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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衛東起的早,在給來福弄早餐呢,騰不開手就開的擴音,“又又,你這會兒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陳又說今天不能帶女朋友去,原因有三,一呢,他現在是個明星了,一舉一動都被媒體盯著,不能隨心所欲,二來,要是讓哪個親戚把照片放到網上,女朋友會有壓力,很有可能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第三點,公司不準。
昨天陳又接電話的時候,腦子裡是空的,沒想到這些,事後才想起來。
陳衛東把飯盆給來福,他有看網路上的新聞,可怕的很,說什麼的都有,雖然如今這社會,哪個圈都亂,但是娛樂圈的亂法不太一樣,公眾人物在被關注的同時,也要承受相對的代價。
不是隻有鮮花和掌聲,還有汙穢的言語和惡意的揣測,甚至是人身攻||擊。
幾年前還聽說有演員因為輿論換上抑鬱症的,陳衛東嘆息,兒子本來就抑鬱,還在吃著藥呢。
沉思了會兒,陳衛東開口,失望已經被掩藏了,“又又你說的也是,爸沒考慮到這上面去,哎,那算了吧,你人過來吃個飯就走,姥姥大壽,不去不合適,你說呢?”
陳又鬆口氣,“嗯好,我會去的,爸,兒媳的事,會有機會的。”
陳衛東說行吧,“你心裡有數就好。”
他也怕女同學被網上的事影響,或者是被周圍的人指點,不願意跟兒子在一塊兒,畢竟誰都不想出個門散步,就被不認識的說三道四。
解決掉這事,陳又就開心的哼起歌,哼的不是《雙截棍》,是最近天天聽的《去年冬天的那場煙火》,他最愛的一首歌的寶座有變換的跡象。
厲嚴抱著胳膊,看少年在鏡子前試衣服,去給姥姥過壽,頭髮都打蠟了,全部抓到後面,露出帥氣的眉目,眼角的淚痣越發清晰,也越發的勾||人。
陳又的下半身是條黑色休閒褲,愁的是上半身配什麼,他是個選擇困難症患者,有時候還好,有時候簡直要命,比如現在,明知道時間不寬裕,還磨磨蹭蹭的。
把一件亞麻的襯衫穿上,陳又轉身問旁觀者,“怎麼樣?”
厲嚴撩了撩眼簾,“不怎麼樣。”
陳又脫掉,換上一件白襯衫,整理好領口,再把上面兩顆釦子解開,帥的一逼,還帶點兒搞事情的味兒,“這件呢?”
厲嚴說,“一般。”
陳又不高興的把襯衫換了,在衣櫥裡撥撥,從左往右撥,再從右往左撥,找不出比剛才兩件更順眼的了,就去隔壁撥,這邊所有衣衫的色調都很深沉,清一色的正裝。
尋思姥姥那兒會開空調,陳又拿出一套銀灰色的西裝,也不穿襯衫了,直接把上衣一套,“那這個呢?”
厲嚴的薄唇微微一抿,幾不可查,“難看。”
陳又翻白眼,“你給我挑。”
厲嚴邁步過去,在他那邊挑出一件白t恤,一條淺藍色水洗牛仔褲,上下兩件都非常普通,也很簡單。
陳又黑人問號臉,逗我。
厲嚴說,“你還是個學生。”
陳又無話可說。
他默默的把t恤跟褲子穿上,餘光瞥見男人也在拿衣服穿,“你要出門?”
厲嚴語出驚人,“我跟你一起去。”
少年有一個缺點,就是喜歡在碰到棘手的事情時,總想著逃避,再拖一拖,如果沒有一雙手在他背後推一把,或者牽著他往前走,他會一直在原地拖著。
陳又刷地扭頭,臥槽,說什麼呢,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厲嚴扣上鐵灰色襯衫的扣子,“別緊張,我是以你老闆的身份去,見一見你的姥姥。”
陳又一臉血,騙子,見我姥姥是假的,看著我才是真的,“能行嗎?萬一露出破綻,你知道的,總有些人視力好,心細細膩,連芝麻粒打小的東西都能發現。”
厲嚴把袖口撫平整,徑自往門口走,“再磨蹭下去,你九點前到不了。”
陳又趕緊拽上皮帶,追在厲嚴屁股後面說,“你要是去也行,但是你必須聽我的,我叫你怎麼著,你就怎麼著,還有啊,你不能看我超過五次,也不能對我沒眉來眼去,更不準碰我,曉得沒有”
“你還在做夢,沒醒。”
“……”
“你身上有傷呢,養好了再去吧。”
“不要緊。”
得,反正就是要去,說什麼都沒用。
陳又回家接老爸,說是朋友開車送他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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