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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很冷清吧。
胡為跟林傅行有自己的家人要陪,不可能會上那兒去的。
吐掉果殼,陳又收到鄭帥的簡訊,是不是群發的一掃便知,和去年一樣,不是,是鄭帥寫的,挺簡單,也很俗套的新年祝福,他也回了一條。
之後是王耀的,班上同學的,胡為和林傅行的,缺了倆人。
陳又打給龐一龍,那邊接了,鬧的很,說還在吃飯,家裡人多,只是聊了兩句就掛了,他們之間明顯跟以前不同了,疏遠在無聲無息的展開著。
以往過年,龐一龍下午就給陳又打電話拜年,晚上也打,零點還打一個,不光如此,群裡也很鬧騰,紅包雨下個不停,你發我發,一起發,哪像今年啊,龐一龍只丟了個很大的紅包就下了。
八點那會兒,陳又去陽臺給厲嚴打電話,那邊意料之中的安靜,都不像是大年夜,他清清嗓子,“新年好啊厲老闆,祝你在新的一年裡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吃嘛嘛香,逍遙快活。”
厲嚴說,“少了一句。”
陳又瞧著滿天星,“什麼?”
厲嚴說,“心想事成。”
這麼不滿足,都收到那麼多祝福了,還要,陳又翻白眼,“好吧,祝你心想事成。”
厲嚴說給他弄了紅包。
陳又高興了,笑眯眯的說,“謝謝厲老闆,給我放著,等我回去啊。”
他想起來個事,“我爸給未來兒媳包了紅包,我看了,八百八十八,這數字怎麼樣?是不是很吉利?”
厲嚴,“嗯,吉利,幫我謝謝爸。”
陳又的臉一紅,“那是我爸。”
厲嚴說,“也是我爸。”
陳又的臉更紅了,他在玻璃上哈口氣,拿手指戳著畫一個圈,再畫一個圈,大圈套著小圈,“我那個戒指在抽屜裡呢,你別給我弄丟了啊。”
他回家了不能戴手上,放房間裡也不安全,老爸每天都進來走動走動,萬一被發現了,還要撒謊把事情圓過去。
撒謊很有負罪感,陳又已經快受不了了。
厲嚴說,“第十六次。”
陳又無語,真不知道是說這麼多遍的他有病,還是連這個次數都記清楚的男人更有病。
掛電話前,他聽到男人低低的說,“明年過來,陪我。”
陳衛東正在搶微信親戚群裡的紅包呢,抽空看一眼兒子,臉上就兩個字,左邊幸福,右邊滿足,他不禁感嘆,早就說了嘛,談戀愛好啊,早點談,沒準今年就多個人了。
小區裡是禁止放鞭炮的,總有人不聽話,你不讓是吧,我就要那麼做,你能把我怎麼著啊,特別橫。
噼裡啪啦聲來的突然,原本趴在地毯上啃蘋果的來福嚇一跳,往沙發底下躲。
陳又把它抱到懷裡,“沒事的沒事的。”
小金倒是很淡定,在茶几的果盤上盤著呢,當裝飾品,還蠻好看的,不知道的都發現不了。
年一過,一切就都回到原來的軌跡,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該迷茫的迷茫,混吃等死的,繼續混吃等死,一個人一種人生,就那麼過著。
正月十五,《第五個世界》出了兩分鐘的預告片,在網上引起熱烈的討論,霸佔頭條好幾天,微博熱度排行前三,女演員任舞拍完電影就去世,不到二十五歲,這也是一個熱點,觀眾會唏噓,可惜了那麼好的條件,如果沒出事,她在這部戲後的演繹路會很寬,而且還會唱歌跳舞,即便不能大紅大紫,也會在娛樂圈站穩腳跟,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因為那天使臉蛋,魔鬼身材不多見。
陳又看了預告片,怎麼說呢,明明自己就是裡面的學長飾演者,卻有種在看別人的感覺,配音的聲音比他要蘇,剪輯的非常棒。
後期製作是一部電影的點睛之筆。
陳又跟著劇組各個城市跑宣傳,主演少了一個,其他的都在,往臺子上一站,就四個字,青春年少,那股子鮮||嫩|的氣息都要從電視螢幕裡滿溢位來,迷暈眾多少男少女們。
作為男一,陳又每次宣傳都給很多鏡頭,他很煩,有時候想撓個癢,翻個白眼都不行,憋尿是門技術活,不會?那也得學,學到膀胱有尿,心中無尿。
跑了十幾個城市,陳又不再覺得厭倦,枯燥,而是變的習慣,他習慣被很多人盯著看,習慣閃光燈打在臉上的感覺,也習慣了在胡為的安排下走行程。
六月六號,《第五個世界》如期上映,被某網站買的獨播,一天更新兩集,從微博上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