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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打了個抖,臉發白。
夏紅事不關己的說,“原來的世界,你傍上二爺,在這裡又和二爺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厲嚴在一起,周,陳又,你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
都是一個,我的運氣背了十九年,就好了這麼一回,陳又不敢多待,趕緊跟夏紅告別,往他男人那裡跑去。
胡為在中途下車,他實在受不了車裡的低氣壓,要逼死人。
司機還是那個司機,對車裡的人和事都沒感覺,整個就是失聰又失明,用心在開車。
陳又換了個坐姿,面朝著生悶氣的男人,“那是我一個老朋友。”
厲嚴問,“為什麼要抱?”
陳又說,“老朋友嘛,要走的時候打個招呼抱一抱,這是一種禮貌,很常見的,是吧小劉。”
司機不想聽見,可是被點名了,他只好應聲,“是的。”
厲嚴還是沒有緩和神情。
陳又在他耳邊說,“不要生氣了撒,我只喜歡你。”
厲嚴的眸色一閃,又沉寂了。
陳又咬牙,我告訴你哦,你別逼我,要是你再逼我,我能說出把自己噁心死的話。
厲嚴顯然就是要聽噁心的那部分,越噁心越好。
陳又在男人的耳朵上親一口,“回去說給你聽。”
到家後,陳又被拽上樓,關進房間,第二天才被放出來。
他躺在搖椅裡,小黃狗趴在他的腿上,小金趴在小黃狗的背上,三隻都很愜意,想著各自的事兒。
喝了口酸奶,陳又用牙齒咬||著吸管,任務世界的人能因為某個原因出現在他的現實世界,老四要告訴他的,是不是就是這個事啊?
不能明說,就放在那首歌裡頭了?
陳又拿出手機,把耳塞往耳朵裡按按,帶著懷疑重新去聽那首《去年冬天的那場煙火》,一口氣聽了十遍,還是一無所獲,他這腦子哦,真不行。
老了可怎麼辦……
小黃狗想喝酸奶,嘴巴舔好幾下了。
陳又把盒子撕開,“來福,酸奶就剩一點兒了,你過個嘴癮吧,吃多了對你的腸胃也不好的。”
小黃狗湊過去,吧唧吧唧。
陳又摸摸它的腦袋,把小金蛇撈手上,“兒咂,是你麼?”
“如果是,你就在我的食指上繞一圈。”
小金蛇無精打采的,因為又入冬了。
陳又捏它的尾巴,撓它的肚皮,怎麼都沒用。
“算了,我還是去看看時間,等著吃藥吧。”
總是胡思亂想,也不是個辦法啊。
陳又把小金蛇丟袖子裡,對方爬啊爬,繞著他的胳膊,他打了個哆嗦。
快點長大吧,萬一能進化成人呢。
天冷了,陳又要去商場給姥姥跟老爸買羊毛衫。
前些天,他問過大伯,姥姥對他出軌的事,沒有太大的反應,還好。
陳衛東聽兒子說要去商場,也跟著去了,呼吸呼吸人氣,買點大棗煮粥吃。
於是陳又一家都出動了。
這還是他出櫃後,老爸跟厲嚴同時出現在公眾場合。
陳衛東不是名人,沒人認識他,進商場後就推著小車自己溜達。
陳又戴著口罩,黑框眼鏡,厲嚴也戴著口罩,他倆走一塊兒。
剛逛沒一會兒,陳又的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他給按了,向第三次才接,“哪位?”
那頭是很年輕的聲音,“陳先生是吧,我是青春死在夏天那家店的老闆,我看到你給貴店的評價了,請問你是有什麼不滿意?”
陳又趴在推車上面,看著男人買零食,“沒什麼不滿意,我就是喜歡小黑花。”
那頭啪的掛了,又打過來,“我||操||你|大爺!”
罵完就掛。
陳又打過去,“他|媽||的,你|操||誰大爺呢?老子大爺得罪你了?”
“你大爺是沒得罪我,哥們,你講理不,我那店得罪你了?你不要就拒收,要了給差評,幾個意思啊?”
陳又白眼一翻,我不給差評,會搞到你的號碼?都是套路啊。
他齜牙咧嘴,“我樂意。”
貨架一頭過來個人,個頭高大,背靠著泡麵促銷的牌子,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提著個女士的包,嘴裡罵罵咧咧的,氣焰囂張。
“操,你這種垃圾,要是出現在我面前,我弄死你……”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