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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喊了好幾聲,都是一個結果,他抹了把臉,毫無意義的罵罵咧咧,藥被厲嚴管著,也不知道放在哪兒了,自己想吃點藥冷靜下來都不行。
管家的聲音傳來,陳又聽完他說的,就跑去一樓靠南的房間,“爸,你這是在做什麼?”
陳衛東扶著桌角,“回去。”
陳又的臉色一變,“你回哪兒啊,在這邊住著不好嗎?”
“出門就是花園,沒人跟你搶椅子坐,也不會看到隨地吐痰,亂扔垃圾的人,你想跳個舞就能在花園裡跳,不用在意錄音機的音量會吵到誰,可以盡情的跳舞,我不忙了,也能跟著你一起跳,不好嗎爸?”
陳衛東的氣色不怎麼好,但他的態度明顯,言詞間的情緒也很清楚,“別人的地方就是再好,也沒有自己家舒服。”
陳又眼神示意管家離開,他長嘆一口氣,那頭剛發現個驚天大秘密,還沒緩過來神呢,厲嚴就突然把自己關在房裡,這會兒不曉得在做什麼,這頭老爸又固執的鬧著要回家。
一件事疊著一件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陳又哄孩子的語氣說,“來福小金都接過來了,你的衣物我也給你全都拿到這兒來了,家裡就一些傢俱,爸,你回去了,不好弄的,就在這兒住著吧,有我陪著你啊。”
聞言,陳衛東瞪向兒子,“你現在習慣了先斬後奏是吧?還有沒有把你爸我放在眼裡?”
陳又委屈,“有啊,怎麼沒有,我不光把你放在眼裡,還放在心裡了呢。”
陳衛東哼了一聲,“然後就把你爸當猴兒耍。”
陳又幹笑,“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是不知道怎麼開那個口,爸,你坐下來,把包給我,我們再好好說會兒話。”
陳衛東抓著一個行李包,裡頭塞著他的兩件褂子,喝水的缸子,“你要麼跟我回家,把家規背上兩遍,發誓再也不和厲嚴來往,在你媽面前認個錯,答應重新開始,要麼就在這裡待著,當你的小陳先生,闊太太,別回去了。”
闊太太這三個字讓陳又面部抽搐,他生氣了,一把拽住行李包。
陳衛東的身體沒好,力氣大不過兒子,只好拿出一個父親的威嚴,“鬆手。”
陳又吼道,“不松!”
陳衛東也氣,“你衝你爸吼,長本事了啊,你現在這個無法無天樣,是誰弄的?”
陳又輕飄飄甩鍋,“厲嚴。”
他齜牙咧嘴,“我可以在他那兒無法無天。”
陳衛東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兒子越跟那個人親近,他就越恐慌,感覺兒子離自己越來越遠。
見老爸沒說話,陳又以為有戲,就趕緊說,“爸,厲嚴事業有成,從來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對我很好,不對我發脾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他除了是個男的,不能給我們陳家生一個大胖孫子,其他方面一點缺點都沒有。”
陳衛東說,“他要是個女的,那幾樣就算一樣都沒有也沒關係。”
得,又回到性別這個問題上面了,現在連人||妖都可以有追求真愛的權利,男的怎麼就不行了?陳又說是嗎,“爸你的意思是,你兒媳只要是個女的,即便是一無是處,成天出去玩,在外面跟其他人亂搞,對你兒子大呼小叫,在家裡撒潑胡鬧,甚至是不尊重你,也可以?”
陳衛東噎住,好半天才說出來一句,“你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我不想跟你說話,你把包給我,我自己回去,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回來見我。”
陳又不給,老爸回去了,再想弄過來,除非打暈,他不能妥協,“外面在下雨。”
陳衛東說,“不是有車嗎?”
陳又說,“車拋錨了。”
陳衛東說,“我自己打車。”
陳又說,“可以的,不過呢,最近的一條公路離這裡有一段距離,我平時跑步要十幾分鍾,不走半小時左右,爸,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半都走不了。”
陳衛東,“……”
他唉聲嘆氣,言語中帶著疲憊,“又又,你就算把爸綁在這裡,爸也不會同意你跟厲嚴在一起,你還小,不懂什麼是感情,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等過了幾年,你就會明白,自己只不過是被眼前的|欲||望衝昏頭腦,你會後悔的。”
陳又偷偷翻白眼,花言巧語個鬼啊,厲嚴就沒對他說過一次,“那就等我後悔了再說。”
陳衛東說,“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陳又說,“來得及的,爸,只要活的好好的,沒病沒災,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