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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發現老爸對同||性||戀有了很大的改觀,是在老爸來臥室跟他談花園裡的花草死傷嚴重,邊上的垃圾簍不小心倒在地上,裡面掉出來好幾個t的那天。
說實話,還蠻尷尬的。
這就是所謂的人贓並獲啊,想毀屍滅跡都晚啦。
呆了幾個瞬息,陳又火速把幾個t往床底下踢的踢,鞋子踩的踩,他已經滿頭大汗,好死不死的,另一個當事人從衛生間出來,見他藏t,竟然大步過來,半蹲著拽起他的腳,認真地把踩變形的t撿起來,丟進垃圾簍,還去夠床底下的。
陳又,“……”
厲嚴皺眉頭,“要丟垃圾簍,不能丟地上。”
特麼的,你這話記得倒是清楚啊,都不看看那是啥玩意兒,這是啥場合嗎?我都不敢看咱爸的臉,陳又的嘴角抽搐,想抱著他家的這頭豬一起跳樓。
厲嚴不懂,他去拿紙巾盒,抽了幾張把漏到地上的東西擦掉,還讓陳又把鞋脫掉,“髒。”
鞋被強行拽走,陳又對著天花板翻白眼,神啊,救救我。
陳衛東全程圍觀,半天吐出一句話,“又又,你是要注意一下個人衛生了。”
陳又懵逼,“……啊?”
陳衛東說,“鞋子髒了,在房裡亂踩,地毯就得換,加大傭人的工作量,還把房間搞的烏煙瘴氣。”
陳又收起懵逼臉,“好嘛,我以後一定講衛生。”
陳衛東看一眼給兒子擦鞋的那位,他的眼角隱隱一抽,沒多說就走了,到門口時丟下一句,“忙完了到樓下來,花園的事還要細說。”
陳又踢踢面前的人,“爸出去了。”
厲嚴抬頭,看陳又幾秒,就抱住他的腿一扛,往床上丟去。
陳又眼前的天花板都感覺晃了晃,他瞪著突然興奮的男人,“你丟我幹嘛?”
厲嚴的眼眸發亮,“爸走了。”
陳又抬腳去踹往自己身上壓的男人,但是他的腿力比不上對方的腕力,直接就給按住了,他後挪著怒罵,“玩玩玩,就知道玩,這一上午都玩多少趟了?你當我是充氣的啊?”
鬆開握住陳又腳踝的手,厲嚴坐在床頭,悶聲說,“我還要玩。”
陳又後悔死了。
兩天前,他給這位洗白白,一時沒有拴住自己心裡的小變||態,讓對方跑出來惹是生非,調||戲純良。
於是就出現一種比較兇殘的情況,這位還沒學會走,就直接會飛了,當場把他撂倒在地,壓地磚上噼裡啪啦打了一頓,他求饒,屁用沒有。
陳又全身上下傷痕累累,不敢下樓,一來呢,是怕嚇著老爸,二來呢,好不容易給這位搞來一點正面形象,不能就那麼毀了。
他就在房間裡窩著,廢了兩天,才剛緩過來點。
天知道他有多擔心老爸衝進來,把被子一掀,看到自個成了布娃娃。
真要是發生了那場面,厲嚴跟他老爸能打起來,他不用擔心站哪邊,因為他會先嗝屁,咬舌自盡。
掃了眼男人,陳又丟過去一個大泰迪熊,“拿去,跟它玩兒吧。”
厲嚴嫌棄的丟開,“我不要,我要你。”
陳又生氣的表情一頓,他哼哼,嘴角忍不住上揚,“爸讓咱下樓呢,先去做事情,晚點再玩。”
厲嚴說,“不想做事情。”
陳又斜眼,哼哼道,“那你一個人在房裡躺著吧,我出去了。”
他下床趿拉著拖鞋往前走,聽著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嘴裡就哼起了歌,小樣兒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這天是在八月的尾巴上掛著,太陽不下來,出去一會兒就能呼吸不順,渾身出汗,妥妥的變成一條鹹魚。
客廳開著空調,涼颼颼的,電視裡重播著某臺的大型古裝仙俠劇,男主角剛跟女主角開始今生的第一次相見,劇情飛起,一個黃色的小身影就在電視機前走動。
“來福,你過來走,別撞到電視櫃。”
陳衛東見兒子下樓,就讓他去把小黃狗抱走,“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原因,來福的耳朵周圍長了好幾個紅疹。”
陳又忙去檢視,捋著小黃狗耳朵邊的毛,還真有,個別幾個都起膿了,“爸,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前幾天還沒見著呢。”
陳衛東說就是昨兒有的,“要不,過兩天看看能不能好,不行就帶去醫院。”
陳又哪兒等的了兩天,他當即就拿手機撥號碼,給林傅行打個招呼,“爸,我帶來福去一趟,回來咱再商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