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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讓洗手間裡的氛圍變的異樣,幾個女人各懷心思。
“那個陳又想幹什麼?”
“還能想幹什麼啊,當然是想靠住主任那棵大樹不撒手,指望著能升到主治醫生唄。”
“他學歷高,又是從國外回來的,升上去不是早晚的事麼?”
“夜長夢多啊,他上頭有幾個資歷老的都在等,家裡還都有後門,哪兒那麼容易啊,不使點手段,只有被刷下來的份兒。”
氛圍又是一變,靜默了一瞬,有個醫生說,“那誰,腦外科的小劉被調到急診那邊去了,剛去的第一天就出了事,她在搶救一名酒精中毒的病人時,被對方喝多了的家屬打了,當時場面混亂,現在還沒討回公道呢。”
“大家還是安分守己點,別在主任手底下搞出什麼事。”
“哎喲,姐,看你說的,我們能搞出什麼事啊,大家也就私底下聊聊,誰敢在主任面前亂嚼舌頭根子啊。”
“有個事我說了你們可千萬要保密啊,我這個月有四次都是無意間撞到主任,他全是去的二樓,去完回來,心情好像很不錯,估計是對內科的哪個女的有意思。”
姜美人拿紙巾把手上的水擦乾,只在開始問了一句,後面都沒有再開口,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走廊上,陳又跟閻書站在那裡,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見了。
他抬頭看著男人,主任你別聽她們胡說,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但那目的不是為了主治醫師的工作,真的,我胸口只帶著紅寶石,沒有大黑痣的,“我沒想要利用你升到主治醫師。”
閻書掃了一眼,“即便是你想,也利用不到我。”
陳又聳聳肩,“只要你不信裡面那幾個人說的就好。”
他湊過去一點,用說悄悄話的音量說,“我也有個事要說,就是那個,我覺得你很熟悉,我們上輩子可能是情人,沒準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也是。”
閻書掉頭就走。
陳又追上去,繼續嘰裡呱啦,存心要逗逗男人,“走什麼啊,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就不信你沒有感覺,每次我還沒碰,你就硬了。”
閻書的身形猛地滯住,轉身瞪著陳又。
陳又一臉懵逼,搞都搞過不知道多少回了,怎麼還是一副純情老男人的樣子?“你耳朵紅了。”
閻書的耳朵滾燙,“陳又,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啊,是個長腿帥哥,這個你用眼睛能看到的吧,會點瑜伽,韌性好,這個也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喜歡吃零食,死了也要吃,你慢慢就會發現的。”
陳又笑眯眯的,“喜歡剝洋蔥嗎?你要是喜歡,可以試著剝剝我,保證不辣眼睛。”
閻書的面色一黑。
陳又說,“我要去上個廁所,你去嗎?一起啊。”
閻書突然大變臉色,撒腿就跑。
陳又目瞪口呆,怎麼了這是,嚇成那樣子,搞笑的呢,難道他剛才說的不是去撒尿,而是去喝尿?
他去上完廁所,桌上已經散夥了。
“沒一個等我的。”
陳又嘀咕了句就往外面走,背後傳來聲音,“陳又。”
同樣的名字,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聲音叫出來,感覺完全不一樣。
閻書把陳又送到酒店,“給我。”
陳又後退一步,背部貼上門,“不行,晚上還有手術呢,我要站幾個小時的,明天回去了再給。”
閻書的耳朵又紅了,“我說的是木雕,你想哪兒去了?思想這麼不健康。”
陳又,“……”呵呵,你思想健康,搞的時候齷齪到不行,不讓我撒尿,非要讓我尿褲子,還要把我弄哭,簡直喪心病狂好麼?!
他臭著臉拿卡開門進去,從包裡扒出木雕給男人,“拿去。”
閻書說,“不是這個。”
陳又說,“就是這個。”
閻書半響說,“你的。”
傻不愣登的站了好一會兒,陳又把包抓起來,在裡面的小角落翻出自己那個,他有點不敢相信,雖然當時雕刻的時候就指著對方能收,但是理想和現實差距老大的,他還尋思回去後再想辦法把木雕送人手裡。
比如是趁這人變了個樣子的時候,那絕對可以。
“你真的要我這個?”
閻書看著,又不想要了,“真醜。”
陳又翻白眼,“我告訴你,現在你拿了,就要好好保管,不能隨便丟掉,它也是一個生命。”
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