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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還有可能被拖著跑。
譬如他現在的狀態就是,和死狗差不多。
陪著玩了幾小時,陳又累的夠嗆,給厲嚴把玩具水槍裝起來,他洗了個澡,倒床上就睡了。
厲嚴坐在床邊,摸摸陳又的臉,眼睛,鼻子,嘴巴,最後又往上移,拇指的指腹停在他眼角那顆痣上面,一下一下磨||蹭。
“傻子,你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陳又夢囈了聲,蹭到厲嚴的手臂,下意識的抱在懷裡,臉貼上去。
厲嚴皺眉,“我不傻。”
睡著的人已經微張嘴巴,打起呼嚕。
厲嚴把他捲起來的衣服往下拉,擋住了露在外面的一截腰。
玩物喪志這個成語,陳又這回是深刻的領悟到了,他陪厲嚴完過水槍,就把幾個單子的事給忘了,退款沒點,賣家也沒給他扣包裹,還是發貨了。
陳又火急火燎的去上網看,好傢伙,物流顯示已經在派送中,他氣的鼻孔冒煙,找賣家要個說法。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我發現你這人真嘰歪,和我一同學賊幾把像。
陳又:……
他吞嚥唾沫,莫名的心跳有點兒快,好半天回去一條:是麼?高中同學?別不是你同桌吧?
賣家青春死在夏天丟的是自動回覆。
不知道是忙去了,還是不想理睬這個問題。
陳又扯扯嘴皮子,覺得自己蠻好笑的,自從見過那張跟夏紅一模一樣的照片後,就開始胡思亂想了,腦洞收都收不住,也沒被厲嚴給填滿。
他把手伸到頭髮裡抓抓,長舒一口氣,別特麼的瞎想了智障陳,你的腦細胞本來就少,省著點用吧。
午飯過後,快遞小哥就把包裹送過來了,管家收的,陳又知道的時候,已經錯過拒收的時機。
包裹是一個紙箱子,快遞單上沒寫明是什麼物品,賣家地址是一個小區名兒,名字是店名,都是無用的資訊。
陳又瞅著電話號碼,模糊不清,他只能分辨出前面的幾個數字,網上點進去看,地址不詳,提供的號碼是空號,這家店是兩個皇冠店,給人的感覺還是好坑。
買賣全看投不投緣。
陳衛東問是什麼東西,說真的,他就是隨口一問,萬萬沒料到兒子會露出巨大的反應,迅速抱起紙箱子就往樓上跑。
那樣兒,就是四個字——做賊心虛。
陳衛東問管家。
管家組織著詞語,比較含蓄的說,“我聽先生唸叨過,可能是一些新鮮的小玩具。”
“……”陳衛東默了好一會兒,“來,我們下棋吧。”
管家不是很想,誰早中晚這麼來,都會膩的,他暗自去看樓上,估摸著這回沒三盤棋是搞不定的。
結果呢,天近黃昏,樓上的動靜也沒消停,隱約還聽到了狗叫。
夜幕降臨,狗叫聲清晰了,時不時傳出來三兩聲,來福以為是有其他小夥伴,就衝著樓梯口的方向汪汪,激動的尾巴直甩。
陳衛東一張老臉都沒法看,“燒飯去吧,差不多了。”
管家吩咐了傭人,繼續陪著下棋。
陳又是走著下樓吃飯的,兩條腿還在原來的部位按著,既沒扭成麻花,也沒軟成麵條,不過他的腰是真疼,比屁||股要疼多倍。
厲嚴人雖然傻了,力氣依舊大到沒邊,最可怕的是什麼呢,那就是他的身手還在,陳又一八零以上的個頭,對付個女同學是可以的,但是跟他較量,一丁點都佔不到便宜。
那家店送了不少小玩意兒,有五顏六色的小夾子,黑紅兩種顏色的絲帶,當鞋帶啊,裝飾品啊全沒問題,綁哪兒打個蝴蝶結都很好看。
厲嚴好奇,陳又就成了試玩的。
他死了,又被厲嚴給搞活了,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中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厲嚴不小心把戒指掉管道里去了,他急的趴在管道口,要伸手去夠,嘴裡還嚷著要戒指。
如果不是陳又阻攔,厲嚴整條手臂都伸進去了,呵呵,那就三種結果。
管道堵死,手臂卡住,管道破裂。
哪一種不好收場,要叫管道修理人員||上||門服務,今天週末,人還不一定上班。
最後還是陳又幫厲嚴把戒指給搞出來的,別問過程,真心沒法說,已經不是生無可戀這幾個字能概括的了。
厲嚴把戒指沖洗乾淨,寶貝的戴回無名指上,魂魄都回來了的感覺。
陳又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