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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跟著另外幾個人把閻書扶走了。
陳又喘出一口氣,好了,沒事了。
鬧出這個插曲,陳又也沒心思吃東坡肘子,就隨便搞了點吃的,心不在焉的吃完回宿舍。
周醫生在大掃除,已經從宿舍各個小角落掃出很多蟑螂,看樣子是要把蟑螂的幾代人都給弄出來。
陳又拉了個椅子坐著,“周醫生,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
周醫生拿著掃帚,在床底下掃來掃去,掃出很多髒東西。
“陳醫生,這些天我的脾氣不怎麼好,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見諒。”
陳又說沒有的事,他說,“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了,周醫生能想通,這是好事。”
周醫生扭頭,他古怪的問,“陳醫生,你縮著脖子幹什麼?”
陳又說,“好冷。”
周醫生更古怪了,“冷嗎?”
陳又說,“冷,太冷了,我感覺冷空氣就要來了。”
渾身是汗的周醫生,“……”
陳又縮著脖子起來,縮著脖子去衛生間,他站直了,讓脖子跟肩膀回到原來的距離。
鏡子裡的青年脖子上有一片|曖||昧|的痕跡,好多處都是血痕,慘不忍睹。
陳又爆粗口,他發現無論如何也遮不住那些痕||跡,絕望了。
在衛生間把閻書罵了幾遍,陳又縮著脖子出去,“周醫生,你有不穿的高領毛衣嗎?”
周醫生一愣,“你等等,我找一下。”
他去翻衣櫥,從裡面扒出件深藍色的毛衣,“這件我當時買小了,一次都沒穿過,放了有些年了,有點味道,款式也老舊了,陳醫生不介意的話,可以拿去穿。”
不介意不介意,我一點都不介意,陳又幾乎是熱淚盈眶,他趕緊去把毛衣換上。
脖子遮住了,可是好熱啊。
而且毛衣還是修身的,緊貼著脖子跟胸口。
陳又張口呼吸,像一條缺氧的魚,一晚上都在做噩夢。
他夢到了一隻大怪獸,發瘋的追著他跑,那怪獸還帶著一隻超級無敵巨大的鳥雀,羽毛是紅色的,非常囂張。
陳又被怪獸壓倒在地,那鳥雀就撲上來把他吃了。
第二天,陳又跟周醫生在一樓大廳碰見閻書一行人。
他一看就知道,這瘋子又失憶了。
周醫生打了招呼,“閻主任早。”
閻書從他們身邊經過,腳步不停,逆天長腿在白大褂下面甩個不停。
陳又的嘴角抽抽,真夠可以的。
今天陳又可以休息半天,他下午打算去市裡轉轉,問周醫生要不要帶什麼東西。
周醫生說,“你要是去步行街的話,有小的糖炒栗子就給我帶十塊錢的。”
“好。”陳又想起來在網上買的幾盆常春藤,“周醫生你回頭幫我看看,我那個不知道怎麼回事葉子黃了好多。”
周醫生說行。
陳又收拾收拾,就出了醫院,他正唱著歌,左邊就殺過來一人。
媽|的,又想幹什麼啊?
陳又戒備的瞪過去。
閻書一把拽開陳又的毛衣領子,眼神恐怖的看著暴露出來的痕|跡,“這是誰弄的?”
陳又翻白眼,“一個王八蛋。”
閻書的語氣森冷,“是周醫生?”
陳又,“……”
閻書的面色極為可怕,“是他強迫,還是你自願的?”
沒完了還,陳又來氣了,“關你屁事啊!”
媽||逼的,他現在很懷疑,那天的紅寶石出現問題,是這人搞的鬼,而不是他自己摳的。
搞完事就不記得了,多叼啊。
閻書的拳頭捏緊,額角青筋暴跳,“你說什麼?”
陳又害怕的吞嚥口水,“閻主任,我跟你只是同事關係。”
閻書突然就笑了起來,笑的令人毛骨悚然,“那陳醫生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脖子是誰弄的?”
陳又控制不住他自己,“就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