬||好些個地方,沒法避免。
“爸,我找到了一份工作。”陳又戳出一個遊戲,在背景音樂裡說,“晚上跟朋友打過電話了,明天去上班。”
陳衛東整理書桌的動作一停,“什麼工作?”
陳又說,“打雜的,什麼都幹。”
陳衛東的眉頭擰了擰,說作為一個男人,是要成熟起來,還說大三要實習了,最後搬出先成家後立業的家規,說談戀愛不能落下,這才是要緊事。
陳又心說,我就是為了這要緊事才去的。
問了明天幾點走,在不在本市,陳衛東叮囑道,“藥按時吃,不能今天吃,明天不吃,你剛去,不要跟同事起衝突,謙虛點,也不要咋咋呼呼的,腳踏實地的幹,要是受了委屈,你就回來,爸養你。”
到底還是擔心兒子的抑鬱症,怕被欺負,也怕兒子因為什麼人和事,加重了病情。
陳又嗯嗯,還沒出櫃呢,心裡就已經有了罪||惡感怎麼辦,撒謊真的很難,成功不成功,都不好受,他揪著眉毛抓抓頭髮,老媽不在,不然還能給老爸開導開導。
再等等吧,等他畢業。
第二天,陳又提著個行李箱出發,去了厲嚴那兒,開始自己的第一次戀愛,第一次同居。
他不需要燒飯買菜,也不需要拖地洗衣,只要逗逗小黃狗,逗逗小黃狗的主人,說輕鬆,也不輕鬆。
因為小黃狗的主人位高權重,白天優雅禁||欲,夜裡是個失去理智的變態。
變態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隻要陳又走出房間一步,厲嚴就會癲狂,發怒,把他拖拽回去掐他脖子,問他為什麼要跑。
陳又欲哭無淚,說他沒跑,就是下樓拿點吃的。
厲嚴聽不見,嘴裡喃喃著說再跑就把你關起來,手上的動作一下沒停,把陳又綁在床上,完全的禁||制。
到這一步,厲嚴會笑,笑的很開心。
陳又手腳大張著被||搞,每當一縷白光出現,他都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隨後就會大力掙扎著雙手,想去擁抱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雖然炮的過程比較血腥,但還是能從中獲得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只不過,厲嚴多次問陳又,常欽是誰,陳又是懵逼的,他都沒聽過那個名字,哪知道是誰啊。
陳又說不知道,就被往死裡搞。
一週過去,陳又習慣了厲嚴搞完事情後不走,在自己的家裡住著,一住就是一夜,到天亮才離開,離開時,還會露出不捨的神情,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孩,對光的渴求。
胡為跟林傅行過來的時候,趕上下雨天,溼答答的。
他們一進大廳,就看到少年和一隻小黃狗在沙發上玩耍,少年的t恤捲起來幾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上面有幾塊極深的印||記,宣示著佔有權。
“汪汪。”
小黃狗從陳又懷裡冒出頭,還沒兩個月大呢,就裝模作樣的發出警告,也不知道能嚇到誰。
林傅行把傘擱門外,調侃著笑,“小東西,你嚷什麼呢,幾天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上回還是我給你打的針喂的藥。”
胡為在後頭說,“我給買的狗糧。”
倆人利用休息日大老遠的跑來,一是真有事,二來,也順便看看厲嚴跟少年的相處情況,鬼知道在得知他們同居的訊息時,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