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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懷裡的人,“怕我?”
陳又搖了搖頭,“怕。”
臥槽,看看,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已經智障了。
閻書捧起他的臉,“你不能怕我。”
陳又的腦子亂糟糟的,這是第幾個閻書來著,123……第4個?
他數不清了。
閻書親著陳又,忽然就是一停,“你跟誰在一起了?”
陳又翻白眼,好累啊。
他目送僅剩的一點三觀碎掉,成了渣,被窗戶那裡刮進來的一陣風吹散,沒了。
閻書抓緊陳又的胳膊,猙獰著臉怒吼,“誰幹的?”
陳又的胳膊要廢了,他也吼,“是你乾的!”
閻書的身子一震,眼神變的怪異,“我?”
陳又推開他,“就是你,我屁股現在還疼著呢。”
閻書把人大力拽到眼皮底下,“你為什麼要跟別人做?”
陳又黑人問號臉。
別,別人?
閻書的眼底泛紅,憤怒又委屈。
陳又的頭好疼,他看男人很可憐,“不是啊,你沒聽明白嗎,是你,不是別人。”
閻書問了句莫名其妙,又能令人毛骨悚然的話,“哪個我?”
陳又打了個寒戰,“昨晚的你。”
閻書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裡,肩膀聳動,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哽咽聲。
此時此刻,陳又是懵逼的。
啃我脖子的,把我往死裡親的,上了我的,讓我滾,要跟我劃清界限的,都是你啊。
你這麼一副“我的妻子揹著我跟別的男人搞上,我遭到了背叛,我好難過,我想殺了他們”的變||態樣子是怎麼回事?
閻書把陳又拽進裡面的小休息室,他自己一言不發的出門,還把門鎖上了。
不多時,閻書提著個藥箱進來。
陳又嚇的把眼睛睜大,“你要幹什麼?”
閻書陰鬱的說,“我要在你身上做個記號,你是我的。”
陳又,“???”
他掙扎著要跑,被按回去,“你別動,我不想傷你。”
臥槽,你特麼的不止一種病。
陳又抱著可憐巴巴的任務進度躺回去,害怕又緊張。
高中有段時間特別流行在自己手臂上刻字,喜歡的人的大寫字母,拼音,第一個名字。
也有更狠的,直接刻一串,比如是男朋友對自己的告白,或者是一句歌詞。
年輕啊,就是瘋狂。
那種瘋狂也只在青春年少時候才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書說好了。
陳又扭著脖子去看,刻的不是閻書的“閻”,也不是閻書的“書”,是個“何”字,他大概用的是假眼睛吧。
嗯,肯定是。