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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摁了聲,把青年往懷裡帶帶。
陳又突然醒了,他去摸遙控器開燈,撐起身子捧著男人的臉瞅瞅。
閻書問,“幹嘛?”
陳又嘆道,“你好美。”
閻書的面色一黑,“讓開。”
陳又不讓,“怎麼了?”
閻書說,“我去吐一會兒。”
陳又,“……”
他摸摸男人的臉,“一個人要先面對自己,才能面對別人。”
閻書的唇角微抽,“你說的什麼?”
陳又說,“我也不知道。”
閻書,“……”
陳又說後背癢,“你給我抓抓。”
閻書說,“自己抓。”
“我手短,夠不到。”陳又瞪他,“男朋友後背癢,抓兩下都不行?”
閻書把手伸進去,“哪兒癢?”
陳又哼哼唧唧,“就是你刻了一串的那兒。”
他發覺後背的手不動了,“怎麼不抓了,快抓抓,我癢死了。”
閻書闔了闔眼,“疼吧。”
“當時好疼的,我睡覺都不能躺著,只能趴著。”陳又打了個哈欠,眼角都溼了,“現在不疼啦。”
“下次不要這麼玩了,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無仇無怨的。”
閻書垂眸,無聲的嘆息,“你啊。”
陳又好睏,他嘀咕了句,“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熟悉啊……”
這段時間他跟閻書在一塊的時候,總覺得很像一首歌裡唱的,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說實話,陳又都不知道自己對閻書是不是那種喜歡,要是喜歡,那也太快了吧,嗖嗖嗖的。
要不是喜歡,為什麼會控制不住的去關心呢?
可能還是因為熟悉,熟悉到什麼程度呢,像是幾輩子的情人。
沒準閻書也是跟他差不多,對他有種迷之喜歡。
“往上抓抓,對,就那裡。”
陳又不做老巫婆,讓上下眼皮這對王子跟公主幸福的擁抱上了。
閻書的眼底被戾氣覆蓋,無意識的呢喃,“你是我的,我為什麼要跟其他人分享。”
他自言自語,“我想殺了他們,全都殺了。”
“但是不行,只有兩條路可以有,一起毀滅,一起生存。”
“你說你喜歡我,為什麼還想不起來,快點想起來吧……”
陳又睡著了,沒有聽見。
第二天,白旭去醫院找閻書,開門見山,“上次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
閻書不否認,也不承認。
白旭的表情凝重,“閻書,昨晚我去找你,那個不是真正的你。”
他深呼吸,“或者說,不是隻有你。”
“我說的對嗎?”
閻書沒有給出回應。
白旭莫名的感到一股涼意,他這個老同學不是常見的人格分裂。
“閻書,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他能幫到你。”
“不需要。”
白旭看老同學回答的毫不猶豫,他咬牙說,“難道你就不想搞清楚,混在你人格里的都是什麼東西?”
閻書抬眼,目光晦暗不明。
辦公室有幾秒的死寂,白旭就要以為面前的不是閻書,他再去看,又是閻書。
如果已經到了可以混淆的地步,即便是短暫的時間,那也可怕。
他比誰都清楚,多重人格之間會共生的可能性極低,更多的是要擊毀對方,佔用本體,成為唯一的存在。
白旭放緩語氣,“閻書,你應該要為陳又想想,再這麼下去,他會嚇到。”
閻書半響說,“這個週末我有時間。”
白旭說好,就去給他聯絡了那位心理醫生。
週末下午兩點,閻書跟白旭碰頭,去了某個心理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