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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沒錯,就是打高爾夫球。
陳又忍了忍,實在忍不住了,主任哎,你真是的,自己要帶我來打高爾夫,結果呢,揮球杆揮十幾次了,球要麼就是卡在草裡,要麼就是亂飛,別說一槓了,已經來了好多槓,還是連球||洞的邊邊都沒夠到。
這樣真的不行,瞎浪費時間啊。
他唉聲嘆氣,不得不去跟男人說打高爾夫的基本要領,動作,時間,節奏,瞄球的姿勢,身體的重心,如何正確的用力,渾身哪幾處肌||肉是主要發力點,哪幾處要放鬆,以及要注意的事項,然後再指引著對方對準球洞的位置,將球杆用力一揮。
好球,漂亮!
閻書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打過高爾夫,這種運動對他來說,陌生又不感興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時間,他還不如去碰手術刀。
雖然之前有過多次類似在夢裡打高爾夫的情況,但夢就是夢,他沒有實際操作,得不到真實的體會和感受。
這次閻書是自己來,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麼弄,就在球場兩眼一抹黑,跟著陳又的教導走。
不過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天才,閻書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個新手,第一次打高爾夫,但是他悟性高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爛,很快就掌握到了重點,輕鬆駕馭。
小孩子發現新玩具,會新鮮的玩好久,三十多歲的男人也差不多,興致大發,硬是泡在球場不肯離開,最後還是陳又裝病才罷手的。
坐草地上休息的時候,陳又把大事說了,“姜美人看到我們親嘴了。”
閻書只是頓了一下,就繼續仰望星空。
陳又一邊揪草玩,一邊忍不住的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一樣,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氣定神閒,換成他,早抱緊自己瑟瑟發抖了。
“你說,姜美人不會跟院長告發我們吧?”
閻書沒出聲,還沉浸在某種狀態沒有出來,呼吸都是亂的。
陳又正想躺倒,想起來地上髒,他趕緊又坐起來,等著男人破碎的世界重新組合起來。
可以理解的,他第一次搞事情,整整一週都沒緩過來。
太突然了。
花靜悄悄的綻放,又靜悄悄的凋零,某一天再靜悄悄的綻放,才猛然發現,花不再是從前那樣的淺粉,顏色深了,變成豔麗的紅,香味變雜了,花瓣也多了幾片。
陳又抓抓臉,突然想唱歌,他剛哼了一個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
真是夠了啊,你這樣下去,是要被我討厭的。
閻書捂了會兒,“不準唱歌。”
陳又不想跟他說話,並且甩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閻書回答陳又之前的那個問題,“不會。”
陳又手肘撐著膝蓋,把下巴放在手上託著,像個迷迷瞪瞪的小朋友,“你怎麼這麼肯定啊?”
閻書說,“小姜的為人我瞭解。”
陳又哼哼。
閻書側頭,“你哼什麼?”
陳又說,“既然你瞭解她,那這麼說,你對她跟人在小樹林搞一點都不吃驚?”
閻書事不關己的漠然,“我無所謂。”
陳又繼續哼哼。
看著青年,閻書面上的神情變得異樣,“你吃醋?”
陳又還是哼哼,他一副“我就這麼個疊音,你自己領會領會”的賴皮模樣。
閻書揶揄,“二十多歲的人了,不適合裝可愛。”
陳又瞪他一眼,“我沒裝,我這是天生的。”
閻書,“……”
他站起來,伸手去拉青年,“好,陳醫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愛,現在該回醫院了,我晚上有個會要開。”
陳又搭著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個,你爽不?”
閻書的耳朵瞬間就紅了,“嗯。”
這回換陳又逗人了,“嗯什麼嗯,爽,不爽,就這兩個答案,你只能二選一,沒有三。”
閻書的耳朵更紅,“爽。”
陳又在男人那隻紅紅的耳朵上一捏,好傢伙,不但紅,還要燙啊,他笑眯眯的說,“我也挺爽的,不過沒有之前爽。”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幾句話就能夠形容的,這麼說吧,就是他什麼也不用操心,唯一有一點不好的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著窗外的夜色一點點淡去,天慢慢亮起來的。
氣氛徒然一變。
閻書的腳步停住,側低頭俯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